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敛了笑意,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爽畅快,心中的烦恼、与顾虑似是都借着这场大笑全部宣泄了出去。
此时,轩辕孝天心明如镜:人生自古谁无死,不过是成王败寇耳。他此生立于朝堂之巅,天下尽在手中,早已成就别人一生难以岂及的辉煌,今天又得一女子许诺同生共死之愿,就算到头来真的败了,这辈子他也已经够了。
轩辕孝天轻轻抚上花无语如玉般娇嫩的脸,激情的吻上她的唇,这一次是如火般热烈的抵死缠绵。
“嗯……”突来的猛烈攻势,让花无语略感不适的闷哼出声,口中被吸吮待尽的空气,让她有了缺氧旋的晕感。
轩辕孝天半合的眼底是刚刚发芽的爱意,他翻身将花无语紧紧的压在身下,一手拆去自己的裤带,逼不急待的提“枪”直刺那紧窒温暖之地。
“呀啊──”花无语痛呼,太久与男人合欢,她特殊的体质再一次让她吃到了chū_yè的苦头,特别是这一回轩辕孝天过于猴急,虽没将她弄伤,可那感觉绝对是不美妙的。
“该死的!”轩辕孝天皱眉看着卡住的“利器”,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疼,好疼啊,皇上。”花无语僵着身子哀哀的痛呼。
看得轩辕孝天心疼又觉得有些好笑,“是朕不好,你放松些,朕先拔出来。”
事实证明,轩辕孝天把这“卡枪”事件想的简单了,花无语的花道太过干涩窄小,虽让轩辕孝天借着力道狠插入了半根,却是将两人如吸铁石般给紧紧吸在了一起。折腾了半天,花宫跟ròu_bàng硬是像生在一起的般,不管谁动都能让两人疼的冒汗,闹到最后,两人面面相觑的干瞪眼,硬是不敢再做偿试了。
“这该怎麽办哪?”花无语发愁的皱眉,总不能两人这般“连”着到天亮吧,让人知道皇帝跟嫔妃欢爱时竟“卡壳”了,还不得笑掉天下人的大牙啊。她一点也不想因为这种挫原因,被天下百姓当茶余饭后的笑料来谈啊啊啊啊──。
轩辕孝天却似心情很好的玩笑道:“没事的,大不了,朕抱着你一起去上朝。”
花无语闻言,不理轩辕孝天,干脆的掩面哀号起来:“啊啊啊啊啊──”
“不要等朱祥英找来,朕命他找了润滑的东西来,咱们也能分开。”
花无语仿佛已经看到全朱凤茶楼的说书先生,将他们俩此时的情形以数不清的艳情版本广播天下。
“好丢人啊啊啊啊──”
☆(十四)(11鲜币)卡壳(限)2
轩辕孝天捂脸闷笑,从出生自今,他还没遇过这麽窘的事,竟然会因为跟妃嫔合欢而卡住?这种事普天之下大约也就只有他能碰上了。
“您还有心思笑?快想想办法啊!”无语都快要哭了。
因为情欲淡去,花道里越渐干涩了。ròu_bàng虽然也略有收敛,却也无法改善两个人膜、肉(yīn_dào内膜与ròu_bàng)相粘的情况。
以防无语身体乱动会弄痛彼此,轩辕孝天伸出一支手,小心的压制在她的腰上,另一手则罩上无语一边的丰乳,微微用力的揉捏起来。
体内不上不下的撑涨感本就已让花无语很烦躁了,此时低眼看着胸前sè_qíng挤捏着的大手,让她只觉得一口气全都堵在胸口上,连呼吸都不太顺了,“皇上!”
花无语咬牙低喝,连一向柔顺乖巧的柳眉都差点儿没倒竖起来。
“喘气轻些,宝贝,别忘了咱们还吸在一起呢,呼吸太喘太急的话,万一扯到会痛的哦。”轩辕孝天以手肘支撑着自己,垂眼看着无语一对丰硕雪白的rǔ_fáng,漫不经心的轻扯着雪峰顶上的一颗樱蒂,再以食指与母指轻轻的来回搓揉,看着那粉色的rǔ_jiān在指尖变硬挺立,便不由的咧大了嘴,笑道:“真是敏感,就这麽轻碰两下便硬了,很舒服吗?”
花无语很是无语的按住正在rǔ_fáng上肆意抓揉的狼爪,“皇上,您该不会真想让别人看到我们这副样子吧,再不想办法,天都该亮了。”
“朕不是已经想出办法来了吗?快快把手挪开,别防碍朕做事。”轩辕孝天一本正经的道,大手不顾花无语的阻拦,硬是用力的在她丰硕的rǔ_fáng上挤压搓揉起来。
“唉……”花无语轻哼一声,无措的紧紧闭上了眼睛,rǔ_fáng被挤捏的热烫热烫的,rǔ_tóu更是随着轩辕孝天的搓揉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这快感就如电流般流窜进身体里,一部分直冲大脑,让她整理个身体都酥软的如一滩春水一般,使不上半点力气了。一部分冲向了她的小腹,让她不由的便想起过去无数次被轩辕毅或轩辕孝天用大ròu_bàng脔到高潮的情景。那样的经历太过消魂噬骨,让人一想起来身体便会因记忆而产生反应。轩辕毅或轩辕孝天对她,在房事上几乎是一样的强势,激烈和持久。他们或在床上,浴池里,或在书房的软榻上,书桌上,或在花园的亭子里,御花园的桂花树下,御书房的宽大龙椅上,甚至是堆满奏折大书桌上,都留下了两人欢爱的印记。那种身体被深深的插入、填满的感觉,让她一想起,小腹便觉得异常的空虚,那种渴望再次被深深填满的期望,强烈的几乎要将她溺毙当场。
此时半卡在她体内的大ròu_bàng正被她的xiǎo_xué紧紧的包裹着,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粗大灼烫的ròu_bàng上盘绕纠结着的一跳一跳的青筋。
就在花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