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手掌生灵,一股灵力伸入河水,将鱼浮了上来。
一只,两只,还有第三只。
深情摸摸脸,扯着感激不似感激的微笑道:“你真厉害。”
“还有更厉害的。”蔚蓝不谦虚,紧接着又将一对干柴摆在中间,注入灵力,腾然起火。
他将鱼递给深情,眼神看向火堆仿佛告诉她,鱼和火我都准备好了,剩下的就你来做吧。
真是能人!
深情一手一个棍子各叉两条鱼,蹲在火堆旁翻烤。蔚蓝背对着她,清绝身影欲架空飞去。深情动了动眼珠,她将手上叉着鱼的棍子交叉立在地上,正留着缝隙对着蔚蓝。
从她这个方向看去,真像背上长了两条鱼状的翅膀。
深情扑哧笑出声,蔚蓝耳尖闻声回头。
她恢复神色,淡然道:“鱼烤好了,你要吃吗?”
蔚蓝顿了半会:“鱼的营养高,你多吃。”
深情愣了一下,恍惚记起后悔也说过一样的话。她没觉得哪里不对,小心撕下一小块肉来吃。
后来深情为了证明自己也是摸鱼高手,举步艰难地逮住了几条,她将这些鱼用细绳一条一条串起来,横行排列在一条棍子上火烤。
这一捉一烤天就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心声法术参考道教口诀,不是原创,实为引用
修改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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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缮学堂夏后河灯
牧野城教书老先生转运了。
前些日子回故土看了看,回城途中路遇一座外城,这座外城店铺琳琅,鳞次栉比,人声鼎沸,熙熙攘攘。
老先生背着个布包,想起自己生活与魔族“仙人”定下契约的城镇,对比之下,实在破败落寞,不能当之骄傲。
他缩了缩肩膀,往街边上走了走,一个没注意踩到了脚下一户店家的布幡,布幡做的很长,铺在桌子上面拖到了地上,老先生这么一踩,把桌子上摆放的油醋一股脑的带到了地上,瓶瓶罐罐,飞溅的到处都是。
不过店家看先生白花胡子,无心计较,便让他走了,先生心虚过意不去,强硬乞求重新给他家写一个布幡。
这大笔一挥,潇潇洒洒,平淡无奇的店名愣是生出辉煌的蕴意,而这一幕又被一户有钱人家的老爷收尽眼底,花了些银子请他为自己的书房题名。
教书老先生反受其利,唯唯诺诺接受了这笔钱财。
天降横财,教书老先生打算用这笔钱修缮一下私塾,虽说学堂只有三个孩子,此番修缮之后,扩建学堂能让孩子们学得舒服点。
三个孩子一个是顾才,一个是七言,还有一个是荀越,荀越年纪最小,先生教书时,他端正坐着捧着书看,一页一看好几个时辰不动,也不知他看不看的明白。
因为荀越年纪小,老先生让他到一边玩着,不过顾才和七言就没那么幸运了,他们必须帮助老先生搬桌子搬椅子,还得负责老先生口渴了及时端壶茶过来。
事实他们做的事也不多,主要拆屋顶和和墙泥有匠人负责,打个下手,玩乐时间充裕的很。
七言看荀越一个人蹲在一边,傻乎乎地不说话,便玩心大起,逗弄他一下。他大摇大摆地走到荀越身边,提声问道:“荀越,听说你家老母鸡又下蛋啦!”
荀越憨厚老实,年纪幼小,不懂世事,憨厚地回答:“下了,三个呢!”
七言心里数量着,他一个,才哥哥一个,老先生一个,刚刚好,于是道:“那你赶紧拿来,先生劳累,需要吃鸡蛋补补身子。”
荀越也是听话的不得了,七言这么随口一说,他就颠颠儿地跑回家去拿鸡蛋了。
看着荀越矮小的身体走路都不稳地离开,七言阴谋得逞骄傲地笑出声。
顾才搬完学堂里最后一个凳子,出来瞧见荀越一步一摇地走了,七言在身后像是打架打赢了似的乐笑,顿时了然于心。
“你又捉弄荀越了!”
七言见顾才出来,眉飞色舞道:“荀越真是好骗,才哥哥你知道吗?我让荀越回家拿鸡蛋过来,他还真就回家拿了,一点也不犹豫!哈哈,笑死我了。”
顾才无奈叹了口气。“荀越小,你说什么他就以为是什么。”
由于受到读书有出路的熏陶,荀越四岁时便被父母送过来读书,但是年龄太小了,荀越在教学的时候像个傻子一样,眼珠无神,黯淡无光,而七言看见他,就像看见什么好玩的事物,总爱捉弄他,荀越老实,也不计较。
“若哪天荀越知道你在捉弄他,他生气了,看你怎么办。”
七言满不在乎:“不会。再说只要才哥哥你一直和我玩,我还管别人呢!”
以顾才的才识,七言觉得他完全可以自己开私塾,教学生,没准教出来的学生日后成大器,会带重礼来酬谢。
顾才曾经也对他说过,只要七言想学习,想知道些诗书礼仪,他随时可以教他。
就因为这句话,七言在学堂上捣乱放荡,不学无术,弄得老先生满额焦虑,急急骂道孺子不可教也。
七言害怕顾才因自己捉弄荀越生气,连忙岔开说道:“对了,才哥哥你打算什么时候教我射箭呀?我可是等了很久呢。”
顾才射箭技艺高超,跟城镇中一些大人学过来的,便于出山打猎。顾才底子好,一点就通,拿上弓箭没多长时间,便玩的得心应手。七言看着眼馋,纠缠着顾才教他。
顾才看看被拆的不成形状的私塾手语道:“等私塾修缮成了,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