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摇晃了一下脑袋,噗的一口吐掉了一堆牙齿,满嘴都是血沫子,他看着那张俊脸:你,你怎么会醒过来?
我根本就没有昏迷,只是配合你一下,否则我怎么会知道你还有一个女主人。柳逸尘蹲身双手纷飞,年轻人的四肢都被卸掉了。
柳逸尘已经把年轻人的牙都打掉了,就算牙里本来藏着毒药,现在也没有了,不怕他咬毒自尽。
柳逸尘看了一眼被沙发堵住的房门,捡起他的手机看了一下,揣进了口袋里。
现在,我希望你能乖乖的配合一下,说出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譬如你的主子是谁,她为什么要这么做,b计划是怎么回事儿。柳逸尘目光幽冷:如果你不配合的话,你会非常惨,不但不会死,还会活的很久,但是你会非常的痛苦,生不如死,却又生死两难!
年轻人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沫子,柳逸尘随手掀起他的衣服挡住,才没有都喷在他的脸上。
哈哈,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想从我的嘴里掏东西,别做梦了!年轻人没有了牙齿,说话模糊不清。
好,那我现在就让你尝尝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柳逸尘手一番,多了十多根细细的金针,飞快刺入年轻人的身体。
年轻人立刻惨叫起来,柳逸尘皱起眉头:太吵了,还是让你安静一点比较好。
又是一根金针刺入年轻人的身体,凄厉的惨叫戛然而止,他的脸部肌肉颤抖痉挛,嘴巴张的大大的,脸红脖子粗,却无法发出一点声音来。
这样的情形,诡异而恐怖。
柳逸尘不再管他,转身看着墙角两个瘫倒在地上不停抽搐打拍子的小美女,她们都已经两眼翻白,嘴角流出长长的涎水,原本雪白的肌肤呈现妖艳的玫瑰色,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一样!
柳逸尘飞快捻起一个少女嘴角的涎水嗅了嗅,眉头顿时紧皱:这样下去,脑子恐怕都要烧坏了。
柳逸尘赶紧去推开沙发,打开了房门,拨通了土地公的手机,很快就接通了:老爷子,人都已经找到了,赶紧上二楼,走廊尽头那个房间,房门开着,我在里面。只带心腹。
柳逸尘随即又打通了李玄机的电话,把同样的话重复了一遍。
柳逸尘揣起手机,就从那个已经两眼翻白的年轻人身上搜出来一个小瓶子,嗅了一下,和涎水的味道一样,只是涎水的味道是淡淡的,这个很浓烈。
瓶子上没有任何文字,想知道这是什么成分的无从知晓。
柳逸尘拔下年轻人身上的几根金针,顿时他就安静下来,身上已经被汗水打透,看起来就像掉进河里刚刚捞出来一样。
你给她们用的是什么药?柳逸尘相信这个小子会说点实话了,他那种刑讯手段,但凡是活人,没有几个能够经受得住。
也有能够经受得住的,但那都不是一般人,在柳逸尘认识的人之中,不超过三个,都是大名鼎鼎的牛人,这个年轻人,还不够那个资格。
年轻人呼呼喘着粗气,疲惫的睁开眼睛: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了,只要你能赶紧杀了我,别让我继续折腾就行。
柳逸尘摇头:我为什么要杀你,你回答完我的问题,就可以走了,我还会让你回去可以交差。
什么?年轻人眼中闪过惊人的亮芒:你说什么?
你没有听错,如果你能够把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就可以放过你,反正你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更没有伤害到她们,我需要你帮助做事,所以会让你想办法交差。
柳逸尘看了一眼两女越发癫狂吓人的情形:这是什么药,有解药吗?
这是老板给我的药,她也没有解药,以前给人用过,男人就是唯一的解药。年轻人喘了口气:如果你真能够放了我,我可以发誓为你卖命,我什么都不要,只要那个女人,等到你们抓到她的时候,让我睡一回她。然后就算是杀了我,也认了!
柳逸尘毫不犹豫的点头:她究竟被谁睡,那不关我的事,你要是能够帮我们抓到她,她就是你的了。虽然你现在做错了事情,但抓到她你就是立了大功,把她当成奖励送给你不是问题!
年轻人的眼中闪过一抹狂热:好,成交了。现在有人来了,先把我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否则我会被暴怒的人杀掉,在没有上过她之前,我还不想死!
柳逸尘立刻把他提起来,抬起一个沙发,把他扔在下面,一根金针刺入他的脑袋,他再次无法发出声音。
柳逸尘回到两女身边,又从腰间飞快拿出一小撮金针飞快的刺入两女的身体,似乎起到了一点缓解状态的作用,但是这种作用极为有限。
土地公和李玄机跑了进来,看到墙角的两女立刻扑了过来,给柳逸尘挡住:先别动,她们都中了很厉害的春药,我正在尝试给她们解解药性。你们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如果不行的话,就赶紧找男人吧,这种春药没有解药,只有男人才能解掉药性。
土地公和李玄机看到女儿大喜过望,她们的衣服都还整齐,看来还没有发生什么不可弥补的遗憾,但是她们这种状况又让他们感觉揪心,这药性很厉害!
土地公和李玄机立刻赶紧看着各自女儿的状况,看过之后都怒吼攻心,这药他们根本就没办法解,都不知道这是什么药,只知道是烈性春药。
不行了,赶紧找男人吧。李玄机叹了口气。
也只能这样了。土地公恼火的用拳头砸着墙面:找谁,草他姥姥,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