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原来是陆近云联想到了别的事情,才难过的。
她懒得解释,心里知道她和那些人还是有些不同的,可她没什么必要在陆近云面前争些什么,一个人怎么想的,她也不能随随便便改变。
“挺好的,我至少在明面上摆了一份协议,明码标价了,才能让你心安么。”
换了其他人大概都可能觊觎他的户口本,她这样也好,把关心撇干净了。
现在细想想陆近云提前拟定协议也不傻,他们之间已经有个撇也撇不清的孩子了,那么感情上怎么简单怎么来,千万不能再有那么多事情了。
看到她眉头之间多了些怒意,陆近云的心情莫名就变好了些,这至少说明她也不是全不关心的。
趁她视线落在他身上的时候,陆近云对她挑了挑眉毛:“你要愿意,也不用什么合同,能从我身上拿走多少也是你的本事。”
陆近云这动作这话在她眼里完全就是挑衅,他是想要表达要不是他大方了愿意给了,杨舟舟不可能从他身上拿走什么的,根本不能和他以前的女朋友相提并论。
实际陆近云话里话外都是一层意思,就是希望杨舟舟主动,就算是她为了钱来做这些他也接受了,他愿意给。
杨舟舟恨恨地吃完最后一口,餐具放在盘子上“哐当”一声,有些重,“算了吧,我是没这个本事了,三年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你去找有本事让你解囊的妖艳贱货们,我也去找我能有本事勾住的男人。”
说完杨舟舟甩头就往楼上走。
她发誓以后三年里,她再也不会忘了陆近云在她来这里的第一顿早饭给她的下马威,绝对不会有任何多余的想法了。
一丁点都不会有。
陆近云愤愤,他说话已经够直白了,可他弄不懂杨舟舟怎么会想到另一层截然相反的意思上去。
老阿姨上来收拾东西,忍不住插嘴,“小陆总,男人和女人说话的时候应该放低些姿态,不要总说些别扭话。”沉了沉,又告诉他:“还有杨小姐不是喜欢谈钱的人,你可以尽量不说。”
她是真着急,刚才两个人吃饭说话她是不能上去插嘴。所有男人说到底是一样的,摸不透女人心思的,她也是能帮则帮了。
端着盘子,老保姆想走,陆近云又住着他的胳膊,停了她的脚步,开口之前犹豫了,老保姆明白他想说什么,可她得等他自己开口,破镜要真的想重圆总得有一个人放下姿态。
陆近云神色别扭,动了动嘴,没问出来,“今天的车准备好了吗?”
老保姆被问的莫名其妙,这种事情原来都不用问,陆近云的司机还能不上班不成?
“好了。”她端着盘子走开,知道两个人之间还有一段路要走了。
杨舟舟在确定陆近云走了以后出发,先去医院看看孟清,顺道把放在医院里的车给取回去,搬家用。
保姆说等送davi的司机回来再走,但是她毕竟是寄居的,让家里的司机送来送去不好意思,坚决打车走了。
出租车司机开的音乐广播大清早震得她头疼,本来就心烦意乱的,竟然晕车了。
中途下去吐了一趟,把早上吃的给吐干净了,连带着慢性胃炎发作了,胃部一阵一阵地疼,去医院先开了点止疼片。
去看了看孟清,聊天的时候竟然心虚地没看她,孟清说自己的事,没把心思太放在她身上,才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她实在不敢把和陆近云的事情告诉她,计划还是等她做完手术再说这件事情。
孟清怕手术,她安慰了几句,又找了个借口离开。
回头又先开去了自己的蛋糕店里,在店里喝了一杯热水,缓了缓胃里的难受才去开的车回去整理东西。
其他东西真没什么,主要就是衣服什么的,整理起来弄死人,找人把家里的衣服一箱子一箱地搬出去,被楼下年纪大点的看到了又被人戳着说。
杨舟舟都无所谓了,随便她们怎么猜怎么想了,反正她未婚先孕那点事就是她们茶余饭后的那点八卦了,只要不至于传的不可收拾她都可以忍。
搬完东西,躺在沙发上休息,胃部的抽痛在静止的状态下更加明显了,可她也实在又动不了了。
慢性胃炎折磨人,她一直知道的,以前经常痛起来就直接低烧,但是也不用跑医院,反正也没用,就是痛个几天就好了。
眼看着时间还早,她就先眯了眯,后面被已经电话惊醒,天已经黑了,杨舟舟接起电话对面一片嘈杂。
连“喂”了两声,对面也没反正,杨舟舟以为打错了,要挂了,对面却传来了熟悉呻*吟的声音。
郑植正被酒精弄得难受。
“说啊,自己说。”
“快,都打通了。”
“……”
“郑植?”她没有判断错的话,那个声音应该是他。
“是……是我。”他口齿含糊道。
“你喝醉了?”
“没,我怎么可能醉呢。”他“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