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高处时,舍轻烟清晰的听到那男子呢喃了一声阿烟。
舍轻烟大惊失色,怪不得她听到声音有些熟悉,隔壁那人很可能是...清流!!!她竟想不到清流变得如此放浪形骸,虽说在青楼,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就在雅间里做了这等.淫.乱的事,实在是让人大跌眼睛。
隔壁的男子将身上的绿衣女子抱开,他站起来窸窣穿戴整齐,并且朝隔板处一看,嗤笑道:“兄台没来过窑子里吗?你若是想行欢,叫小厮唤个姑娘来就是了,看我看得真真是入迷啊。”
舍轻烟慌忙移开了头,这声音分明是清流!她将目光转移至楼下正在抚琴弄舞的姑娘,压低了声音,品评道:“如今的花魁人选真不怎么样。”
黛眉点点头,附议道:“是啊,还没我家夫人好看呢。”隔壁的清流插嘴道:“原来兄台家是有娇妻的呢,看样子也是花丛老手了,这一批花魁人选确实不好看,听你丫鬟的声音,便知你是个有品味的。”
舍轻烟生怕被清流发现,声音压得不能再低了,“公子品味也不差啊,那绿衣姑娘的声音,很是销魂。”她方才明明听见清流最后的那声低吼,是唤阿烟!使舍轻烟的脸色透红了一大片。
清流轻轻一笑,躺在椅子上回味方才的幻想,他每做一次都会想念阿烟的模样,他行欢的每个女子必定有一处是像阿烟的,就身边的女子来说,眉眼有三分像。
这位白袍公子模样万中无一,早已使玉儿神魂颠倒了,她将.手.摸.到清流的胸膛上,嗲声嗲气道:“清公子,人家还想要。”
清流斜眼一看,玉儿有三分像阿烟的眉眼正在.发.春,她眼神迷离,脸色潮红,诱人的很,清流慢慢将手摸过去,渐慢渐快的行动,玉儿低吟了几声,清流解了亵裤,托起玉儿的身体,一把将她整个人嵌入,玉儿惊呼一声,连忙捂住了嘴,那一瞬的没入,让人亢奋。
舍轻烟无奈看了一眼隔壁,她万万想不到清流会变得如此.浪.荡!已经荡的令人咋舌,他们的声音起伏有致,怪不得要选在最后一间享受呢。
清流含住玉儿的耳垂,上下其手,玉儿虽做了几年.娼.妓,在房事上从未被人弄得如此高昂过,她捂紧了嘴巴,浑身都在颤抖,“清公子...嗯...玉儿想时时刻刻侍奉你呢。”
“不急...等会儿本公子就替你赎了身,你回家慢慢侍奉我。”
“真的吗?”
“真的...”
舍轻烟自从知道隔壁那人是清流后,整个人膈应得慌,她忍不住对清流道:“公子,窑子里的女子不大干净,你小心得了花柳病。”
清流身子一颤,吐了口浊气,看着玉儿水汪汪的眼睛,似乎能挤出水来,他怜惜道:“是不大干净,可此女像极了我心上人,我也不忍她的别人身下卖笑。”
玉儿一瞬间眉开眼笑,她搂紧了清流的脖子,软言软语的撒娇,心头却暗骂隔壁的公子多管闲事。
舍轻烟扶额,清流何时变得这样多情了?她不再言语,继续吃了些点心,过了一刻钟,薄薄的纱帘忽然就被人掀开了,清流身上有一股子.情.欲.味儿,舍轻烟惊得差点跳了起来,所幸脸上有面具,她慢慢平复了心态。
清流拍了拍玉儿的脸,“你去给爷抬个椅子来,我要与这位兄台聊聊天儿。”玉儿乖巧应声掀开薄纱出了雅间,清流瞥了眼那月白色的衣裳,闻到一股酆都的雾气味,他上前仔细打量舍轻烟,舍轻烟吓得捂住了脸,黛眉挡到舍轻烟面前,不悦道:“公子这是作甚呢?我家公子...不是你这等.污.秽.之人能看的。”
清流睨了黛眉一眼,他捏住黛眉的下巴,黛眉一点也不能动弹了,清流眼神fēng_liú,坏坏一笑,“哪里来的酆都小鬼,我许久没去酆都,竟然有鬼不识我?正巧我没尝过小鬼呢,你可要与本仙君乐乐?”
黛眉脸色通红,没想到面前的人也是个神仙儿,舍轻烟连忙将黛眉拉到身后去,她极力压低了声音,“兄台,这是不行的,她是我夫人的陪嫁丫鬟,我夫人很可宝贝的。”
玉儿很快搬来了椅子,清流吩咐她先下去,玉儿并不想退下,清流脸色一沉,气势冷冽,使她略微惶恐,玉儿低下头不甘不愿的退下了。
清流缓身坐到椅子上,他细细打量舍轻烟,“你的衣裳是北阴大帝的吧?你何许人也?竟穿了他的衣裳,还有啊,我怎的觉着你有些熟悉呢,那小身骨...嘶...像极了我心上人!”
舍轻烟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她胡乱塞了点奶白糕进嘴里,她微微慌乱道:“北阴大帝是我远方表哥,我来酆都玩了些日子,就借了他的衣裳穿,这位兄台,我还觉得,你似乎看何人都说像极了你心上人,我是男子呢,你莫要瞎说八道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清流将椅子挪过去与舍轻烟并排坐,他鼻尖一动,眼神放荡,上下肆意的打量舍轻烟的身体,他斜过头去,呼了口热气在舍轻烟耳旁,“男子?你身上的檀香味儿和脂粉味儿甚是养神呢,还有你的耳洞...真真是可爱,北阴何时多了个远房表妹,我怎的不知晓?”
他伸出食指轻佻摸了下舍轻烟的耳垂,她满脸通红,挥开了清流的手,那股热气还盘旋在舍轻烟耳边,是因清流刚刚.纵.欲.过,所以呼吸有些重。
舍轻烟结结巴巴道:“你不晓得,关我什么事,我...我先走一步了,公子你慢慢玩。”她给黛眉使了个眼色,两人作势要跑,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