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当初不该救我啊!我本是孤儿,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虽明知道她们是精灵族的一员,却找不到她们,因为我生得跟谁都不像……如果当时我死掉,没有遇到你,也不用背负你的恩情,你也不用背负我的罪。可是,你让我活下来,却把我当成你的儿子的牺牲品。”
布鲁怒道:“我不要你做我的牺牲品,别侮辱我的母亲,谁都可以,就是你不可以。让你成为我的妻子,难道真的让你感到委屈?我妈妈当年那般想,也是因为她觉得让你嫁给她的儿子,是你的幸福!我干,谁知道你他妈的像那些忘恩负义的精灵一样!即使你再漂亮,我也不稀罕你……”
水月灵爬走到他的面前,哭道:“师傅说得对,你真的好坏!……我能够救你很多次,但我没办法每次都救你。不管你稀罕不稀罕,不管谁欠谁,也不管谁负谁的罪,我把身体给你,把你的力量还给你……原来我的命如此的低贱,父母遗弃我,好不容易活过来,却是为你而活!”
“我没叫你为我而活……”布鲁虽如此说,但明显中气不足。
水月灵不再言语,轻轻哭泣、轻轻流泪,轻轻解衣……
晶莹洁净的、完美的娇体,映入布鲁的眼帘,他胯间的巨棒高竖若旗杆。
……静静地凝视她,他道:“你确定不后悔?”
水月灵缓缓伏在他的胸膛,脸埋于他的颈项,悄然咬他的脖子,咬得很用力,洁白的牙齿深深陷入他的肌肉,鲜血悄悄地流出……
“若你还有一点良心,你让我……把欠你母亲的……还清!这种沉重得让我窒息的恩情,我不要……背负下去!”
布鲁擡起右手,轻搂她的滑腻柔洁的俏背;如此地搂着她,沉默许久,他沉声道:“给我三天三夜的时间,让我洁净肮脏的身体,然后……许我!进入你纯洁的身体、进入父亲肮脏无耻的灵魂和母亲自私固执的信念……”
《篇外篇·被奸的高潮》
(高贵纯洁的圣精灵,不该刻意期待xìng_ài的高潮……)
八十多年来,我一直坚定的相信,精灵是纯洁的。
我也相信自己是纯种的、圣洁的精灵!
那些羞耻的信念从来没能够在我的思想停留……
直到这天——
皇后命我前往可比家族,路过竹林时,听到熟悉的声音,似乎是雅聂芝王妃,我害怕雅聂芝出事,于是悄悄前往声音发源地,却被所见到的情景吓呆:王妃弯站在两颗竹子之间,杂种一手抓着她的屁股,一手扯着她的头发,猛烈地抽chā_tā……
王妃非常的兴奋,两颗圆吊的rǔ_fáng摇摆剧烈,嘴里呻吟叫嘶,猛叫着“杂种哥哥操死我了”,我忍不住把眼光落在两人性器交接的空隙处,惊见大ròu_bàng,粗得难以想象,但因为他不停地chōu_chā,一时没能够计算它真正的长度,可是我猜测粗棒的长度亦是惊人的!
就在此时,杂种抽得太猛,把整根ròu_bàng抽出雅聂芝体外,我瞪眼一看,几乎晕倒!
——怎么可能生得如此粗长?这到底是人类的yáng_jù还是巨兽的生殖器?我分不清……
除了夫君的yáng_jù,我不想看到别的男性的性器,但我生活了八十二年,偶尔见过一些精灵男性的性器,都没有我夫君的粗长,且夫君进入我的身体之后,我更觉他粗长无比,然而看到杂种的ròu_bàng,我吓得几乎晕倒。
为何雅聂芝那般地享受?她难道不怕痛?看不出她的yīn_hù比我肥大……哎呀,我怎么能够想这些?
……我还是赶紧离开,否则被发现,王妃可能为难我。
可是,此刻离开,肯定会被发现,怎么办呢?
沉思中,王妃到达高潮,被杂种压在竹叶层上,和他相吻剧烈。
我觉得这是机会,悄悄地离开……
突然,我感到王妃在追我,慌得我加快速度,可是终究被她追上。
王妃无礼地要求我跟杂种苟合,我心里百般不愿意,但她……太阴险!
她竟然拿我的隐私来威胁,不管我多么不愿意,都必须听从她……
我不想让杂种知道我是谁,把外衣脱下来包裹头脸,她把抱到杂种面前,命令杂种搞我,可是杂种说不愿意,我以为他有良心之时,他突然说怕我生得难看,我几乎要破口骂出来,小杂种,敢说我难看?
不是我自傲(虽然高傲是精灵的本性),整个精灵族,没有多少女性生得比我好看!
我就是好看——,你杂种说我难看?
你以为我喜欢让你……这样啊?我是被迫的……
否则我宁愿死,也不要被你玷污!
可是死并不能够解决问题……
我难以抑止心中的悲痛和羞耻,痛苦的轻泣,眼泪润湿衣裹;趴跪在枯干的竹叶层,我耻辱地等待杂种的入侵……
杂种扯掉我的布罩,胸前一凉,我的两颗圆大的、洁白如玉的rǔ_fáng,垂吊在空气中,我心中升起的羞耻之心沉重如吊钟,身心冷掉半截。
但杂种却在此时犹豫,这个怕死的家伙,竟然要我发誓事后不得为难他,真够阴险!
雅聂芝说我是自愿的……这是对我的侮辱,即使我因某些原因,愿意让杂种侵犯一次,可谁都知道,我绝非自愿。
我恨不得杀了杂种……也杀了雅聂芝……
雅聂芝的命令,杂种不敢不听(也许他也并非自愿),他开始脱我的裤子,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