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云开点头,“我现在很清醒,从来都没有这么的清醒,当年的人是萧寒对吗?”
“是,是他,你的丈夫。”
“真好!”
“你说什么?”萧远山似乎是以为自己听错了,眉头皱了皱,“你说真好?”
云开很肯定地告诉他,“是的,我说真好。”
在萧远山以及其他几个人都一脸茫然的表情里,云开稍微顿了一顿,就又开口说:“曾经我是将十六岁的那件事当成了噩梦,当成了耻辱,甚至一直到现在都不敢去真正的面对,我恨那个人,恨得咬牙切齿,恨入了骨髓,我曾发誓如果我找到那个人,我一定会将他碎尸万段!可这仅限于曾经,我爱萧寒。在我十二岁的时候他住进我家开始,小小的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我就已经喜欢上他了,有些人一眼钟情。也许你会觉得很不可思议,萧寒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我不该原谅他,我该恨他,恨不得现在就亲手解决了他,可这不正是你今天说出这些的目的吗?”
看着眼前这些人,震惊的,不可思议的样子,云开脸上的笑更加的灿烂。
她扭头看了看窗户,又一天要结束了,黑夜来了,天亮还会远吗?
“萧远山我知道你还想说什么,你会说萧寒他并不是真的爱我,因为你刚刚说的是我认为的他也爱我,不,不是我认为,他就是爱我,我很清楚!你也许还会说当年我因为怀孕流产导致现在无法生育,萧寒那么喜欢孩子早晚会跟我离婚,甚至还有可能你还会说贝蓓腹中的孩子是萧寒的,我不管你还想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哪怕你说的那些话中真的会有一些是真实的,可我就是不信,我只相信我自己,我的感觉,我的心。你这个老头儿根本就不是一个值得人尊敬和信任的老头!你不喜欢我这个孙媳妇,当然我也不喜欢你这个爷爷,因为人跟人的交往是相互的。”
“云小姐还真是与众不同,发生了那样的是居然都能够这么的淡然处之。”冯太太的言辞之中无不讽刺,眼神更是充满了讥嘲。
云开看向她,嘴角的笑意突然加深,意味深长地开口,“与众……不同?这个成语我知道是什么意思,看来云太太是有切身体会,你也发生过跟我类似的事?”
“你——”冯太太气得一张脸顿时涨通红,左倾已经又挥过来了巴掌,但是这一次却被云开给躲开,顺手抄起身后的椅子,又快又狠又准地砸在了左倾的脑袋上。
“咔嚓——”
椅子的坐面断裂,掉在了地上,椅子靠背还在云开的手上抓着。
这一重击虽然不至于让左倾昏过去,但也被打得有些懵,而且还有鲜血从他的脑袋上流了出来,顺着他的额头缓缓滑落。
云开在打完之后快速的退到了墙边,后背贴在了墙壁上,“都别乱动,如果不想死的话。”说着她一只手腾开,撩了下自己的t恤,这时候众人看到了她短裤的腰带上挂着一个粉色的小方盒子,盒子看起来只是个装饰品。
“冯先生应该很清楚这个东西是什么吧?”云开的手捏着跟腰带绑在一起系在腰间的盒子。
只见冯先生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原本还能镇定自若地在沙发上坐着,这会儿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云开你想干什么!”
“没想干什么啊。”云开歪了下头,身边就是屏风,她感觉屏风后面似乎有一个人,打算一会儿过去瞧一瞧。
“既然你们都不想让我活着,不如我们就同归于尽吧,哦对了,到时候陪葬的还有萧腾,以及整栋大楼的人,所以我们谁都不寂寞,这个东西的威力我只是听爸爸讲过,还真没有亲身的体会过,今天我还真想试一试。”
“云开你不要胡来。”冯先生是真的很清楚这个东西是什么,并且还十分清楚这个东西的威力,这就是依照当年被花宝宝盗走的被命名为“x”的绝密文件所研制出来的杀伤力极强的东西,只有一个小火柴盒子那么大,但威力却能够将它方圆百里内的一切夷为平地。
其实当年花宝宝盗走的只是“x”的最核心文件,但也正是因为这个核心被盗走,几十年来,不管他请来多少的科研人员,都一直没能研制出来他想要的东西。他没想到,花宝宝不但盗走了文件,甚至还研制出来了这种东西!
“我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还有,不要试图来抢或者耍别的什么小手段,控制器不是一般的控制器,你们最好别胡来。”
“云开。”冯先生深吸了一口气,“你父亲盗走我东西的事情我已经不再追究,只要你今天交出文件以及你身上的盒子,从此以后你跟腾儿的事情我决不再插手。”
冯太太一听急了,“老冯!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这个女人她就是个狐狸精,她把腾儿——”
“你闭嘴!”冯先生扭头呵斥她,转而又看向云开,“把东西还给我,你我之间的恩怨,我跟你父母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我该如何相信你?”云开冷笑,“以前你也说过你不会再为难我,你也确实做到了,但是做到的前提是你儿子萧腾他好好的,现在萧腾一出事你们就把我带到这里,逼我离开云城,甚至还有可能因为我的不听话而要了我的命,所以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我……”
“冯先生,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我无心卷入这场是非,只是很遗憾,也没办法,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