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头上顶着两个封号的公主,有自己的封地宫殿,在宫里的住处是是除了太后、父皇还有母妃之外最好的,每年的收入也是能排进前五名的!
赵碧嘉原先以为自己走的是霸道公主的人设,可是现在想想,她居然什么都没送过展昭!
赵碧嘉猛然间抬头,口中喃喃道:“我得回你个什么……”
一时间她失落极了,至于是因为崩了人设还是因为忘记了回礼也是来往的好借口,那就不得而知了。
听见她这话,展昭极其郑重而且认真的说了一句,“公主……给我喝了酸梅汤啊。”
一声短促而且急切的呼吸,赵碧嘉觉得心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表情,每每他用这等严肃认真的表情说出这等是个人都会误会的话来,一边让赵碧嘉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太多,可是一边又忍不住继续往下想。
赵碧嘉红了脸,“明年夏天还给你喝。”
随着展昭一声嗯,赵碧嘉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可以点火了,只是没等她想好怎么回话的时候,杨和安回来了。
一回来便是用怀疑的眼神在展昭身上扫了个不停。
毕竟屋里就这一男一女,一个面红耳赤,连眼睛都不敢抬,一个一本正经,说是站岗也不过就是这个表情了。
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赵碧嘉想用手去扇扇风,让自己面上的温度降一些,顺便也让自己脸上的颜色浅一些,没错,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脸上红的不得了。
不过还是忍住了,她心里默默告诉自己,不在乎就当它不存在。
默念了两遍,也不知道是起了效果还是失败了想找个话题将这事儿岔过去,赵碧嘉问道:“可打听清楚了?”
杨和安点头,“是万寿公主驸马家里的亲戚,据说跟驸马长得很像,公主很是喜欢。”
赵碧嘉哦了一声,那就怪不得这人如此的嚣张了,连在府尹面前都能嬉笑不停。
不过展昭多半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赵碧嘉心里又觉得跟他讲这等严肃正经完全与己无关的话题,兴许能缓和一下气氛什么的。
“万寿公主是我父皇的姑姑,是太宗皇帝的女儿,住在汴梁,我父皇很是敬重她。早年她嫁了个姓李的驸马,后来这驸马犯了事儿,被罢官了,虽然没落到跟公主合离的地步,不过也不许他常见公主了,再后来没过几年,这驸马便死了。”
展昭一本正经的嗯了一声,加了一句评语,“没什么警惕心,稀松平常之辈。”
赵碧嘉下意识看了杨和安一眼,忽然想起他手上碎掉的杯子,以及最后那个很是可疑的平地摔跤……展昭这是——吃醋了?
这醋吃的毫无道理啊!
那个小白脸如何能跟他比?只是赵碧嘉忽然又有点心虚,她想起那会李公子搭话的时候,她沉溺于女扮男装的后遗症中不可自拔,许久没有反应,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展昭心里不住舒服了?
赵碧嘉心里这个滋味啊,难以言表。
她抬手将手上的玉镯子,还有一小段如羊脂白玉一般美好的手腕在展昭面前晃了晃,“我很喜欢。”
以及李公子这样的烂桃花,来一打啊也不怕!兴许再来几个,她说不定能提前滚个床单什么的?
赵碧嘉兴奋之余,也没忘了看展昭,只见他很是僵硬的转了个身,道:“我去看看船靠岸没有。”便出去了。
赵碧嘉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看了一眼杨和安,“回去就收拾东西,明天就跟府尹说等着人走了我们再回来。”
她踌躇满志制定了计划,临了想起这人说要上京准备明年的科举,想了想道:“现在才九月,凭借他的家世,想必去汴梁最多不过一个月,科举要到明年开春,满打满算还有半年呢,我这也不算是耽误别人前程。”
杨和安听见她这一长串的铺垫,不由得抽了抽眉头。
“你去打他一顿。”赵碧嘉小声道:“也别打的太重了,毕竟勉强也算是有点关系了,别叫姑奶奶伤心就行。”赵碧嘉想了想从这儿道常州府的距离,“让他半个月不能启程上京就行了。”
杨和安对于公主的一切提议都是举双手赞成的,当下转身也要出去,赵碧嘉又将人叫住,“别打脸啊。”
杨和安越发的严肃了,道:“在秦淮河上,装成是争风吃醋就成,不会惹人怀疑的。”
赵碧嘉这才放心叫人出去。
赵碧嘉等人上船的时候天才刚黑,对于秦淮河上的夜生活来说,这个时间还是开场秀的时候,不过等到赵碧嘉表面上被人扫了兴致,想走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秦淮河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游船,再想调头往回走就不那么容易了。
还有些人家,索性是连船都不划的,只在河上沿着河水慢慢的飘着,虽然还有船工,不过都是在跟别的船离得太近的时候才划上那么一两浆。
因此等到杨和安处理完李公子回来的时候,这船也还没离开多远。
杨和安跳到船上,被百无聊赖在船上乱逛的白玉堂抓了个正着。
“你这武功,又有精进啊。”白玉堂上下打量他两眼,很是怀疑道:“展昭说你银针刺穴,这才过了半个月,就好的差不多了?”
杨和安面无表情,淡淡道:“我天赋异禀。”
白玉堂差点将方才喝下去的茶水喷出来,你一个太监知不知道天赋异禀是用在什么地方的?
杨和安看着他的眼神也不是很善良,你一个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