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凶了,嘤嘤呜呜,好不凄楚。
“记住,你从今日起,再不是什么女真族公主,而是朕的!你以后要称呼朕为主人,你要自称……嗯,你以前那个名字不适合你的新身份了,朕现在给你取个名字,你以后就叫‘真真’好了,嘿嘿嘿……”凌峰乐不可支,好不快意,让一国公主变成,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固伦淑慧公主听了他这话,不由得羞忿交集,想她堂堂一国公主,大草原上一朵高高在上的金花,如今竟被他作贱得如此不堪,沦为他最最低贱的。
“嘶嘶”裂帛声凌峰三下两下撕掉她身上仅存的衣物,她登时叫剥得,横陈在床上。
他呆呆凝视着固伦淑慧公主那玲珑浮凸,雪白如玉的美妙**体,猛地咽了口唾沫,细细端详之下,不觉看傻了眼……浑身上下,竟是无处不美,无处不妙!
固伦淑慧公主珍藏了十七载的女儿家娇躯,就这般暴露在他火热的目光之下,逐寸逐寸的欣赏,逐寸逐寸的把玩……她羞得抬不起来,两只玉手慌乱的遮掩紧要羞处,可往往遮得了上面遮不了下面,手足无措,她几乎快要崩溃了!
凌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邪邪一笑,伸出两只大手,开始对她美得惊心动魄的**体使坏,尽情,以逍遥御女心经秘笈载的挑情手法撩拨于她。
不一刻,固伦淑慧公主只觉一股股奇异的酥痒感觉,由娇躯上敏感之处瞬间的漫延全身,她不由得脸庞泛起红晕,美眸罩了一层水雾潮气,粉面通红,秀眉深蹙,银牙紧咬,显然春情已渐渐萌动,只是凭借意志强行压制一时。
“别害怕,放松,放松……只要你乖乖的,朕会给你从未体会过的快乐,让你欲仙欲死,身登极乐……”凌峰梦呓般的喃喃道,以无限温柔的语气瓦解她的抗拒之心,一面两手加紧施为。
终于,她红艳艳的小嘴里发出甜美的娇吟,眼波迷离,羞涩着难以抑制的春意,娇躯水蛇似的不安扭动。成熟的身体已经做好迎接男人进入的准备。
“是时候了。”凌峰两眼泛红,不可抑制,飞快tuō_guāng自己的衣服,扑在她**体上……脑剩了一个念头,“这是一匹烈马,要加以‘狠狠’的征服,征服,再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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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覃畹凤气鼓鼓闯进帐来,她一晚上没睡好,只要一想到凌峰在房旖旎,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本来是有任务要把皇帝带回慈宁宫,要让众姐妹享受大被同眠的,没想到被一个女真族女人截糊,她心能不气。
只见皇帝与那女真族女人在床上交颈叠股而眠,皇帝在上,那女人在下,似乎仍是一副交欢的姿势,床单之上一片狼籍……
覃畹凤呆了一呆,霎时间面红过耳,狠狠啐了一口,又气鼓鼓的跑出房间去……
经覃畹凤这一闹腾,床上凌峰与固伦淑慧公主相继醒转过来。
固伦淑慧公主微一动弹,就觉一阵钻心剧痛传来,疼不可当,不由闷吭一声,紧咬贝齿,狠狠瞪向皇帝,美眸欲喷出火来,羞怒交加,俏脸儿红一阵白一阵。
凌峰心头大乐,他昨晚在她美妙的身体上尽情发泄连日来的,狂猛如狮虎,用尽浑身力气去追逐极乐的快感,毫无怜惜之意,根本不理会娇花初开的她是否承受得住,当真畅快淋漓,莫可名状。
他直到今还是头一回享受这等酣畅淋漓的掌控。由于此前凌峰与心爱女人pò_chù之时,都会担心她们经不起,使他不得不极力克制自己。千般温柔,万般体贴,惟恐弄疼了身下的玉人。
而对固伦淑慧公主就用不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