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警察和合法的流,那当的,就是官方的土匪了。废什么话,直接入了洞房,做压寨夫人好了。
一路走出去,顾含笑很顾着面子地没有大喊大叫,趴在姚然的背上,还有手圈住他的腰,防止自己晃动。有事家里去关上门解决好了,她以后还要来这消费的。陈言没有阻止姚然,事闹大了,尤其是小肥妞那,要是真撕破脸了,对谁都没好处。他有些自嘲地笑笑,自己还是不够魄力啊,要是能像姚然那般直截了当,或许今夜属于他和她的。事已至此,多想无益,他还是想想,万一姚然把含笑说服了,他要用什么办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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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然走到停车场,把含笑从肩膀上抱下来,塞进了黑色的奥迪车里,往自己的住处开去。他今天是铁了心要办她了,知道小狐狸会装可怜,一掉泪,一求饶,他就心软。一路上话都不跟她说一句,看都不看她一眼,下了车也是照旧扛着她进屋。
“啊……”姚然一把人放下,顾含笑就惊慌失措地要夺门而出,不知道,就是感觉心要跳出来了。他不会伤害自己,但不代表他不会吃了自己。
姚然将她搂在怀里,安慰她,“别怕。”他的心其实也跳得很厉害,大气喘得很深。两人的心口贴在一起,你感受着我的激动,我感受着你的紧张。
“我不怕,但我紧张。”听着他的心跳声,她安静了下来,她有想过把自己交给他的那一天,但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姚然笑起来,他的紧张倒是缓解了些,心思没刚才那般狂乱,他试着慢下来,不能伤着她。可她实在吸引他,平息了些,才问,“紧张什么,怕我吃了你?”
“不是,怕我一身肉,吓着你。”含笑故作轻松,调侃起自己,想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她连眼睛都不敢看着他的脸,怕他眼里的激情会感染山自己,她还想再准备一会,做做心理建设。
“哈哈哈……”姚然看着她低着头,双唇蠕动着,就吻了上去,“上次就看过了,我不嫌弃。”
含笑觉得姚然好会接吻,一接触上,就是刺激。他吸着她的唇肉,牙齿还会刺着,舌头进来溜达一圈又离开,周而复始,惹得她难耐。逗弄够了,才狠狠缠住舌尖,席卷着整条软肉,还吸走了她的氧气,这会儿她已经不会呼气了,只是紧紧跟随着他,大脑都开始飘飘然了。
姚然离开了她的唇,一条银丝淫靡地挂在空气中,她的身子一下就软了,摊在他的怀里,贪婪地享受空气,“好累啊,我要死了。”
姚然轻拍了她的臀部,拦腰抱起她,对她的抱怨一点都不在意,把她放在了床上,就重重地压上去。嘴贴上了,舌头也开始相会,手上也没闲着,解开她的军装,露出她滑腻的身体。美,真美,肤如凝脂,吹弹可破,如丝绸之光滑,芦苇之柔韧。像肉床,贴上去,就是个软。
她也贴住了他的唇,亲、舔、含,都不够,她要用咬的,吸起一点肉来,细细地啃咬,接着是喉结,耳垂,专往敏感的部位招呼。刺痛,却又不是难以忍受,却使人从脚底心一直麻到头皮,如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爬着。看着他的难以置信,她很得意地离开,岛国片和某些小说果然没白看。
“小坏蛋……”姚然狠狠的吻住她。说是吻,但是跟本算不上是个吻,他的牙齿刺破了她的唇瓣,鲜血淌到了嘴里头,疼得她发出细小的声音,满嘴巴仿佛都是血的泡沫。
接下来他的动作变得轻柔了许多,轻轻的用他自己的唇摩擦着她的唇,舌尖勾舔去她唇瓣上的血渍,又趁着她放松的同时舌头滑过嘴里,不停的勾缠她的舌,猛烈又激情。他的手在她精致浑圆上揉拧,有弹性又饱满丝滑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你是牲口啊,把我的嘴都咬破了,我怎么吃东西?”她推开了他,有点生气,眼神里有着控诉,大坏蛋,大土匪。
眼睛往下一瞄,坏笑了一下,她的手就伸向了他的裤裆,掐了一下,痛得他嘶吼一声,握紧她作怪的手,吸着冷气,“就是吃不得一点亏,这儿时随便能乱掐的吗,等会不还得它来问候你。”
她有些脸红,甩开他的手,要起身,“谁要它来问候,起开,我要回家了。”犟脾气又上来了。
“好好好,是我说错了。你是抓住我的把柄了,我以后都听你的。”姚然把她锁在双臂间,不让她动弹。
“什么乱七八糟的?”顾含笑都听糊涂了。
姚然笑了,在她耳边轻轻道来,“这是个笑话,新婚之夜,新娘握住新郎的命根子,说道,‘现在,我可抓着你的把柄了。’新郎也不示弱,‘我也找到你的漏洞了。’”他分开她的双腿,也探起她的漏洞来。
透着馨香的淡粉花蕊,在他手中渐渐慵懒地舒展开来。沾染着点点春水的娇嫩溢满着艳到了极致的妖娆。手指又往里去了些,里头温暖紧致,一下就全被浸湿,四周震动地更是强烈,这让人意想不到地销魂触感,让他心头微颤。身下的炙热在她手中更是膨胀起来。
含笑的脸胀得更红了,什么“黑面神”,铁面无私的教官,分明就是个大sè_láng,还是一口黄腔。不是此时她也无法计较,身体颤抖得厉害,体内一阵阵得酥麻。
“含笑,躺下来。”她听话地躺下了,等着她躺平了,他俯下身子,用嘴贴着她的隐秘处,一处一处留下湿吻。
“不够,再多点……”她梦呓般的呢喃,“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