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纯知易行止是个洒脱人,也就道,“李叔说那匪类是明家的,你平时小心些,不过住在谢宅也不会有人找你麻烦。”
易行止道,“我省得,几月后就秋闱了,正好在房内温书。”他本也不怎么愿意出门,回到江南只觉触景伤情,一点都不想上街去。
谢文纯知道他家的事情,于是道,“有什么事情去找大表叔。”
易行止道,“这是自然。”
与老家的人告别后,同易行止约定天京再见----当然,如果易行止通过秋闱的话,谢文纯一行人再未遇到什么事情,顺利的到达了谢府。崔氏在门前翘首以盼,谢松也是早早从值房里出来归家,故作镇定的在屋内端着碗茶在喝。见了儿子,崔氏眼泪直流,“瘦了,瘦了……”哽咽不能言。崔老太太和谢松在房内,听到响动走出门来,崔老太太眼已经有些花了,叠声叫道,“文纯,文纯?”
谢文纯疾步上前,跪倒在地,“祖母,父亲,文纯回来了!”
谢松打量着儿子,如果说十一岁离京的谢文纯是面容精致直逼女子的粉面少年郎,如今十五岁的谢文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