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鲜艳的能养养眼。”
“是。”青鸢抱着花束领命离去。
☆、龙骧将军
见青鸢远去,夏染歌又在假山周围走了一会儿,停住了脚步。
“出来吧,阁下在这里躲藏了这么久,不该出来见见主人家吗?”她手中把玩着的玫瑰化作一道红光直直射向假山一处,同时冷声开口道。
她都绕着假山走了这么久,还不自己出来,非得自己开口请,这来人也实在是不够自觉。
一道人影从隐蔽处飞掠而出,顺手接了射向自己的玫瑰,朗声笑说:“哈哈哈,早听说夏大小姐是个能人,不同于一般的娇俏小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幸会幸会!”
“龙骧将军...”夏染歌看清来人,肃然的神情微微一顿。
假山上那人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身穿一袭绛紫色锦袍,剑眉星目,眼角微微扬起一片冷冽,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三分调笑七分傲气,因为常年在边关,原本白皙的皮肤被晒成了微微的小麦色,更是添了几分英雄豪气。
夏染歌记得他,是因为在前世,这位少年将军的名头一点也不输于战神南宫。他是龙家这一辈中唯一的男子,龙家世代都居于中立,只听命于每一任的皇帝,族中女子也总会有个是历代皇帝的皇后。
就是说,如今的太后、皇后,都是龙家女子。
可想而知,龙骧这唯一的男丁在龙家是何等的受宠,但是他偏生得并不纨绔,年仅十五岁就自主请缨上了战场,后来被夏将军的兵法折服,简单地拜了个老师。
前世夏染歌在军营里呆的那一年,和他关系倒是不错,他很欣赏夏染歌倔强坚韧的脾性,因此很照顾她,也教会了她很多东西。
只是后来她回了夏府,不久之后便听说边关龙骧将军通敌,导致北野国损失了大批精锐将士,皇帝盛怒之下诛了龙家九族,无一幸免。
本来事情到这里,夏染歌也只会觉得自己看错了人交错了朋友,但后来一次无意间她居然发现夏峰和北堂亦在谈论这件事,才知道龙骧一案实则是北堂亦在借皇帝之手铲除异己,只因为龙骧不肯归顺北堂亦手下。
可惜当时她一心想着不辱夏府声誉,一心想着扶持夫君,北堂亦做的那些事,都被她当做有不得已的苦衷,最后不了了之。现在回想起来,也是自己痴傻。
此时此刻再见到龙骧,夏染歌一时五味陈杂,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见夏染歌望着自己出神,口中又低喃着自己的名字,龙骧脸色一僵:“你...不会也喜欢我很久了吧?”
“噗嗤。”许久没听见这样熟悉的自恋语气,夏染歌忍不住轻笑出声,嘲讽道:“得了吧,就你这副怂样,谁会喜欢你啊。”
恍然间,夏染歌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进军营的那天,胆子还小的她看着他身穿戎装英姿勃发的样子,微微不安,他也是这般脸色僵硬地问她:你不会想说喜欢我很久了吧?
那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此话一出,夏染歌的心情瞬间放松了,也这般回答道:谁会喜欢你啊。
龙骧自然是没有这些记忆的,他只是这次回京复命时突然听说老师家里突然冒出来的嫡女夏染歌性子很是另类,因为好奇才过来看看的。
结果,果然另类!不喜欢他倒是让他很放心,但是居然还敢鄙夷他?搞什么啊,他这副皮相可是好多女人喜欢的好吗!不然他干嘛因为躲女人跑到军营里去啊。
☆、怜星醒来
“你不喜欢我,怎么知道我叫龙骧?”龙骧居高临下地望着夏染歌,扬了扬手里的玫瑰,“而且第一次见面你就送我花?”
“北野国除了你龙骧将军还有第二个这么自恋的人吗?我送你花是看你长得漂亮。”夏染歌扬了扬眉,足下轻点也飞上假山,与龙骧齐平才又道:“还有,我不喜欢仰着头看别人说话。”
怄气!十分怄气!他龙骧什么人?战场上的常胜将军,北野国年纪最小的少年将军!现在居然被这个女人说成漂亮还自恋?
“你这张嘴也忒毒了些,是不是从小吃毒长大的啊。”龙骧白了一眼夏染歌,没好气地说道。
不过不得不说,夏染歌这性子,除去嘴巴毒了点,倒是十分对他的胃口。
尤其是那句不仰着头看别人说话,简直就是自己的原则啊。
他又怎么会知道,那是前世他教夏染歌说的:你要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要随时仰头看别人!有能力就居高临下,再不济也要和他齐平。要记得,弱者才需要仰头,强者只需要藐视!
夏染歌正要说些什么,原本去给夏老夫人送花的青鸢的声音却从假山下传来,带着些许喜悦:“小姐,她醒了!”
夏染歌秀眉一皱,她自然知道青鸢说的是谁,那的确是目前的头等大事。于是她朝着龙骧点了点头,道:“龙骧将军,我还有事,失陪了。”
说完,她轻轻一跳,稳稳落到了地面,朝跑得气喘吁吁的青鸢淡然道:“花可送过去了?”
似乎不能理解自家小姐的问题,青鸢愣了一下才点点头,夏染歌这才说:“那我们回晴空苑,青鸢,你脚步太虚浮了。”
青鸢闻言,神色一凌,深呼吸几口气平静下去纷乱的气息,恭敬回答:“是,奴婢知道。”
夏染歌的意思青鸢明白,她这一路跑来找夏染歌,的确是太过显眼了,难免落到有心的人眼里徒惹怀疑。
没有去理会依旧站在假山上的龙骧,夏染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