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轻烟眼神冰冷,一鞭子抽向了东蔚,“佛、道虽不是一支,但也是一家!你的胆子倒是大,竟对菩提祖师出言不逊,我对你多次忍让,是成为你欺软怕硬的理由了吗?那今日我便好好教训教训你这颗老鼠屎!”
一鞭子袭来,“啪!”东蔚嘴唇破裂,鲜血涌出,众人恨不得拍手叫好,东蔚怒火中烧,他执剑与舍轻烟打斗,“你这泼妇,连你师叔也敢打,当真是背后有靠山,腰杆也挺直了,我非得弄死你不可!”
舍轻烟双臂有了一丝神力,加上容不言方才的指点,她已非昔日吴下阿蒙,虽低了东蔚一阶,但在没有灵力的情况下,她占了不少优势,舍轻烟用鞭子缠了几次才将东蔚的剑甩开,接而,一鼓作气猛抽他,东蔚没了武器更没有还手之力,但他也是很倔犟的,不肯求饶,也不肯唤东锦心来。
没有一个人去上半山通知东锦心,这便是东蔚坏事做多了,谁人也不喜。东蔚浑身被鞭打的血淋淋,他神魂阵痛,大汗淋漓,脸色苍白无力,舍轻烟收鞭后不卑不亢道:“师叔,多有得罪了,望这一顿打,能打醒你,以后说话定要注意分寸,你可以侮辱我,但绝不能挑起佛、道之间的情谊,更不能辱自家师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