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真的不用了。既然他都拒绝了。也是不想我们家破费。我们又何必为难他呢。”
“这样啊。那你在单位要好好工作。好好协助他。”
“恩。我知道??那你们明天还來看我吗。我想你们了??”说着说着。她有些哽咽了起來。自从过年从家里出來。她一直都沒回去过。每个周末都跟阮滨腻在一起。都把父母亲人给忘了。
夏正东听了。心都揪起來了。“乖女儿。别哭啊。我们去。我们去。”
“真的么。”
“当然了。谢你领导是其次。看你才是重要的。我们也想你。跟小天说要去城里看姐姐。他都高兴死了。今天我还煮了好多肉菜。明天都给你带去。快别哭了。难为情不。都这么大了还哭鼻子。”
听父亲这一说。夏至更加忍不住了。哭着说:“谢谢爸。那我等你们來啊。”
“好。好。你别哭了啊。”
“恩。爸。那我挂电话了。明天早点來。”
“好。明天见。”
“明天见。”挂了电话。夏至直接扑到沙发里大哭一场。父母才是最可靠的人。他们永远都会站在你的身后默默地关心着你。而父母。往往也是你最容易忽略的人。
这个周末。阮滨和夏至沒有任何联系。谁都沒有主动联系谁。夏至专心陪伴父母的弟弟。而阮滨。几次想给她打电话都忍住了。一來怕跟她吵架。二來。也是怕她再提出让他见父母的事情。
父母在的两天。夏至心情还算不错。跟弟弟笑笑闹闹也就过去了。可当父母一回去。她就不行了。翻看手机。沒有阮滨一点音讯。她的眼泪直接挂了下來。
她不懂。既然认真在一起交往。为什么要怕见父母。迟早要见的啊。
阮滨不同意见面。她连自己已经找好对象这件事都不敢跟父母提。生怕他们追根究底地追问。又怕自己说了他什么不该说的话。给父母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她最最生气的是。两天了。他竟然连一通电话一条信息都不给她。他竟然这么的冷淡。明明错不在她啊。
是不是热恋期过了。他开始厌烦我了。想及此。夏至更是伤心难耐。眼泪怎么止都止不住。
周一。夏至整理好心情去上班。到了公司才知道。原來阮滨真的出差了。要去广州一个星期。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竟然被她说中了。
可是。他为什么连出差都不告诉我。他真的打算不再理我了吗。
“夏至。夏至。”唐思甜刚來。看到她在发呆便叫她两声。可她都沒有反应。她直接走到她面前。问。“夏至。你怎么了。”
“啊。沒??沒什么啊??”
“还说沒什么。瞧你的脸色这么差。一定有什么事。”
夏至低垂着脸。沉沉地说:“恩。一早起來感觉身体有点不舒服。沒什么精神。”
唐思甜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沒发烧。可能是累着了。那你休息一下吧。实在扛不住就去医院。或者回家休息。反正阮总出差了你也可以轻松几天。”
夏至打探道:“阮总出差挺突然的。之前怎么沒听说啊。”
“可不是。本來是广州那边的客户过來。可那边临时有事來不了。只有阮总过去了。”
“要去几天。”
“快的话三四天。慢的话五六天。最多不会超过一个礼拜。”
“哦。这样啊??”
“哈。你是不是阮总不在。想他了。”
“哪有。他不在我多自在。省得整天看他的脸色。”
唐思甜唏嘘道:“啧啧啧。夏至。我真是看错你了。原來你也是在领导背后说他坏话的人啊。”
“??”夏至尴尬起來。想解释。又知道怎么解释。
“哈哈。跟你开玩笑呢。瞧你急得。不说了。你休息一下吧。我得忙了。”
“恩。”
说着。唐思甜走进了属于她个人的办公室。田丽离开之后。她就坐上了田丽的位置。其他同事沒有不服的。这段时间以來。在唐思甜的带领下。他们的业绩都有所提升。可见。唐思甜确实有领导之才。
阮滨不在。身为阮滨的助理。她自然是空闲的。平时就帮着其他同事做些杂碎的事。就这样一天一天打发时间。
同事说:“夏至。你这几天怎么这么沒精神。要不知道你单身。我还以为你失恋呢。”
夏至只能笑笑回应。“哪有的事。”其实她内心苦不堪言。在办公室里的地下恋。有利有弊。开心也好。不开心也好。都需要隐藏。最难过的是自己明明很伤心。却还要装作什么事都沒有。
阮滨的效率挺高。三天就把事情办完了。周三的下午。他返回了杭城。临下班了他才來。
“阮总。回來啦。”前台小妹甜甜地叫了一声。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去。只见阮滨风尘仆仆地走近办公大厅。一手拿着公文包。一手推着拉杆箱。看他的样子挺疲倦的。
说不紧张是假的。夏至正在茶水间倒水。一听前台小妹的声音。差点把杯子都掉了。她僵硬地定在那里。硬是不转身去看他。
“啊。”杯子满了。刚烧开的热水溢了出來。不慎洒到了她的手上。烫得她右手上的虎口处直接红了起來。
“嘶??”她忍着痛跑到洗手间。赶紧拿凉水冲洗着手背。
一旁的李晓梅看到了。上前关心地问:“夏至。沒事吧。”
夏至摇摇头。隐忍着说:“沒事。”
她默默地用余光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