“是我考虑不周了, 这书册封皮上的字是尚武练武初级功法,是一本练武的功法……”刘秋山道。
听到这里那位刚才发问的老头神色明显有些激动了, “秋山,你说的可是真的,真是一本练武功法,这可不得了啊,咱们乡下人哪里见过这个, 要是能让村里的年轻后生们学成了,进那大山深处也是可行了。”
只是他高兴了没半晌,眉头又皱起来,随手把手里的烟袋锅子往地上磕了两下, 又道:“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会落在你家呢, 这也是怪事了,就好像是有人故意放在你家院子似的。”
老头的这句话显然说在了点子上, 在场的几位都是村里德高望重的,也是上了年岁的,经历的事情都比较多,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遇到, 听到老头这么说,也都纷纷开了口。
“按理说,这书落在咱们村里是一件好事,可是它来路不明啊,万一是什么大人物落下的,而咱们藏了私, 被人发现了,岂不是引发祸事,这样的话反而是一件坏事了。”一老者道。
“刘大哥说的话在理呢,这事咱们还要好好合计一下。”有一人应道。
“是要好好合计一下……”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周泽这个辈分小的在那支棱着耳朵听着,也不好冒然说什么,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定数,他看到那书册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昨晚来他家的常平,这本书定然是常平放下的。
回想起他和常平那次夜晚时常平说过的那些话,他知道常平一直对那些所谓的门派家族所做的事情耿耿于怀,甚至还扬言要反抗他们,而如今看到这本练功册子,周泽想到这或许就是常平反抗那些高人一等的门派家族所做的一些事情。
而且周泽还认为,常平会选择把练功册子放在他们村里,也是对他的一种报答庇护,因为之前他自己已经被常平送了这样一本册子,而这本册子现在还好好的躺在柜子里,他一直没想好该如何用它,才能不引起上面那些门派家族的注意,要是只是他自己一人还好,而如今他成亲有了家庭,顾虑就多了,做事情三思而后行。
周泽原本就有想把练功册子交给村里的想法的,出于考虑,怕给村里惹上祸事,这件事就这样被耽搁下来,而如今,这件事不用他做了,常平已经做了。
他有预感,常平这样做事谨慎有规划的人,断然不会贸然做这样的事的,他有个大胆的猜测,他认为这本练功册子不止是只在他们村子出现,或许周围其他的村子,以及更多的村子都会出现这样的练功册子。
周泽还记得常平说过,这本练功功法只是最基础的入门功法,并没有什么特别厉害之处,不过是被那些上层的门派家族掌握,一直没有流传民间,而在门派内饱受欺凌之苦的常平对此事一直深恶痛绝,而他现在做的就是把这功法公布于众,让千千万万底层之人受益。想到这里,周泽内心对不按常理出牌敢于打破常规的常平,已然是充满敬佩了。
村里到场的几位长者,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各自的想法,他们都活了大半辈子,到底是经历过许多事情的,他们都明白这样一本练武功法对村里下一代的好处,而他们更担心的则是整个村子的命运,如果真的因为这本书而让一个村子的人都遭遇祸事,这是他们万万不想看到的。
甚至有人提议把这功法神不知贵的扔掉的,还有的说藏起来的……
各种想法都有,因此大家说来说去,也不知道该拿这本练功功法怎么办了,颇有得了一个烫手山芋的架势,吃不得仍不得。
最后,刘秋山把目光投向了一直没有言语的周泽身上,他轻咳了一声,道:“周小子,你在这坐了半天了,也没听见你说什么,你也说说说看,这可是关系到整个村子的大事,你既然已经成了咱落霞村的朗胥,又在咱们村子落了户,在这坐的没有外人,有什么想法可以说出来,我看你身手不凡,又是个在外面见过世面的,想来对此事是有些想法的。”
听到刘秋山这般说,众人将目光都投向了坐在一旁的周泽身上,在座的几位都对周泽早有耳闻,知道他是个有本事的年轻后生,身手不凡,敢进那大山里头挖药草,还娶了村里的小哥儿,开了个杂货铺子,可以说村里面人们茶余饭后,大半的闲话都在说他,有说好的,也有嫉妒的,但人们也只是敢在背后说说,还真没人敢去惹,人都有个共性,欺硬怕软,知道你是个硬茬子,便没人敢去招惹。
如今刘秋山把周泽一并请过来,显然也是十分看重他的,在最初,在座的几位老者已经纷纷打量了周泽一番,不得不说,小伙子人长得高大结实,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面上还带着一股子正气,人往那一坐,腰背挺直,坐有坐派,透着一股子j-i,ng神劲儿,村里的年轻后生没一个有这般气势的,不光他们村子,就是周围几个村子,想找出这样一个年轻后生都难。
在座的几位老者,心思辗转几遭,彼此交换一个眼神,并未多说什么,他们只是把目光投向周泽,想着看看这个不一般的年轻后生能说出怎样一番话来。
见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自己,周泽顿了顿,轻咳一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咳,我觉得这本功法出现在我们村子里,既不是巧合,也不是意外遗落,而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你们看这本书被发现的时候,并不是在什么随便一个什么地方,而是在一个显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