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就是为了受苦受罪的吗?”她黯然回望京城方向,悲泣着喃喃道:“皇上,您的大恩大德无语无力为报了,只望您能逢凶化吉,否极泰来,无语就算死了也会为你祈祷的。”
“嘿嘿,都告诉你前面是绝崖了,还不相信,累坏了吧,小娘子?”一队骠骑营的兵士终于追了上来,一名兵士淫笑着向无语走了过来。
无语闻声抬头望去,披散的长发下露出的丽容顿时让这队兵士惊艳的瞪大了眼。
为首的将领不由的哈哈大笑,“没想到还是个美人,咱们兄弟艳福不浅啊。”
“头儿,你享用后可否也让兄弟们偿偿。”一兵士眼泛狼光的紧盯着无语的身体,一边吞着口水,一边说道。
“咱们都是好兄弟,本将何时亏待过你们吗?来啊,将这小娘子拖过来,让咱们兄弟好好的乐呵,乐呵。”
“好咧。”几个兵士淫笑着迫不及待的逼上前来,有几个猴急的甚至在脱衣服了。
花无语憎恶的看着这些人,凄婉的一笑,绝决的道:“我死也不会让你们碰我的。”说完便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下翻身滚出了悬崖,失重急速往下坠去……
☆(二十)(11鲜币)获救
嶙峋的崖壁,烟雾弥漫深不见底的深谷,一道青色的身影正在急速的下坠。
谷下湍急奔腾的大河中一块凸出的岩石上,一名黑衣男子长身而立,正仰头看着头顶上急速坠下的人影。男子剑眉星目,玉面朱唇,长得极为俊美,此时,他双眉轻簇,一双黝黑深邃的眼微微的眯起,似碰到了极难决择的问题。
“家族麻烦,兄弟麻烦,连兄弟的女人也这麽麻烦,为什麽我要去管这些麻烦?”男子喃喃自语,话中带着几分不满。本只想随便在附近找找,找不到也不算违背那人的遗愿,那知他故意躲到这里,竟还能碰上。
该说是那人在天有灵,还是他霉运当头,在劫难逃?
看着那长发在风中飞舞,一身青色布衣,肢体绵软显然早已失去知觉的女人,男子虽百般不愿,还是在花无语快要坠入湍急的河水里之前出手了。
只见一条黑色的缎带自男子腰间急飞而出,似有灵魂般卷住花无语的腰,男子手臂一抖,卷着花无语腰的缎带便急速而回,男子手臂一挥一抖,花无语便如一只小鸡般被他抓在了手里,黑色的缎带亦如有灵般自动束在了他的腰间。
“女人?世间最麻烦的动物就是女人。”男子厌恶的撇嘴,万般无奈的望天长叹:“为什麽我要自找麻烦?那几人的女人多了去了,凭什麽我就得救这一个?人都死了,我管他的女人死不死?”
男子虽嘴中一直喃喃抱怨,却也没真丢下花无语不管,只是,他似提着污秽之物般,憎恶的以两指捻着她的衣领提得远远的,只差没有捂鼻子了。
若此时有外人在此,定会吓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只见一个黑衣男子单手提着一披头散发的青衣人在湍急的大河中如蚂蚱般敏捷而急速的跳动着,眨眼间便远去了。
花香在鼻尖浮动,鸟儿在耳边鸣唱,花无语自昏迷中幽幽转醒,看着头顶竹制的天花板,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她转头看去,只见入目之物皆是竹制,竹的桌,竹的椅,竹的杯子,竹制的柜子,竹制的墙和门,这是一间简朴又精致的竹室。
“我还没死吗?”想起昏迷前的情景,花无语倏然惊起,不敢置信的抚着自己的双臂和身体,除了之前奔逃时被树枝和草叶划出的伤口,她身上一点别的摔伤也没有,好像她根本就没有从万丈高崖上摔下去,而只是晕倒在路边了而已。“难道我摔下去时被高人所救?”
带着一肚子的疑惑,花无语推门走出了这间房室。入目所及的景物让她吃惊的瞪大了眼,鼻尖香气缭绕不去,成片的梨花、桃花、桔花争艳盛开,彩蝶翩翩飞舞于林间,不远处青山环绕,身后三间竹屋清雅而别致。
这是一处山谷,一处世外桃园。
远处林间似有人影缓步走来,花无语一惊,凝神望去不由心神大震,那熟悉的身影让她惊喜的拔腿奔去,口中失声惊呼,“皇上──”
只是,当那人的容貌在她眼中渐渐清晰时,她不由惊诧,惶惑的停在了原地。来人是一个男子,一名举止优雅,容貌俊美的男子。他身形与轩辕孝天有七分相像,但容貌却只有三分相像。轩辕孝天的容貌俊雅中带了三分的硬朗与刚毅,而这男子容貌偏向柔美,即便是面无表情,他的脸仍让人有心旷神怡的感觉。
花无语惊惶了,容貌相像,便代表着这男子与轩辕孝天,或轩辕信宇有关,这男人是皇上的人还是信王与闲王的人?
“你……是你救了我?”花无语紧张的揪紧了胸口。
男子闻声,漂亮的剑眉不由的轻拢了起来,仅是撇了花无语一眼便嫌恶的移开了视线,冷声道:“你以后可以住在这里,不过我不养闲人,洗衣做饭种菜,你都得做,若是想过不了这种平淡的生活,我亦可以送我出谷。”
他脚下未停,对花无语视而不见,径直自她身前走过。
住在这里?不会将她交给闲王或信王?难道他是皇上的人?
花无语快步追了上来,急声问道:“敢问公子是何身份?为何相救于我?”
男子脚步顿了顿便径直向前走去,他头也不回的回了花无语三个字,“轩辕风!”
“轩辕──风?”逍遥王?那位自小就跟随名师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