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不要停,一直叫到我回来!”柳水生凶巴巴地对二女说道:“听话者,少爷有奖励,敢偷懒,就打烂她的小屁股!”
“恩恩”二女边哼哼,边楚楚可怜地向他点着俏首。
柳水生嘿嘿一笑,在她们撩人的呻吟声中,急步走上阳台,接着“嗖”的一声,跃到了楼下。
“啊——”二女惊恐地睁大了星眸。
难道少爷跳楼自杀了?
这个念起一生,二女吓得魂都快飞了。
她们迅速跑下床,双腿发软地挪到窗台前,探头向下望去。
只见一道黑影,以极快的速度,像个虚幻的幽灵般,迅速消失在了夜幕中。
“那那是少爷吗?”那个叫亚丽的姑娘指着前面,脸色惨白地问道。
“应应该是吧,楼下没看到少爷啊!”另一个姑娘探着脑袋,不停地拍打着急速起伏的雪白sū_xiōng道。
说到这里,二女同时转过头,痴呆地看着对方吓坏的脸。
正在这时,走廊上突然传来高根鞋的清脆“踏踏”声。
二女正不知如何是好,很快,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同时,一个舔得发腻的嗓音传来:“东华哥,你睡了吗?我是漫漫啊,让人家进去陪陪你好不好”
“怎么办?”其中一个姑娘低声问道。
“快回床上!”
二女心领神会,迅速跑回床上,钻进了喷香的被窝里。
“东华哥?你睡了吗”外面,一身性感吊带透视裙的安漫漫,将脸贴在门板上,侧耳倾听起来。
“恩恩,好舒服,啊啊”
“少爷,我要,用力啊,呃呃”
卧室内,马上传出两个女孩子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听到这里,任谁也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么事了。
“还说自己困了,困个屁!”安漫漫性感的樱桃小嘴中,气恼地爆出一句粗口。
“踏踏”
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床上的二女停下呻吟声,彼此对望了一眼,心中都在想:少爷好聪明啊
而这时,柳水生这货正在干着偷车贼的勾当。
只见这货手里拎着一块砖头,“啪!”一声,狠狠地拍在了停在山下路边的一辆白色面包车上。
三两下之后,车前的挡风玻璃碎了一地。
“谁呀,别偷老子的车,我操!”一个光头提着裤子,破口大骂地从路边的树林里窜了出来。
“你爷!”柳水生回骂了他一句,钻进了车里。
“我靠,你给老子下来。”秃头大骂着冲了过来。
“轰!”面包车打火,喷着黑气窜了出去,摇摇摆摆地消失了城市的街道上。
光头在后面气得跳脚乱骂:“你个傻逼,连面包都偷,穷疯了是不是?”
柳水生将油门踩到底,面包发着惨绝人寰的“哐当”声,在市区的车流中左突右闪,把一堆宝马、奥迪远远地抛在了屁股后面。
而车屁股后面,则托着一条浓烈的黑烟。
“我靠,这哥们的车技真是逆天了,太b了!”后面的司机眼球掉了一地。
面包车驶出繁华的市区,两边的道路渐渐变得偏僻起来,而柳水生却依然高速行驶着,没有一丝要停下来的意思。
也不知道这货抛下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不玩,跑到这鸟不拉屎的郊区做什么?
“哼哼,你们惹老子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啊。”柳水生望着前面的道路,涣散的眼神中,透出饿狼一般凶毒的目光。
很快,这条僻静的道路开到了尽头。
而在夜幕中,一座阴森的墓园赫然出现在视野中。
大半夜的,哪个神经病会脑子抽筋了到这种鬼地方闲逛?
所以,四周别说人了,连只女鬼都没一只。
柳水生也不停车,十分彪悍地一头撞上去。
只听“哐当”一声巨响,铁门被车头狠狠地撞向两边。
面包车随后呼啸而入,剧烈颠簸地朝山上驶去。
“嘎嘎!”
一只乌鸦被车子惊扰,发着难听的鼓噪声,迎着月色飞远了。
很快,车窗两边,便出现了一座座冰冷可怖的白色墓碑。
深夜、月光,一眼望不到头的墓碑群这种画面,简直是用来拍恐怖片的理想场地啊。
但柳水生心中完全没有惧意,胸口的那团怒火越烧越烈,渗着血丝的红色瞳孔,宛如变身前的狼人,估计连厉鬼看了都得躲起来。
在行驶到墓碑最密集的地方,柳水生把面包车停了下来。
“忽!”一股阴风扑面而来,吹得他的头发凌乱地飘舞起来。
柳水生无惧眼前的恐怖景像,径直走到一个看起来年头比较久的墓碑前,伸出手,用力按在了冰冷坚硬的碑头之上。
“吾等入不得幽冥,下不得地府,与其在世间做孤魂野鬼,不如让我来解救你们吧说到这里,柳水生凌空虚划,神色无比虔诚地念道:“三天之上,以道为尊,万法之中,神咒为首!六甲六丁,闻我之名,不得留停,速速归来,疾!”
随着“疾”字吐出口,只见他眼前的空间突然扭曲变形,一个巨大的黑洞漩涡出现。
“嘶——”
五匹通体黝黑的骏马,燃烧着幽冥业火,从漩涡中依次奔跑而出。
它们没在做丝豪逗留,纷纷撒开四蹄,卷起五道黑烟,消失在了墓园的四处。
过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僻静死寂的墓园内,好像万鬼来巢一样,到处都响起渗人的阴风呼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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