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她有没有晕我不知道,但我真的快晕了。
她的酒量远在我之上,这一来二去,到最后分别时,我是被凌绪扶着出来的。
头脑昏沉,脚下飘忽,幸亏思维还算清醒。因为目送江易文把吴子琪扶进车里时,我准确认出后者向我投来的狡黠的眼神。
大功告成。我松了口气,倒在车座上阖眼休憩。
凌绪大概是怕我吐出来,一路上开得很稳。到家后也第一时间把我扶到沙发上,弄来湿毛巾帮我擦脸。
其实到楼底下的时候,我就缓了过来。但被他百般护着,我也暂时没有想清醒的念头。
“舒不舒服?会不会想吐?”他摸着我的额头轻声问。
我像参加生日会那次,装醉用甜腻的声音撒娇:“不想吐……想抱抱。”
凌绪轻叹了声,说了句“怎么每次喝醉了都这样”,便把我搂在怀里,动作温柔轻巧。
“下次不要喝这么多了。万一没有我陪在旁边,多危险。”他拍着我的脑袋哄道。
我把头埋在他的胸口蹭,用力呼吸,好像要把他清新的体香都吸进身体。
“你之前就没有陪我,还不理我。”我犹豫再三,还是带着娇嗔的语气说道。
他没有说话。一下一下轻抚我的背,直到我感觉背部滚烫酥|痒大有传遍全身之势,他才开了口。
“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看见你拖着箱子把钥匙给我的时候,我想可能我们真的完了。其实你说得对,我很没用。我胆子那么小,还赌气装作不在乎,连和好都要你主动……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他坦白时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如同迷惑的咒语让我的所有思绪都被他占领。尤其当我问出“那你以后都会在我身边吗”时,他坚定的一声“会”,使我内心的火焰彻底迸发燃烧。
几乎在他应答的同时,我攀着他的肩膀吻住了他。
凌绪曾戏称自己是我的接|吻老师,我作为他的得意门生,自然是学有所成。有技巧的进攻,加上酒精残余的燥烈,逐渐朝不可控制的方向转变。
我跪坐在他身上,右腿正好嵌在特殊位置,亲|吻带动身体无意识摆动,引得彼此胸膛起伏不断。膝盖无意识的一记蹭咬得更为用力。
我不是不懂事的小女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怎么做能让他更兴奋。几次故意的厮|磨后,险些让他失去理智。
“小幸,我受不了了……”嘴上这么说,实际他自己也在挺合我。
我没有作声,吸他的嘴唇来表达回应。
我也需要你,很需要。
然而我们都似乎忘记了什么。当他的手终于颤抖着覆上幽|禁之地时,我们同时愣住了。
好像还隔着层什么东西……
我当即脸一黑。t理期还没结束呢!
“好险啊,差一点就……”凌绪把手收回,讪讪地望向我。
我吞了吞喉咙,与他惊愕相视,后又不约而同地低笑出声。想起刚才失控的场面,我靠在他怀里不住大笑。
尽管凌绪的生|理反应还未平复,但我们都没了再继续的心思。他附在我耳边抱怨:“再多来几次,我都要有心理障碍了。这样对男人很伤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也没办法。”我用指腹摩擦着他的嘴唇,浅啄两下,“快啦,再过几天就好。”
然后亲吻他的耳垂,让他再次忍耐不住深呼吸起来。
我说:“我也等不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不够,假车来凑
第59章第五十七章
男人嘛,血气方刚的年纪总归容易失措。连着两次半途中止,别说凌绪有没有障碍,我都怕他憋出问题来。
我思索再三,主动问他需不需要我的帮忙。
当时他正在拖地,听到这话一下跳出半米远,对我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哈。”
我纳闷地靠近,又引得他倒退几步,差点没把拖把拦在我俩中间阻碍我前进。
“你怕什么啊,我又不是要阉了你。”
阉这个字一蹦出,凌绪彻底虚脱。把拖把丢在地上,自己瘫倒在沙发上幽幽地看着我,“你手劲太大了,万一控制不好力度,跟阉了我有什么区别……”
我嘴角抽了抽,原来是这个原因。
想说也可以不用手,怕他更害怕,便不再理会这桩事。
事实上也不需要我理会。他这几天洗澡的时间长了许多,早上醒来也总是感觉他抱我特别紧。身后贴着个东西,傻子都知道那是什么,我懒得管,每次都闭眼装睡。
于是四天以后,当我从卫生间出来,故意自言自语说了句“亲戚走了真舒坦”,凌绪就像接取暗号般穿鞋就往外走。
“我去趟便利店。”说完这句话,他砰得一声关上了门。
对于他风一般的速度,我暗笑不已。接着收拾起房间,考虑届时要不要点根香薰调剂一下气氛。
然而事情总不会那么顺畅的。
正当我趴在床上研究晚上该穿哪条睡裙时,手机铃声响了。挂完电话后,我收起所有乱想的心思,安分地坐等凌绪回来。
他的动作一向很快,没过多久家门就打开了。我瞥了眼他手里的马夹袋,眨巴着纯洁的双眼,赶在他发癫之前尽量用温和天真的语气告诉他噩耗。
“那个,你晚上能不能送我去见刘言?”
“……”
直到凌绪开车载我到刘言家楼下,他的脸色还和煤炭有几分相像。我亲了他好几下,才哄得他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