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肯放手了,搂着她的腰越抱越紧:“自己都送上门来了还想跑?”
虞茝儿挣扎了几番,就遭到钟离寅的挠痒痒,她“哎呀”了一声,东躲西藏的也逃不了,只能软了身子呵他:“你住手!”
钟离寅也不动她了,只是抓着她的手说:“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起了个头就要跑?”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虞茝儿眼底参着笑意瞪着他,嘴角弯着。
“倒挺会给自己找借口的。”钟离寅往她腰上揽了上去,一股力量促使她朝他跟前贴的更近了,抬起头的刹那就是与他唇贴唇,他看着她那张粉嫩的小嘴,说道,“你放心吧,这些事情都结束了,再者就是我父皇那关,我也有办法过了,把你娶回宫。”
“我相信你,只是……”她缓了口气,终于给他提了个要求,“如果突然打仗了,你也得先娶我。”
钟离寅一愣,两国战争倒还说不定,他也没往这方面想,但既然她这样说了,他当然心甘情愿的应下,又开了句玩笑问她:“怎么,怕我一个不回来没人要了?”
这时开玩笑真是惹到了她,虞茝儿一怒,冷不丁踩了他一脚:“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钟离寅“嘶”了一声,一边提脚一边皱眉的说:“我只是打个趣而已,你也太用力了……”
虞茝儿心里恼火,也没心疼他,上前来又提着他耳朵说:“你不回来是什么意思?怎么能这么胡说呢?乌鸦嘴!”
“我错了,错了……”钟离寅的脚又痛,此刻耳朵也快像是被截了一样,他求饶,“我的好茝儿,我不该乱说话,惹你不高兴我错了……”
虞茝儿一松手,钟离寅立马退后几步揉耳朵揉脚背的,她“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两手交叉在胸前,看似气的很,钟离寅笑了笑,走过去说好话,可虞茝儿不听,愣是不理他。
“茝儿……”钟离寅走到她跟前她就背对他,几个来回便往屋里走,钟离寅快走几步追过去拦她在门口,“别生气啦……往后我保准不乱说话了好不好?”说着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捶,“你打我便是。”
虞茝儿抽回手瞪他一眼,继而推了他一把走到了屋里,她坐下后还是不说话,愠怒挂在脸上,钟离寅只能往她身边坐,抚她肩膀她也耸肩,他没办法,只好磨着性子软声问她:“那你要怎么样才肯不生我气?我都照做。”
说实话,虞茝儿也不会生多久的气,只不过那一句话让她有些害怕而已,她顿了顿,低着嗓音说:“抱我会儿。”
大概是她说的太轻了,钟离寅没有听的特别清楚,反问一句后虞茝儿回头就气呼呼的瞪他,而后扑过来钻到他怀里。
钟离寅一愣,环手抱住了她,虞茝儿在他怀里蹭了蹭,说道:“你这个聋子。”
她的身子骨软绵绵的,抱在怀中还挺舒服,钟离寅不禁抱的更紧些,下巴贴在她头顶上,闻着从她身上传来的阵阵香味,渗入心田。
两个人亲密了好一会儿,直到紫叶过来喊话,他俩才松开对方,紫叶问:“小姐,晚饭怎么办?”
虞茝儿捋了捋头发:“照平日里就好,多增一份太子的。”
“不用了,”钟离寅叫住了紫叶,“我一会儿回宫,不麻烦了。”
“你不陪我吃饭了?”虞茝儿看着他。
钟离寅宠溺一笑,伸手抚摸过她的脑袋:“我回宫有事呢,听话。”
“哦对,”虞茝儿猛然间就想到了,“国事你可要与皇上说一说,这等不是儿戏,还有……”
大概是见她模样可人,说的这番话又似妻子的关心,钟离寅忍不住上前来往她唇上贴来,逼着她吻了几下,硬是将她的话给吞了进去,才说:“我都知道。”
紫叶在一边看的羞红了脸,忙不迭的走人了,虞茝儿更是楞的一句话也没说出来,见他说了声“告辞”走人,她才冒出一句:“当心点儿。”
钟离寅出了虞府,便快马策鞭的往宫中赶去,等瞧见了皇宫的轮廓,天色已渐渐被夕阳染红了,宫外停着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周围站着两排士兵,看这阵势似乎是哪个娘娘要出宫。
母后?
钟离寅脑海里第一个冒出的是张玉华,毕竟宋府的事刚刚发生,她又是辽国的人,钟离寅很容易就将出宫的事情与宋馨联系起来,于是快步走过去拉人问了句:“我母后这是要去哪儿?”
“回太子,”一个士兵见他立马行了个礼,说道,“不是皇后娘娘,是二皇子要带着丽妃娘娘出宫几日,说是去散心。”
“二哥?”钟离寅不解,回头望了眼那马车,“就算是散心,为什么要摆这么大的阵势?”
士兵不敢有丝毫隐瞒:“是皇上的吩咐。”
“三弟!”钟离英扶着陆秀月正从里头走出来,见了钟离寅便快走了几步先过来了,笑着说,“我刚正和母妃说起你呢,多日没见,我们都想死你了!”
这把钟离寅还要说的话给堵了回去,他笑了笑,就瞧见陆秀月从后边走了过来,她面露和蔼的笑,说道:“是太子啊?真是好久没见了,近日可好?”
这么两个人同时出现,彻底把他方才问的话给搅和了过去,钟离寅称了声“丽妃娘娘”,说道:“近日挺好的,多谢娘娘关心,娘娘也请保重身体。”
陆秀月温婉至极,笑起来的模样又是平易近人,从来给人一种舒心的感觉,见钟离寅是从宫外回来,她忍不住就问:“太子又出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