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看着这个傻得可以的男人,她只觉得头又开始疼了,以后的日子她都可以想象有多“精彩”了。结婚以前,这个男人明明是那么聪明睿智的一个人,怎么跟了她之后就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低智商人呢?
她叹了口气,将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腹部,“我听说为了不让人走漏风声,你给了那些人一笔不小的封口费是不是呀?”
萧寒的脸红得滴血,嗯了一声,低下头,“对不起。”
“唉!”云开突然叹了口气,砸了砸嘴,摇着头说,“你说那些医生护士晚上都不怕睡觉做噩梦吗?拿了双份的封口费,就不怕被人给灭口?”
萧寒愣了一下,抬头看她,“什么双份的封口费?”
云开故意惊讶地叫道,“呀,你不知道吗?”
“什么?”萧寒蹙眉,隐隐觉得事情似乎有些复杂。
云开伸出手指在他额头上受伤的地方用力地戳了下去,咬着牙,一副恨得牙根直痒痒的模样,一字一句地说:“萧寒你就是个笨蛋!被人卖了你还乐颠颠地帮人数钱,我压根都没有怀孕!你被苏言溪给设计了!笨蛋!大笨蛋!”
萧寒一愣,忽然呵呵地笑了起来,可笑着笑着眼泪却跟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连一颗地滚落。
-本章完结-
☆、144:一语成谶
苏言溪死了?
苏言溪死了!
这个消息像是一枚炸弹,在云开的脑袋里轰地炸开,惊得她一晚上都脑袋昏昏沉沉的,觉得放佛做了一场梦,虽然这梦有些悲伤,有些欣喜。
她虽然讨厌苏言溪那个女人,可也从来没有恶毒的诅咒过那个女人去死,可她却死了,所以悲伤。
欣喜,其实也谈不上,只是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以前有个苏言溪,她也不至于整日提心吊胆,但是患得患失是有的。
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跟她抢老男人了,是呀,她是该欣喜的。
可是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一个人用生命的终结让活着的人永远记住她,到底是该赞叹她的聪明睿智还是该感叹生命无常呢?
夜已经很深很深了,窗外还在下着雨,比白天的时候大了一些,春雨贵如油,可今晚的雨下得像流水似的,哪里还贵了呀。
云开叹息,拉上窗帘,转过身,盯着空荡荡的大床,叹了口气,今晚她跟萧寒分房睡,是她提出来的。
苏言溪的死给了她不小的冲击,虽然是车祸,可苏言溪却一心寻死。
自古以来为爱殉情的男女很多很多,不能说他们傻,只能说人在爱情面前都太倔强,带着一份孤勇,以为那样便可以挽回什么,便可以让对方记住,便可以永远的住在那个人心里。
无所谓对与错,只是有些遗憾罢了。
黄土白骨,时间早晚会带走一切,活着的人都会断了联系,更何况一个死人。
第二天,天刚苍苍亮,云开就已经收拾好准备出门。
临走前她瞧瞧趴在对面的门上听了听,里面静悄悄的,估计萧寒还在睡觉吧。
她在楼下客厅留了张便条,然后就出门了。
天还在下着雨,她撑了一把黑色的小伞,拦了一辆车去花卉市场买了一束花白菊。其实不应该买桔花的,毕竟她跟苏言溪一来不是亲人,二来称不上朋友,可是又不能空手去,最终选了白菊。
苏言溪的墓地修得很奢华,云开放下白菊,静静地看着墓碑上的照片里笑靥如花的女人,三十一岁,人生才走了还不到一半,便这样猝然离去,在离开的那一刻,她有没有后悔?
人活于世,不仅仅只有爱情,还有亲情,友情。失去了爱情就一定要以砍断亲情友情作为代价吗?是不是太沉重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死了的人一了百了,活着的却余生煎熬,真的很自私很自私。
感情的事,别人帮不了忙,进围城,出围城只能自己拿主意,于是有些人就走进了死胡同,再也出不了城。
云开在墓地呆了一个多小时,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掉一滴眼泪,只是默默地站着,撑着一把小黑伞。
墓地在山上,上山的时候还好些,路还能走,可下山,路很滑,云开滑倒好几次,不过还好没什么大碍,只不过屁股摔得很疼,终于从山上下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近十一点。
云开拿下雨伞,抬头看了看天,雨似乎没有要停的意思,乌云黑压压的,天沉得很低很低,放佛都要跟大地融合在一起。
拿出口袋里调成静音的手机,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大跳。
未接来电足足68个,未读短信88条。
云开没有立刻去看这些都是谁打来的,谁发来的,而是对着黑压压的天翻了个大白眼,什么时候她在某某人,某些人的心里都有着这么重要的位置了?一会儿不见都想成这样?
不紧不慢地低头去看未接来电,云开的嘴角狠狠地抽了几下,无一例外,全是萧寒,那未读信息呢?会不会也全都是他?如果是,她要把今天这些截屏打印出来,留作纪念。
只是,有些小遗憾,88条有2条不是萧先生发来的,而且还是2条广告,唉,真是讨厌!这年头广告无处不在,在市区是卖房子的,卖车子的,这来了墓地,收到的广告也就立马不一样了,卖墓地的,云开气得想骂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