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顺着细腻的腰肢,逐渐往上攀爬,“还是这里…”
酥酥痒痒的感觉传来,小腹不由自主的轻颤。
什锦连忙用尽了力气几下摁着他的手,几下就坐起来,喘着气儿道,“我好了,没有不舒服。”
赵晟停下,却没有收回手,只是眯了眯眸子好心说道。
“若是有就告诉我,这个时辰玉笙已经休息了,我可以看看是否有大碍。”
什锦连忙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刚才有一点,现在一点也没有了。”
她怎么觉得,赵晟有了些许变化呢,有那么一点点危险,与可怕。
但面上没有显露,只是朝着赵晟干巴巴的笑着。
赵晟这才收回手,细心的为什锦盖上被子,还给压了压风儿,“若是有朝一日,我在皇子府没有看到你,我会让人去找你。被我的人找到带回来,和你自己回来,惩罚是不一样的。”语气轻描淡写,动作轻柔至极,什锦却从中感觉到一丁点的凉凉的意味。
啥?还有惩罚?不带这么玩的把,这货刚当上太子没几天,难不成就想玩抄家,玩腰斩?
“怎么不乐意?”
什锦连忙摇摇头,却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打听,“如果惩罚的话,会是什么?”
赵晟动作一顿,冷笑道,“你又不会走,打听这个做什么。”
什锦才意识到自己穿帮,连忙弥补的掩饰道,“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我好奇而已,你不想说那就算了。”说着将被子一捞,把自己裹的像毛毛虫似的。
赵晟挑挑眉,罢了,看她还是病人的份上,暂时不逼她了。
只是得让墨风看严些。
这下才说起正事,“在父皇身上下毒与害死锦妃的凶手揪出来了。”
什锦下意识的竖起耳朵听。
“太后的人与萧贵妃配合,亲自搜查出来的,是淑妃。”
“怎么会。”什锦吃惊。
替罪羔羊而已,淑妃的父亲是前太医院大使,他们在淑妃宫内翻出了数本医术,还有什锦的解药,如今就在他手上,不过,他不会交出来,这点毒难不倒玉笙,只是稍微花费些时间罢了,因为这段日子,他会很忙。
“淑妃在十几年前曾有过身孕,胎儿在四个月大的时候莫名流产,所以她嫉妒有子的嫔妃转而直接向皇上下手防止宫妃有孕,虽然动机牵强但也不是不可能。而你进宫不到半年便能协理后宫,她本意是伤害萧贵妃嫁祸于你,这点说的过去。最重要的事,淑妃她自己也认下了。”
“她自己承认?”什锦惊愕,这认下了可是杀头的死罪。
“萧阁手上握有她父亲的把柄,以此要挟,逼她认罪。”赵晟淡淡的解释,“等他们放松警惕,我会安排人开始计划,将伊人暴露,损伤龙体,残害宫妃,并且私下威胁宫妃的罪名足以牵扯上萧阁。”
对,萧阁才是最主要的。
唯有威胁宫妃这条罪名,才能顺手牵羊,摸出萧贵妃与萧阁联系,利用萧阁的政权,私下对大臣们进行调查和威胁。
什锦望着帐顶,然后之后所有,当由赵晟出手,她已经出宫了,所求的不过是为了苏清怡的死,若不是萧阁和萧雅,苏清怡原本是可以嫁给她的青梅竹马,不必走到今日这一个地步。
赵晟看着什锦眼里弥漫出淡淡的笑意,心头也轻松了一些。
“接下来的日子,我会忙起来,你安心在这里好好养伤。”赵晟勾起了唇角,俯下身子给发愣中的什锦,轻柔的一吻,轻轻道,“乖乖在这里等我,我走了。”
什锦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伸手摸上额头残留的余温。
看着赵晟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复杂。
他在不停的蛊惑她,但是现实和理智在拼命的拉回她。
皇子和平民的故事,只存在于话本里,他们之间的具体简直像是交错的天和海,在某一个短暂的时刻看起来是一条线,其实隔了十万八千里。
二月初的时候,孝惠帝身子更糟了,曾有人上谏,借着民间冲喜的习俗,让三皇子与苏清颜提前大婚,但却被苏南山以年迈,还想多留女儿一阵子,婉拒。
赵昂因此怒不可遏。
而萧贵妃借着锦妃的死,让她得意了好一阵子,但却如同昙花一现。
如赵晟所说,好日子没过多久。
一宫女去伊人房内寻伊人,却是手脚不干净,想着搜罗一些好东西,发现了伊人锁在匣子里的香,闻了闻,却不想七窍流血而亡。
后有太监发现,报了上去。
就此翻查伊人的房间,才发现伊人深识药理,从而案子再被查起,淑妃的贴身丫鬟又再承认,自家主子是受了威胁才认下此事,事情上升到了宫妃被胁的严重事态。
赵晟的手段干净利落,很快让人找出了证据。
萧贵妃被连降两阶暂时禁足等候最终发落,左相也被迫闲置在家,让侍卫盯着。
而后又查出淑妃的父亲,曾在任太医院太史一职时,因为查漏失误,才导致有人替换安胎药至元后难产丧命,淑妃的父亲不敢承担此责,早早告老还乡,那事儿才一直没有被人查出,孝惠帝因此事,怒急攻心,倒床不起。
什锦听着墨风的汇报,心头一跳,“墨风,我还能去宫里看看赵伯伯吗?”
墨风思考了一会儿,“主子应下才可做安排。”
什锦点点头,墨风倒是没有迟疑的去找赵晟。
“刚好毒也清理了九分,剩下的余毒,只等身体慢慢的排除体外。”玉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