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额头,咬牙切齿地看着他,怪他拿自己的伤痛处来取笑。但看他似乎心有成算,素来又那么的能干,虽然陆恬的事情有点刺手,但想来以他的能力解决起来不在话下,也就不担心了。
张瑞英的事情是解决了,但宁杨那边可是躲不过的。楚书本来想瞒他的,可是周时凝闹的那个大阵仗,恐怕是个人都知道了,哪里能瞒得过他去。
果然他见到了又是说教了一通,楚书像个被父母教训的小孩子,低着头听着,不敢驳一句的。
“你说你,怎么那么爱管闲事?你要是出了事,你让我怎么办才好?”
“我知道错了。”求放过!
宁杨数落了她一通,见她低眉顺眼地听着,气也消了大半了。伸手将她揽到怀里,语气也柔缓下来:“下次要去酒吧、夜总会这种地方,一定要找我跟着才前去,知道了吗?”
楚书脸埋在他的胸口,乖乖地说:“知道了。”
宁杨抚着她的背,心也软了,“让我看看你的额头伤得重不重?”
楚书抬起头,让他捧着自己的脸打量。他盯着伤口处,在那上面吹了吹气。其实上面有绷布包着,哪里吹得到伤口?他小心翼翼地摸着那上面的绷布,连连问:“还疼不疼?”
楚书调皮地眨眨眼睛:“你亲亲就不疼了。”
宁杨果然在那绷布上面印了几个吻,“这样好点了吗?”
楚书说:“还是有一点点,想来是亲得不够多。”
宁杨搂着她笑,“你这个小鬼头!”
楚书握着他的腰,仰着脸问他:“你怎么不亲了?”
宁杨弯起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子:“你知不知羞啊!”
☆、第三十五章
楚书额头上的伤过不久后就好了,只留一点淡淡的疤痕。
宁杨撩起她的刘海看:“看你还长不长记性,额头上都留疤了。”
楚书笑说:“不怕,我不是留疤的体质,再过个一两个月这疤保证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到了11月初这天,是体育部长的生日。因为是整寿,所以办得很隆重,几乎半个体育圈的人都到了。
因为昔日部长对宁杨很照顾,又发了邀请函,所以这日的生日宴会宁杨也带着楚书出席了。
宴会在部长的家里举行,那天来的人很多,幸好房子足够大,也不觉得拥挤。
宁杨跟部长打了招呼祝寿,部长看着他身边的女伴,温和笑着说:“这位是你的女友吧,长得可真漂亮。”
楚书也笑着对他说了一番祝寿语。
一番寒暄之后,宁杨牵着楚书进入大厅。楚书觉得新奇,一双眼睛滴溜溜地四处乱转。忽然看到个熟人,便挥手招呼:“洛锦泽!”
洛锦泽正跟人聊天,听到有人喊他,忙循声望去。看到楚书笑脸吟吟地跟他挥手,不由得也跟着笑起来,却一眼扫到她的手和一双男人的手握在一起,眼光向上一抬,那跟她牵手的男人正是宁杨。他只愣了一下,瞬间明白过来,也笑着挥了挥手。他还纳闷怎么近段时间,楚书对他的态度淡淡的,这下子可找到答案了。
但他为人豁达,虽然心里略有遗憾,只一笑置之了。
谁知跟洛锦泽聊天的人是他的师妹刘恋。她刚好也看到了楚书,便跟洛锦泽说:“那不是楚书吗?她怎么跟宁杨牵着手?你看见了吗?”
洛锦泽淡淡一笑:“是啊,我看到了。”
刘恋说:“这也太气人了!本来和你谈着的,转眼间就跟了别的男人!走,咱们过去问一问她,看看她羞是不羞!”
洛锦泽却说:“算了吧。当时又不是定下来的,谁都有重新选择权。”
虽然洛锦泽对这事不以为意,但刘恋可咽不下这口气。
她本来以为洛锦泽和楚书是一对的,后来虽然不常见到楚书的身影,也只认为是洛锦泽事多。如今忽然看到楚书跟了别的男人,心里暗替洛锦泽生气,觉得这女人怎么朝三暮四水性扬花的。之前听楚书的话语,还以为她对钱财等物不太看重,如今见她选了个比洛锦泽有钱的宁杨,对她的成见就深了。
刘恋暗暗打着算盘,寻着个机会,把楚书拉到院子里的花架旁,看看四下无人,张口就想质问她了。可看到楚书的那双澄澈如水的眼睛,那质问的话又问不出口了。
楚书见她欲说不说的,微笑着问她:“找我什么事啊?”又指着旁边花架的上花,“你看这花架的花长得多好,你是找我来一起赏花的吧?”
她说话柔声细气,一张白净的小脸儿看上去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刘恋心里就气了:赏什么花,我赏你个榛子!那质问的话在喉咙里转了几圈,这时终于说了出来:“你之前不是跟锦泽哥在谈的吗?怎么现在又和别人在一起?”
楚书皱着眉头想了想,“我不明白你这话,你不是洛锦泽的女朋友吗?”
刘恋吃了一惊:“你怎么这么想?”
楚书说:“这是你们队里的那个小队员告诉我的,还有假吗?”
刘恋忙问:“哪个小队员?”
楚书说:“就是小白燕啊!她笑起来有两个甜甜的小酒窝。”
刘恋直跺脚:“是她!哎呀,错了,错了!”
楚书说:“没有错啊,就是她告诉我的。我听了之后怪不好意思的,我不知道洛锦泽的女朋友是你,还老缠着他,你一定生气了吧。”
“我不是说这个!哎呀,怎么说呢,这完全是个误会,天大的误会!这么跟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