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辰语塞了。
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她一遍遍的默默的问自己,可是,怎么都寻找不到令她满意的答案。
夏雨辰的沉默,季浩却是十分的满意。
他认为,沉默,便是默认了一些东西。
坚毅而性感的嘴角往上一勾,愉悦而又自傲,夹着半只香烟的手不声不响的将卧室门轻轻一推,卧室门轻轻‘嘭’一声便关上了。
一道门,将他们和客厅里的金玄曦与欧阳幕远阻隔开来,两人一男一女独处一室,说不尽的危险与暧昧。
关上了门,仿佛就能肆无忌惮的使坏了。
好像,确实是这样的。
房子小,卧室自然也大不到哪儿去,夏雨辰想要开门出去,可刚走一步季浩就跨出一大步,整个人像一堵牢不可破的墙一般挡住了她,手一伸,霸道的将她锁在了衣橱和墙壁的角落。
她欲开口说话斥责他,可他偏偏又压低头,看着她的眼睛沙哑性感的说了话。
“夏雨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他的声音,像是带着毛的钩子一般,勾着人的心,让人无奈的痛,又无奈的痒。
夏雨辰的目光,开始闪烁,心,莫名有些慌乱的跳了好几下,想了想才说:“什么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别在我面前装糊涂,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季浩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一定是在明知故问。
这个时候的她才像个十足的小女人,他看着很是喜欢,想逗弄她,想欺负她,想蹂躏她,又想……保护她,甚至捧在手心里疼着,爱着。
总之,如此近距离的美妙相处,他的心,为之一动,心绪,变得美妙而复杂。
夏雨辰自然是知道他问的什么意思。
他刨根问底穷追不舍的样子,让她有一种几乎让她喘不过气的压力,她很想远离这样的处境。
她绞尽脑汁的想着,到底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想得有点头疼了,忽然暗叹一口气,气恼的说:“我是个好人啊,我觉得,你这套衣服蛮贵的,扔了很可惜,我们国家虽然很富裕,可还是存在着穷苦的人,我觉得,把这套衣服洗干净了捐献给穷苦的人穿……”
“胡说。”她说了一长串的话,季浩脸上带着点笑,将眉头一扬,做出这样的点评。
“我、我没胡说。”她竟有些结巴。
“我说你胡说,你就是在胡说。”季浩,还是一如既往的该死的霸道。
“你……”
“闭嘴,再说我就吻你,把你的小嘴吻肿。”季浩打断她的话,威胁味甚浓的说,此时,他的嘴角微微勾起,深黑的眼睛充满贪婪一瞬不瞬的紧锁她特好看的红润小嘴,模样,简直是该死的坏透了。
“……”
夏雨辰突然不敢动弹,也不敢开口说话了,一张漂亮好看的脸蛋,白里透红,又红里透白,殊不知,此时的她又多么的动人心魄。
毋庸置疑,季浩这家伙找到了夏雨辰的软肋。
她,很怕他吻她。
是的,的确是这样的,夏雨辰什么都不怕,可该死的,她偏偏就怕他又会像那次在巷子里那样狂野如烈火的吻她,让她头脑出现空白,让她心慌意乱又手足无措。
她有着怎样的本事,她心里清楚,别说是一个季浩了,就算是十个二十个季浩在面前,她也是能对付得了的,可是,自己必须得低调做人,不可随意展露自己的本事,让人知晓她那神秘的身份。
所以,心情再坏,她也得忍着,不可发作真实本领。
季浩像流氓一样的困住她,她忍着。
季浩像坏蛋一样的威胁她,她也忍着。
忍,忍,忍。
呃。
她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说实在的,不能施展拳脚随心所欲的打他扁他,她心里,真的感到很憋屈,同时,也感到很烦闷。
季浩自然不知道夏雨辰在想些什么。
见她的脸儿白里透红,比什么都诱人,心里,抑制不住的变得痒痒的,一股不知名的气流从下往上窜动,身体的某处竟有些燥热和紧绷,使得喉头也痒了,还口干舌燥的,开口说话,嗓音越发的低沉与沙哑。
“说,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想把我穿过的这套衣服据为己有,留在身边做纪念?”
他忍着身体和心里的一种夹带着痒和燥热的不适感,将头压低了些,在夏雨辰的耳畔问道。
夏雨辰不语,他又用那很是低沉和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做补充的问:“夏雨辰,想我的时候,你是不是就会把这套衣服拿出来看一看?你会觉得,看见它就像看见了我一样,是吗?”
他的这些话,夏雨辰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他的这些话,她听得难受。
她巴不得和他们这些男人划清界限保持着距离,她怎么可能做哪些儿女情长的事呢?
她看着他放大在眼前的俊酷脸庞,隐隐皱皱柳眉后,嗤之以鼻道:“你想象力还真丰富,在黑帮呆着,是委屈你了,你该放下刀枪拿起笔来写剧本。”
“别扯开话题,正正经经的回答我的问题。”季浩紧盯她,用认真严肃的语气说。
他想听她正正经经的回答他,她当然可以做到。
夏雨辰的脸色,也变得严肃,和认真,柳眉微一扬,“你认为,我会这样吗?我又没疯。”
“在我面前,死鸭子嘴硬是没用的。”
“我说的是事实,我厌恶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