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现在在什么地方?你什么时候被他qiáng_jiān的?为什么不告他?”
东芹轻轻说道:“他把我关在家里,我哪里也去不了。他关了我半年,后来学校出了开除通告,他才放我去上学。那时候我上初一。”
陆拓震惊地看着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东芹又道:“他是个变态,只会爱上自己的亲人。左少芹是他同胞的妹妹,我是他们兄妹luàn_lún的结晶……当然,我没生成弱智或者丑八怪,还算幸运了。”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怎么会允许你被左少芹带走的?”
陆拓问着。
东芹的眼神一暗,“我杀了他。”
“什么?!”
“我杀了他,”东芹慢慢地说着,“我亲手杀了他,用匕首,割断了他脖子上的动脉。”
她回头看着陆拓震惊的神情,微微一笑,眼神虚幻。
“所以,你也该小心一些。将一个人逼得太紧,她必然会找时机报复的。”
陆拓恼怒地摇晃着她,“你在胡说!如果你杀了他,现在你根本不可能没事人一样的上学!你是胡说!”
东芹定定地说道:“不,我没骗你。那天家里正好来了小偷,手里拿着匕首威胁我们,左少安和他搏斗,本来就受了伤。后来小偷被他打昏在地上,他也不行了。我就戴着手套,用小偷的匕首割断了他的脖子……警察判定这是入室抢劫杀人案,我是受害者。”
她淡淡笑了,“你看,这个世界是不是很荒唐?真正的凶手过着逍遥的日子,冤屈的人被子弹打穿脑袋。那个时候,我就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真理。”
有些道理,花一辈子也不能理解。
但有些道理,却只要一瞬间就能明白。
这个世界没有神,能保护她的人,不存在。
到任何地方任何时候,她永远只有一个人。永远。15.教师
随后的几天,东芹再没出过陆拓的房门。
学校也不去了,饭每天放在房间门口。他们两个人仿佛是动物,吃了睡,醒了就做,做完再睡。
仿佛永远不会厌烦吗?
做爱的时候,东芹一直想着这个问题。
他的方式是有些火暴的,想摆什么姿势就立即行动。
会痛,但那种疼痛却是夹杂着无限的快感,渐渐地,折磨会变成享受。
或许她的人生也是如此,被粗暴地对待,痛到不能忍受的时候,就去享受。慢慢的,就离不开那种疼痛,上了瘾。
过了三天,傍晚的时候,小爱来敲门了。
“少爷,小姐,老爷要你们今天晚上八点的时候务必去二楼的小客厅。家庭教师今天会到。”
她的声音是那么平淡,仿佛在这个家里发生的一切都是无比正常的。
东芹想,世界上果然是什么人都有。陆家的一个普通女佣人,也可以这么不普通。
陆拓在睡觉,听到声音之后爬了爬头发,撑起身子抓柜子上的手表。
“六点了……我睡了三个小时?”
他凑过去吻了一下东芹,“不是让你五点叫我的吗?”
东芹闭上眼,轻道:“你睡得那么沉,有点良心的人都不舍得去叫你。”
陆拓轻轻一笑,握住她赤裸的肩头,将她的身体扳过来,在她的rǔ_fáng上舔了一口。
“你的胃口到底多大?我没办法满足么?男人的体力先透支可是很丢人的事情啊。”
他摩挲着她的腰,在她的脖子后面啃噬,印下无数红痕。
东芹叹了一声,抓住他的手,摇头,“不,我已经不行了。浑身都疼,你暂时放了我吧。”
陆拓“哈”了一下,猛然翻身将她压在下面,“这种话居然从左东芹嘴巴里说出来,欲擒故纵嘛……”
他的手指往下探,很快就摸到了湿润的花园,手指微微一顶,东芹忍不住皱眉痛呼。
他将手指抽出来,一看,上面有淡淡的血丝。
“真的不行了啊。”他笑,抱住她猛亲,“总算捞回一点面子。”
东芹觉得浑身都散了架,尤其是双腿之间,仿佛被火燎过似的,一阵一阵的疼。
这三天太放纵了吗?过于疯狂了。
陆拓忽然将她抱了起来,东芹往后一仰,差点栽下去,急忙勾住他的脖子。
“做什么?”
她懒洋洋地问,脑袋无力地靠在他肩膀上。
“洗澡,打扮漂亮点去见客。”
他拉开浴室的门,两人躺去浴缸里,热水从头浇下,雾气氤氲。
东芹靠在他怀里,由着他擦洗自己的身体,觉得浑身暖洋洋地,眼睛快要睁不开了。
“不许睡。”陆拓拍着她的脸,“打起精神,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那你说。”她懒懒地应着。
“你今天别开口说话,让我来应付局面。”陆拓咬着她的耳朵,“我们的事情,和你没关系。”
东芹“唔”了一声。
陆拓也不在乎她的反应,自顾自地说道:“我想陆经豪能请的人,最多不过是玛格丽娜或者杰克·杨那些级别的……不足为惧。但就怕组织里有人捣鬼。”
东芹轻道:“一个贩卖军火的组织原来也有这么严谨的级别。”
陆拓突然笑了,“谁告诉你是贩卖军火的?你自己乱猜的吧?”
“哦,那是什么?黑道?贩卖人口?还是暗杀组织?”
东芹随口问着,陆拓替她擦拭小腿,她抓着头发把玩。
陆拓停了下来,低声道:“都不是,但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