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语此时心中恨意无限却苦于人单力孤,无法耐何仇人,正悲痛得不能自己,哪里有心思管轩辕孝天有何国事,便只一径的哭泣。
紫蕊却误以为花无语不信她,忙急急解释道:“皇上确实是有重大国事待办,锦洲一带暴发了瘟疫,当地官员瞒而不报,以致如今瘟疫四处漫延,连京城都发现了几例,皇上这几日正在为这事忙的焦头烂额呢。”
瘟疫?花无语心中一跳,不由的想到了秋水河水灾一事。冥冥之中象是有一双手,在推动着这些灾难一环紧扣一环的发生。她感觉自柳岩出任锦洲知府或者更早以前,这整个事件便已开始的了运转。又想到突然翻脸硬将她送进宫的轩辕毅,心中惊悚,她被送进宫会与这些事有关联吗?可细细想来又不像,自她入宫,轩辕毅除了让她好好服侍轩辕孝天,再没其它吩咐,好像确实是将她当个可心的玩具送予轩辕孝天的。脑中千头万绪,却无法窜连在一起,让她深感头痛,心中的悲痛却因注意力的转移而轻缓了。
蓦地,花无语脑中灵光一闪,似在这此事件中看到了复仇的曙光。
瘟疫?!瘟疫始于秋水河泛滥,而水灾一案缘于左相之子柳岩贪婪朝庭下发的修筑银所致。若是瘟疫久治不下,死了人多了,天下百姓必然民怨沸腾,到时就算柳家权势再大只怕也不敢公然与全天下做对。若是死的人多了……
想到这里,花无语不禁又愣愣出神,她的心何时竟也变得这麽冷漠了吗?昔日她低贱如蝼蚁,别人高高在上,只一念便可断她生死。而如今,她身为皇帝后妃,虽无权势钱财,那心竟也高高在上了,竟也将他人视做了蝼蚁,漠视生命逝去。她突然间觉得一阵胆怯与心寒,心中的复仇之念与致无数人于死地的恐惧激烈的斗着。
心中烦乱,看到守在一旁做绣活的紫蕊竟也一阵心烦,她深深簇眉,“紫蕊,的退下吧,让我一人静一静。”
紫蕊深深看了花无语一眼,轻道,“那奴婢就守在殿外,娘娘若是有何需要,召唤一声,奴婢便来。”
“去吧。”花无语在床上翻了个身,耳边直到听到紫蕊出去的关门声,才轻吐出一口气。
踌躇良久,最终还是弑子之恨占了上风,花无语狠狠咬牙,心中的复仇之念坚如磐石。
她将近来发生的重大事件细细揣摩,发现轩辕毅在这些事件中似乎总有身影可见。如今细细回想,那柳岩往日也是春满楼的常客,想来与轩辕毅也是会些交及的。会不会柳岩贪墨修筑银一事,亦有轩辕毅的“功劳”在里面呢?盱洲本就是轩辕毅的封地,矿山出事时,他虽人在京城,但却不能排除他指使手下所为的嫌疑。如今离秋水河水灾一事已经事隔两月余,瘟疫漫延到连京城都有人得的地步,足可预见是水灾过后不久便发生了,可之前却毫无风声,这真的是当地官员因怕受迁连而瞒而不报吗?会不会也是有人有意为之?
这一系列事件就如一张缓缓张开的大网,让花无语心声恐惧,她隐约觉得这此事皆与轩辕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她想不通位高权重的轩辕毅为何这麽做?是为那个至尊的位置吗?可瘟疫一生,天下必然民不聊生,尸骨成山。就算最后真被的赢得了那个位置,一个破败不堪的天下之主,的做着还有意思吗?
花无语虽想不通,却不影响她做决定。弑子之恨时时啃噬着她破碎的心,让她痛之欲狂,而今只要能让仇人付出代价,便是让她粉身碎骨,她都甘愿。
☆(七)(10鲜币)偶遇惊魂
原以为要为了孩子逃离轩辕毅的掌控,如今却是心甘情愿的送上门去为轩辕毅所控,花无语心中不无悲切,但弑子之仇宛如剜肉之痛,她如今除了想让仇人血债血偿外再无所求了。因为小产的关系,按祖制轩辕孝天是不能留宿玉凤阁,花无语便撺掇着他去了淑芳殿,这也算是变像的完成了轩辕毅所给的指令。
日子就在花无语的复仇设想中一天天的过去,转眼便到了她坐小月日满的日子。这天,在寝殿内闷了一月之久的花无语终于忍不住走出了玉凤阁,在御花园中呼吸着自由新鲜的空气。坐月子的这些日子里,她旁敲侧击的探明白了很多事,轩辕孝天的皇权不稳,宫中各派系耳目混杂,且关系错踪难辩,如当初的言嬷嬷,被皇上派到她跟前,亦算是皇上的心腹之人,可却勾连着皇后,欲随时置她于死地。这般的环境之下,让她想联系轩辕毅帮忙复仇都无从下手。如今出了月子,她便想亲自走一趟淑芳殿,请淑妃帮忙将她的话传给轩辕毅。
只是花无语尚未来得及将淑芳殿之行付诸行动,便在御花园中遇到了一个意思不到的人。
“玉妃娘娘!”带了一丝惊喜,又似有些玩味的低沈男声在她背后响起。
花无语吓了一跳,惊讶的回身望去,“信王爷?!”
轩辕信宇望着花无语的眼中有一抹惊艳之色,他深邃的眼中神光灿灿,咋见花无语的惊喜都显现在了脸上,只见他笑道:“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竟能与玉妃在此相遇。”
轩辕信宇眼神定定的盯着花无语,两月余未见,花无语因小产人又瘦了些,但胸围却不减反增,如今身形看起来更显修长,柳腰纤纤,胸部丰盈,臀部圆俏。整个人就像颗熟透了的水蜜桃,甜香扑鼻让人垂涎。
加上今天的相见,花无语总共也只见过轩辕信宇两次,与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