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脸,为了公平起见,早上再亲右边的脸!”
他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大方地在方小芹的右脸上亲了一下。
她就知道,昨晚脸上那湿热的感觉,是他在亲她。
“别害怕,我又不是吃人的相公!相公我只会疼娘子,不会吃娘子的!”
他轻声地道,声音充满了魔性,就在方小芹快要沦陷进去的时候,他又突然起身了。
身上一轻,她紧绷的神经蓦地放松了。但心里头明明有一丝的失落。
“我去看看许老头起来了没有!”
朱萸宠溺地在她的?尖轻刮了一下,“你再睡一会儿吧!”
他一走,方小芹便长舒了一口气,慢慢地穿上了外衣下炕。
仔细地打量着这个屋子,虽然药材很多,但却收拾的整洁有序,一点也没有乱糟糟的感觉。
“这个许老头,一大早就跑到哪里去了,连茅房里都找不到他……”
朱萸嘀嘀咕咕地进来了。见方小芹起来了,关切地道,“芹儿,你的身子还很虚弱。还是上炕躺着吧!”
方小芹轻轻地摇了摇头:“服了许郎中的药,我已经感觉好多了!我们还是回去吧,我心里很惦记着大姐和小松!”
她们姐弟三人还从来没有分开过呢。
“这样也好,正好趁许老头不在回去,反正有木车,也不怕再累着你了!”
一丝狡黠之色从朱萸的眼中闪过,他怕许郎中又会跟他们要看病的钱,是以,还是趁着他不在,赶紧溜吧。
小心地搀扶着方小芹出了屋子,大清早的有些凉,朱萸慌忙脱下自己的长衫给她披上,然后扶着她走向了一辆木车。
“芹儿,你坐上去。我拉着你!”
朱萸要把她扶上木车。
这是一辆新做的木车,方小芹蹙了蹙眉:“我们就这样把许郎中的木车拉回去,是不是不太好?”
“芹儿说笑了,相公我可是一个正人君子,怎么会趁着主人家不在,把他的木车拉走呢!”
朱萸一边笑着,一边把方小芹扶上了木车,“告诉你哦,这辆木车是我们的!是昨日我和张殿兄一起做的!”
昨日,他和张殿就是用这辆木车把她拉到许郎中这里来的。
要不是为了做这辆木车,他也不会等方小芹病的昏迷了才发现啊。
有了这辆木车,以后就可以让她坐在车上出门了,再也不怕会累着她了。
方小芹眼眶湿湿的,他总是这么替她着想……
“芹儿,坐好了吧,相公我要拉车了哦!”
朱萸微笑着道。弯身握住了车头两侧的把。
突然他叫了声“糟糕,走不了了”!
方小芹回头一看,只见许郎中提着一个竹筐,满头大汗地往这边跑。
“不能走不能走!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看病的银子还没给呢,就想这么开溜啦!”
他一下子拦在了朱萸的面前,虽然气喘吁吁,说话却是一点也不带停顿的。
他哼哼着吹起他的白胡子,指着朱萸的?子骂着:“你个小兔崽子,你说,你是不是想开溜来着,是不是,不想给银子来着?”
“你误会我了,我真没想赖账!原本就说好的,今日一早就回去的呀!我们哪里知道你去了哪里,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朱萸腆着脸皮道,他才不会承认他是想赖账呢。
“哼,我不跟你说!你这个人,滑头的很!”
许郎中愤愤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又笑眯眯地走到车边,对方小芹道:“小女娃子,我问你,你昨日是不是说,要做好吃的给我吃,还说,我想吃什么,都会做给我吃?”
到底谁是滑头呀,他这分明是在给方小芹下套子吗!
朱萸不满地瞪着许郎中,正想插嘴替方小芹解围,她却先开口了:“是啊,老人家,我是想做好吃的给你吃来着,你想好要吃什么了吗?”
真是一个傻丫头!她这是自己主动往套里头跳呢!土杂斤划。
瞧着吧,许郎中定会说,只要她留下来做饭,他就不要看病的银子了。
果然,如朱萸所料,许郎中笑眯着眼,晃了晃他手中的竹筐对方小芹道:“小女娃子,现在就给我做好吃的去吧,菜我都买好了!还有,如果你做的好吃的话,留下来给我做饭,我就不要你看病的银子了!”
瞧瞧,瞧瞧,瞧这个老滑头说的!
朱萸也不急,他说要先方小芹做的好吃才行,那他就想办法不让她做的好吃不就行了吗。
方小芹一听可以不收她看病的银子,激动的一下子从车上跳了下来,把身上披的长衫拿下搁在了车上,忙不迭地点头:“老人家放心,我做的菜,你一定会喜欢吃的!”
说着,一把拿过许郎中手中的竹筐,四处看了一下,见有一间小屋的屋顶有烟囱,猜那定是厨房无疑,就匆匆地拿着竹筐去了,生怕许郎中会反悔。
许郎中捋着花白的胡子,笑呵呵地看着,嘴里不停地说着“这个小女娃子太有趣了”之类的话。
他发现,他是真的喜欢上方小芹了,淳朴,没有一点心机。
朱萸横了他一眼,正要朝厨房走去,却被许郎中给拦住了,他冲他嘿嘿地笑着:“干吗去,不会是想在饭菜里下巴豆,想把我老头子给拉死吧?”
“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我朱萸岂是那种不堪的小人!”
朱萸冷嗤了一声,心里却在想,其实他这个主意也挺不错的,正好提醒了他。像他这种看不起穷人,只会收高诊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