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经常情节里来,把事情的经过向这一天以前倒叙,因为在那个春暖花开、月明如洗的夜晚以前,在王大为和钱凤柔之间还有很多的事情发生,还有不少的故事出现,不说出来有些对不起观众,更对不起日日相伴的各位看官。
王大为就在两个月前的一个上午又被钱凤柔堵在樊钢的办公室里了。
事实上他刚来不到十分钟,樊钢不在,说是到十三码头出现场去了,他就叫陈琳给樊钢打电话,胖子答应半小时后就赶回来,还说中午有狗肉吃,他也就心安理得的翘着二郎腿在刑侦支队长办公室的那张沙发上坐下,翻看着不知是谁扔在茶几下的那本宜昌石头的《红肥绿瘦》。天知道这本一百多万字的长篇小说为什么会红,不多就是说了一些六顺和他的一些女人们之间的一些事,只是对那个六顺有些兴趣,就翻开饶有兴趣的看了下去,直到从书页边上看见了女警的筒裙的裙边,他知道那是圆脸的陈琳给他端茶送烟来了。
“谢谢。”他还是彬彬有礼的,尤其是在外面,尤其是对陈琳,他头也没抬地说了声:“放着就是了。”
但他很快就发现那个女警的裙边没有移动的意思,也没有看见那瓶熟悉的清江纯净水和红金龙香烟,就有些不耐烦地把眼光从王大力那口若悬河的上台讲演上面转到那个圆脸,大眼睛的女警身上来:他感觉陈琳今天的腿似乎更长了一些,胸也似乎更挺了一些,身材更苗条了一些,这只是一瞬间的意识,事实上没有超过一秒钟他就已经看到了钱凤柔那张古典美人般梦幻的脸蛋,还有那双冷漠而有些忧郁感的丹凤眼,以及那张名副其实的樱桃小嘴,他就非常自觉地把两只脚从茶几上拿了下来,虽然两人的关系已经与第一次在这里见面的时候非同日而语了。
“流氓。”虽然依然是一脸冰霜,却似乎不讨厌,不生气,但声音很低:“你在这里干什么?”
“当然是等樊钢了。”他有些奇怪,就有些哭笑不得:“不然的话,还能干什么?这里又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
“又来偷偷向你的同伙打听人家的情况是不是?”她的声音很冷:“流氓总是干这些鸡鸣狗盗的事,也算得上是无耻勾当吧?”
“今非昔比了?你就不想一想,还有那个必要吗?”王大为回答得很坦率:“我们家的婷妹不是好的和你只差穿连裆裤了吗?不是变得形影不离了吗?她会主动向她的哥哥汇报情报的。”
“这倒是一句实话。不过这么说来,你还是居心不良。”钱凤柔盯着他在问:“流氓就等于在人家身边派了一名女特工?”
“这就说远了。”他在回答:“我知道你们两人如今可是打得火热,天天都恨不得跑到我家聚会,我家都快变成你们的聊吧了。你又知道婷妹是喜欢显耀自己的,会把你们谈话的那些主要给我听,而且不听不行,而我恰恰对你们谈话其中的某些东西很感兴趣。”
“我真是不可思议,人家女孩子说的私房话你也敢听?”她的脸沉下来了:“流氓,不准你听!”
“没办法,那我只有来问胖子了,虽然胖子被你骂得狗血淋头,可他还是我最好的哥们。”他很狡猾:“我对与柔柔有关的事情都有兴趣。”
“那就更不行了。”她依然用那种冷冰冰的眼光盯着他:“我不知道咱们两人之间有什么关系吗?有必要值得你这样关心?”
“怎么会没关系?”他一点也不慌张:“小时候咱们曾经是青少年宫的同学,这一点是事实吧?后来你在人家最需要的时候,成为了嘘寒问暖的观世音菩萨,这一点也是事实吧?再后来你和婷妹亲如姐妹,几乎搬到我家去住了,我又恰好是小魔女的哥哥,你说这其中有没有关系?”
“流氓,我曾经明确的警告过你,你想要达到的那种关系是绝不可能的,门都没有!”她变得有些怒气冲冲:“你明明知道我在和一个军人谈恋爱,而且约定今生。你明明知道我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而且爱得如胶似漆,关系牢固,他只要复员回来,我就会毫不犹豫的嫁给他,他是我今生今世唯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