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意识,好象都是在模糊之间,才会有种很甜蜜的感觉……他说喜欢她是真的?她常会以为是自己在作梦……
「妳一直是这样,一直什么都不知道。」燕渡飞的大掌轻拢慢捻着她那柔滑的玉峰。「只有我,傻傻的一直喜欢妳……」
「哪有?」她难以克制地媚吟着,感觉全身都因着他的抚触而火热起来。「我……啊……」
「妳怎么样?」燕渡飞邪气一笑,大手轻轻扯开她的衣襟,露出她胸前高耸的雪白。
「你……嗯啊……啊……」她双手使劲地环住他的背,陷入他的调情之中。「你要是喜欢我,怎么会丢下我不管?」她声音充满怨怼,就如闺中怨妇一般。
「因为我想逼出妳的在意。」燕渡飞想到那时她的话语。「之前我会陪妳,不是因为我有空,而是因为我想日日夜夜都伴着妳,妳懂吗?沐兰……」
他盈握住她胸前耸立的浑圆,轻轻揉弄着她的娇蕊,让那娇蕊绽放出迷人的粉嫩色泽。
「啊……」她摆动着螓首,柔吟出声。「你的意思是?」
「妳心里在意我,比起我对妳的在意实在少得太多,所以我只好冷落妳几天,让妳思念我。」燕渡飞对她解释着。
他的视线凝在她白皙似雪的身躯上,透过银亮月光的照射,散出魅人的银白色泽,美得不似人间女子。
不停地逗弄着她那丰软而有弹性的yù_rǔ,他满意地看着那两团浑圆因为他的抚摸而散发出媚人的嫣红。
「是吗?」花沐兰一边轻问,一边不住地娇咛。「啊……啊……嗯啊……唔……」
「没想到妳不但不思念我,还到了军窑去招蜂引蝶。」燕渡飞故意将话说得极重。「沐兰,妳好伤我的心。」
语毕,他炙人的唇舌取代双手。征服了那傲人的玉峰。他的唇齿故意轻咬啃囓着她胸前晕红的政瑰花瓣,再度引起她难以自制的轻颤。
「我哪有……」她连反驳声都酥软至极。「我哪有不思念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误会我?我就是因为没有你,在这军营太过无聊,大伙儿又不让我做事,我才会帮那群姊妹的忙啊!」
所以,左怪右怪都是他的错!
「妳还唤她们姊妹?」燕渡飞听到后来脸色又难看了。
大掌自她的雪胸移至她的平腹,再由她的腹转至她的背,他的手顺着她的背脊来回地抚弄着。
她感觉到自身因为他魔掌的爱抚,从椎心升起一股麻辣的电流,直通四肢百骸。
「我……唔……」娇吟不已的花沐兰推着他的手。「你这样我实在没有办法讲话……」
他到底是比较想听她说话,还是比较想要摸她?真是……虽然她自己也既想说话,又想被他摸……
可是……语不能成句就是很讨厌嘛!都无法表达清楚……每次被他一摸,她的脑袋瓜子就成了浆糊一团,连她自己都不太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妳想我吗?沐兰……」燕渡飞的唇舌自她的雪胸上移至她的耳边,吹着会让人为之瘫软的热气
「我……啊……」花沐兰被他这么一吹,话也说不完整。「想……唔…………想你……」
他真是很奇怪,为什么要一直摸她,让她连表白都表白得乱七八糟?呜……她原来想要好好说的。
燕渡飞因为她的话语,唇畔漾出了浅笑。「以后不可以再这样让我担心了,知道吗?」
「好……」她醉在一bō_bō令人迷糊的高热里。「可是你也不能冷落我……唔……啊……」
她感觉到他的唇舌又移至了她那早已经为他绽放挺立的蓓蕾,绕旋玩抚着。「啊……啊啊……」
「我想要妳,沐兰。」燕渡飞轻柔地解开她全身的束缚,那轻缓的动作,有如一种撩人的挑逗。
「是吗?」花沐兰下意识地跟着解开他的衣,褪去他的裤子。「我们刚刚好象还在吵架……」
为什么刚刚两个人好象仇敌一样,现在又甜蜜恩爱在一起了?她好象不论跟他做什么,到最后都会以嗯嗯啊啊来做结束……
啊……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他带坏她的啦!
「那是刚刚了。」燕渡飞微笑地纠正她的用字。「而且我们不是吵架,只是沟通。」
他将两人褪去的衣物铺陈于土地之上,自身倚着树干而坐,将她抱坐于自己的腿上。
竖起膝盖,他以膝盖支撑着娇软无力的她,让跨坐在他腿上的她像是在他的腿上滑走似的,直滑至他的跟前。
「沐兰……」燕渡飞轻唤着她的名字。
他以自身的刚强摩挲着她那小巧幽密的花穴口,不断地在其周遭的嫩地撩抚着,使得她不断嘤咛出声。
「啊……飞……我好热……」每次他这样对她时,她都心痒难耐,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好热……唔……」
她感觉自己的腿间已经渗出湿滑的黏液,而且有愈来愈汹涌的趋势。
「我知道。」燕渡飞微微一笑。「但我要确定妳已经能够完全接纳我了,才能好好爱妳,我不愿意伤害你,妳懂吗?」
语毕,他又埋首于她芬软的胸间,深深吸闻着她的馨香,唇舌同时撩拨吻舔着她的艳红花蕊。
「唔……」她躁热地频频摆动螓首,面容满布徘色赤霞。「飞……啊……唔……」她全身的肌肉紧绷起来,因着他那太过炽人的爱抚。
「沐兰……等战事告一段落,我就要娶妳为妻。」燕渡飞离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