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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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的农贸市场,买菜的人很多,讨价还价声,因为菜缺斤少两的争吵声不绝于耳。
六岁的花意浓跟着妈妈来到这里,什么都是新奇的,妈妈打算买几只鸡回去养,自己养的鸡吃起来比那些小贩卖的注水的鸡要好吃多了。
看了几家卖鸡的小摊位,都觉得价格不合适而没有买,终于,她看到一个男人用一个破纸箱装着一些鸡崽在卖着,看样子里面的鸡崽都不错。
“这鸡多少钱一只啊?”花妈妈蹲下身看看这些小鸡崽,一个个都是活蹦乱跳的很精神,比前几家好得多,要是价钱合适,就在这家买了。
“大妹子,你买我的鸡算是买着了,我的鸡呀都是母鸡孵出来的,又壮实又健康,价钱也不贵。一块五一只。”男人伸出左手的食指和右手的五指一比,还不忘夸一下自己家的鸡。
“嗯,这鸡是不错,我买十只。你能不能再便宜点?”花妈妈和小贩讨起价来。
而小意浓发现在纸箱子旁边还有个箱子,便偷偷的挪过去,翻开了箱盖,原来,里面装了只有五彩羽毛的鸡,很漂亮,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鸡,很好奇,伸出手摸摸它头上的毛,又伸手想摸摸它肚子下面的红色羽毛,不想这只鸡却厉害得很,照着她的小手就是一口,她白嫩的手背上出现了个小口。
被鸡给叨了一口的花意浓开始并没觉得怎样,可是看到小口出了点血,就有些害怕,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浓浓,你怎么啦,怎么哭了,快过来,给妈妈看看,妈妈疼疼啊。”正在和小贩讨价还价的花妈妈听到女儿的哭声,赶紧站起身回头找,却没见到女儿,一低头发现她正在小贩装鸡的纸箱子后边,就赶紧走过去,抱起了女儿,哄着。
“妈妈,小鸡,小鸡,疼。”小女孩一边抽抽搭搭的哭,一边指着那个打开盖的纸箱说着。
“谁疼啊?是浓浓还是小鸡呀?”花妈妈被小女儿的话弄得满头雾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疼,小鸡。”意浓把被鸡叨了的手递到妈妈眼前,又看着那个纸箱重新说了一遍。
“呀,都出血了,这鸡都是有细菌的,把我的孩子给叨了,你说这该怎么办吧?”花妈妈终于弄懂了女儿话的意思,原来是被鸡给叨了,这个责任可得这个小贩负。
“大妹子,不瞒你说,那只鸡是我捡的,本来以为可以卖个好价钱,可是别人一看都不敢买,说怕是什么保护动物,买了会犯法。所以我才用箱子装着盖起来,你的孩子自己去翻那箱子被叨,这也不干我的事啊。”小贩一脸的无奈,他原以为是捡了个摇钱树,谁知道是个烫手山芋呀,卖又卖不出去,养着还费钱。
“那这终归是你捡的鸡,是你的,你就有责任赔偿医药费用。”虽然伤口不大,但谁保证这鸡没病啊。
“那这样吧,大妹子,你给我二十块钱,我把这十只肉鸡崽和那个我捡来的鸡都卖给你。你看怎么样?我这是小本生意,一上午都没开张了,你就别为难我了。”小贩见花妈妈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只好采哀兵政策苦苦哀求着。
“你也说了,那鸡是你捡来的,而且还怕是国家保护动物,你就这么卖给我了,将来我要是吃官司怎么办?不行。”
“妈妈,我要,要它。”小小女孩吸着手指头,眼睛里是对新鲜事物的探索的光,奶声奶气的搂着妈妈的脖子要求着。
“浓浓要它呀,它不是刚刚欺负你了,你还要?”抵不住女儿的娇声要求,花妈妈有些心软,谁让她和丈夫中年得女,他们都对这个女儿宝贝得很呢,女儿要什么,他们都尽量满足她。
“它怕怕,我不乖,它和我玩。”
“好吧。”花妈妈见女儿执意要那鸡,只好答应女儿的要求,就又转向小贩,“好吧,不过,我只出十五元,要不,我们就去派出所。”
“唉!行,谁让我倒霉呢。”小贩接过花妈妈的十五元钱,不甘不愿的将花妈妈挑的十只肉鸡崽装在小箱子里,又将那只装着五彩鸡的箱子捆好交给了花妈妈。
花妈妈放下意浓,接过箱子,刚要走,意浓又伸出了手。
“浓浓,妈妈空不出手来抱你,你自己走,好不好?”花妈妈以为女儿是要抱,只好温声的给女儿将道理。
“不,我要这个。”小意浓伸手扯了扯妈妈手里拎的五彩鸡的箱子。
“这箱子太大,还是妈妈拎吧,浓浓好乖。”
“不嘛,要拎。”意浓站在原地双手擦着眼睛,花妈妈知道这是女儿要大哭的前兆,就赶紧将箱子交给女儿,箱子拿在了手里,意浓马上就咧开嘴笑了,花妈妈摇了摇头,真是没法啊,是他们宠坏了这孩子。
小意浓非要自己拎着那个装着五彩鸡的箱子,从后面看这个情景是很爆笑的,六岁的小女孩拎着足有她大半个身子高的箱子绊绊磕磕的往前走,只是一路走去,花了不少时间。
而箱子里,本以为可以在市场里找线索的金鸡族侍卫长就这么晕晕乎乎的被小女孩给带回了家。
青梅竹马(一)
不大的院子里,几只小肉鸡崽在箱子里乖乖的吃着食,而那只五彩羽毛的鸡却是被拴着两只爪子,尖嘴也用胶带缠了起来,扔在地上,意浓虽然看不懂它眼睛里的火光是啥意思,但还是觉得它刚被拎回来时,瘫在地上的样子可爱,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