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干,胳膊肘往外拐可是会疼的,你要他踢扁的可是你的身体。”艾宏力不爽了,老子供你吃供你住还哄你玩,你就是这么报答老子的!
“现在不是你在用吗?”乾隆老神在在地撑开翅膀晒毛。
“呦,长进了嘛。”持续着看得着吃不到守活寡日子的艾宏力正有气没地儿撒,“你说你就不能让开些,看人演活-春-宫你就不会觉得燥得慌?”
“爷现在这模样又不用担心会长针眼,怕啥。”被艾宏力带坏了的乾隆抖了抖尾巴,“再说,就算爷想看活春宫你也得演得出来呀,菜瓜。”
“你!”被踩到痛脚的艾宏力暴跳。
“我说你们两个,当我不存在是不是?”弘瞻双手抱胸一脸不满地c-h-a嘴。切,当他是砧板上的r_ou_啊任人宰割!
“小瞻瞻啊!”躺在竹榻上的艾宏力一脸老鼠冤地扭麻花,“你哥他欺负我。”
“呕……”被艾宏力的厚脸皮恶心到的乾隆干呕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弘瞻的表情迅速地漂移了一下,不着痕迹地离艾宏力远了点儿。
“小瞻瞻啊,你都不安慰我。”装人妖装上瘾的艾宏力拉过弘瞻的左手,拧着往□摸去。
看着玩上瘾的艾宏力,弘瞻挑了挑眉,“怎么,要爷安慰你?”表情危险地看了看满脸赖皮状的艾宏力,眯了眯眼,被艾宏力抓着的手反客为主地朝艾宏力地臀部摸去,狠狠地揉捏了两把,人也俯□,和艾宏力鼻尖对鼻尖地摩挲着。
看着弘瞻充满诱惑的神色,艾宏力舔了舔嘴唇,一把勾过弘瞻的脖子,凑上自己的红唇纠缠上去,品尝着久违的甘美,原本勾着弘瞻脖子的手掌感受着掌下细腻而又充满着弹力的肌肤,不禁轻柔地抚摸着。
慢慢地抚摸着刚健有力的躯体,感受到弘瞻逐渐放松的身躯,艾宏力一个反压把弘瞻按倒在竹榻上,再次圈禁在身下。
“嗯哼。”被封住嘴巴的弘瞻只能用鼻音表示自己的不满。
学乖了的艾宏力把右腿c-h-a.进弘瞻的两腿之间,防止重蹈刚才的覆辙,摩挲着弘瞻腰线的右手缓缓向下,沿着缝隙上下摸索打圈,□更是紧贴的弘瞻的上下摩擦。
“嗯。”终于被放开嘴唇的弘瞻迷迷糊糊地呻吟着,难以抑制的快-感从□传来,尚存一丝清明的神智让弘瞻忍不住轻颤着求饶,“不、不行、快停下。”
“口是心非的小子。”埋首脖颈的艾宏力轻笑地抱怨着,对着诱人的锁骨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唔。”吃痛的弘瞻不满地摇了摇头,不知何时攀在艾宏力肩膀上的手指恨恨地挠了一把,“放开!”
“不放!”艾宏力任性地回答,继续埋头吃豆腐。
“你、你别碰它——啊!”蓓蕾处传来的酥-麻感觉,说不出是痒还是舒服,让弘瞻一下子松软了腰,抓在艾宏力肩膀上的手指深深地掐了进去,仰起了脖颈绷紧了身子,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让他的神智渐渐灭顶,主动地挺起腰身磨蹭着。
艾宏力诱哄着弘瞻替自己脱掉了衣衫,在葡萄架的遮掩下,两个人激烈地拥吻在一起……
“这次来真格的啊?”蹲在架子上的乾隆无语地看着下面白日宣 y- in 的两位,那是他的身子,那是他的弟弟,就这么在他眼皮底下滚作一堆……这两个混球!
变成鹦鹉之后就开始守活寡的乾隆不爽地撅起尾巴,“吧嗒”一坨,啧啧,拍拍翅膀走路先。
“乾隆你这只死鸟有种就别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嘎嘎,晚上才知道今天是七夕,终于赶出来一篇番外。我竟然卡r_ou_文了o(一^一+)o难道是cj的日子过太久?摸摸下巴,大家凑合着看吧。
皓祯和白花的提前相遇
同样是因为一点点“小事”挨了板子、没了差事、丢了面子,身为姻亲的福尔康、福尔泰决定带表弟皓祯去城外散散心、透透气。
前天上午皓祯虽然被打了二十大板,不过行刑的侍卫可没敢动真格的——不说对方是硕亲王的嫡长子,御前侍卫里家世出众的多了,不差这一个。主要是皇上说过要把皓祯给兰公主做额驸,冲着这一点,这板子大伙都不敢打严实了——万一影响了那方面的功能……
不过虽然打轻了,可皓祯却是实实在在地在湖水里挣扎了许久,两者相加,终究是让他在床上休整了一整天。
由于都是在最近丢了脸皮,怕被人指指点点,号称当世英杰、文武双全的三人组只能抱屈地窝在马车里,由着皓祯的亲信阿克丹和小寇子在车厢外驾车。
“最近皇上经常去皇后那里看望新公主,依我看,咱们会这么倒霉,一定是那位搞的鬼。”出门前被庶弟皓祥嘲笑一通的皓祯怒气冲冲,急需一个替罪羊来证明他的无辜。
“我说表弟,你那么生气做什么?等你娶了兰公主,那位就是再不喜欢还能一直压着你不成。”福尔泰不知是安慰还是挑拨地说道。
皓祯叹了口气,双眼茫然地看着窗外,“唉,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了,连表哥你们也不能理解我吗?早知道好心放走一条白狐会惹来一个兰公主,当年就该把那条白狐捉来当围脖!”
“这会儿你倒不说‘留母增繁,保护兽源’的祖宗规矩了?”福尔康取笑道。
皓祯摇着扇子一派fēng_liú公子哥的架势,“一只白狐而已,爷放了它那是恩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