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对此,许错错也是不咸不淡的对百里含榆说了句:“看来我还得恨你好久。”百里含榆当时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看得许错错总以为他会说点什么,不过他最后还是把想要说的话咽回去了。
许错错曾有一次暗暗打趣禾溪泽他的医术不如人家老妈的几滴血,当时禾溪泽的脸色有些僵,甚至露出无奈和担忧的神色。许错错始终不明白一直担心百里含榆的禾溪泽为什么见到他的气色一点点变好反而越来越担忧呢?
“师兄,这里是鱼际穴?”许错错很认真的指着自己手心一处给禾溪泽看。
禾溪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是劳宫穴,鱼际穴在这里。”禾溪泽又给许错错指了一遍,“记着了?”
许错错点了点头。
“下针可学会了?”禾溪泽将一套银针摆开,“试试?”
许错错眨了眨眼,转过头看向倚靠在车壁的百里含榆。“喂,死百里,你的手借我用用,我要下针!”
百里含榆没有理她,闭着眼睛假寐。
“喂!反正你也不会痛,你就让我扎扎呗!”
百里含榆揉了揉耳朵,侧过身子继续睡。
许错错一扭头看向另一边的达奚姒儿,随着百里含榆气色的好转,两个人的外貌和气质就更像了,此时连坐在车上的姿势都一样。不过不知实情的人见到二人一定会认为他们是双胞胎兄妹,根本不会往母子这个方向去想。
许错错嘻嘻一笑,“族长大人,我能不能请教您一个问题?”
达奚姒儿懒洋洋的睁开眼睛,“什么事?”
许错错凑过去一点,“您是怎么保持青春容颜永不老的啊?”
达奚姒儿妩媚的一笑,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百里含榆,“你真的很想知道?”
许错错猛的点头。天下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永远年轻?永远漂亮?
“好啦,好啦,我的手借给你当试验品,别在那儿啰嗦了!”百里含榆打断达奚姒儿正想说的话,将自己的手递给许错错。
许错错刚想顶嘴,禾溪泽将银针递给她,“错错,试试吧。”
许错错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怎么觉得禾溪泽和百里含榆总是避免自己和达奚姒儿接近?许错错也不去多想接过禾溪泽递过来的银针,在百里含榆的手上找了找穴位扎下去。
达奚姒儿饶有趣味的看了一会儿他们三人,意味不明的说:“你若替我家榆儿生个儿子,我就教你永远不老的法子。”
闻言,许错错手一抖,银针就扎偏了,一小股的鲜血从百里含榆的手背喷出来。百里含榆甩开手,皱着眉头对禾溪泽说:“管管你师妹,不知道话多讨人嫌吗?”
自己有说话吗?他这是什么反应?他老娘开玩笑让自己给他生娃自己都还没来得及生气,他紧张个什么?许错错闷闷的转过头去,不再理这对奇怪的母子,安心和禾溪泽学习。
视线里出现一望无际的原野,远处牛羊遍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悠扬的歌声,宁静、质朴、动人。古朴的建筑逐渐出现在视线里,有庞大的石室建筑院落,也有三五层高的阁楼,阁楼顶层都有一扇窗,窗边是盛开的花儿、缠绕的叶儿。身穿白色长裙的姑娘们像花儿一般明艳,她们笑着和许错错打招呼。许错错真心觉得这是个友好的民族。
等许错错住下后从禾溪泽那里以及自己亲眼所见才知道这个聖跋族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民族。许错错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里竟然实行“走婚”制。
幕至晨归。
没有婚姻,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男尊女卑。男孩女孩到了十五岁便要举行成人礼,母亲会把举行了成人礼的女儿送去单独的阁楼居住,这阁楼被称为“花楼”。白日里,年轻的姑娘和小伙子在相处中流露情愫。小伙子会在聚会上以歌声、舞蹈来表达自己的心意,而若姑娘对这个小伙子也有好感,两个人就会定下暗号,姑娘在晚上就会为他留着窗户。到了晚上,小伙子就要爬上姑娘的“花楼”,从窗户钻进去,再把自己的帽子、围巾挂于窗外,告诉外人两人正在约会。第二日天不亮的时候,小伙子再从窗户爬下去离开。
小伙子称自己的情人为“阿夏”,姑娘称自己的情人为“阿注”。
有的人一生只有一个“阿夏”或“阿注”,也有的人会更换自己的“阿夏”或“阿注”,甚至同时有多个“阿夏”或“阿注”。两个人在一起完全是因为感情,没有婚姻的束缚,合则来、不合则离。
若姑娘生了孩子,就将孩子抱给家母抚养。有的时候,孩子的父亲是谁并不清楚。哦,在聖跋族中以女人为尊。还有,族长都是族中的第一美人。
禾溪泽小心翼翼的给许错错讲解,生怕这里的习俗吓到她。却见许错错在发愣了一会儿后,眼角下拉,嘴角慢慢上扬,逐渐呈现出一种极羡慕的神情。她激动的抓住禾溪泽的手:“师兄!你真的该早点带我来这里的!”
一旁的禾溪泽与百里含榆对视一眼,这个丫头还真是和寻常姑娘的思维不一般啊……
这一日,许错错看着辽阔的草原,看着飞奔的马儿,突然一时兴起拽着禾溪泽教她骑马。许错错换上当地的服装,天蓝色的小袄、纯白的长裙,跟在牵着马儿的禾溪泽身后。
“师兄,我穿这衣服好不好看?”许错错一溜烟跑到禾溪泽身前,偏着头笑着问。
“好看,错错穿什么都好看。”禾溪泽让开一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