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你,在此守候,一切事,我会处理。」
☆、4.5公主的交易
***先要说:感谢鲜网友你是朵美丽花,香妹感谢你们给我推文啊!
阿雨是初来的,实在很需要支持呢! 万万分感谢啊!^^ ***
「公主不会答应的。」水儿猛地瞪眼大骂,「邪神,不许碰我家少主,你以为她是什麽女子?你敢碰她,我们大鹰国不会放过你!」
「我也想看一下你们大鹰国现在还可以怎样。」铁木大笑起来,那是前所未有的开怀大笑,却突然把伶扯在自己身边,无礼地抱著她的腰,威胁的说,「如何?公主殿下,你要是对这交易不感兴趣也不要紧,我邪神要得到的东西,并不需要徵求任何人的同意。」
「放手,不要碰我们的公主!」水儿不停地叫骂,正想弹跳而起,才不管自己的人头不保,可是,她的肩头被柴耳的手猛地按住使她动弹不得。
「闭嘴!」伶从没这样喝令水儿,她实在是迫不得已,「水儿,我说我会处理。」
伶想摆脱铁木紧缠的手,但她知道那是没可能成功的事,她从未跟夏照以外任何一个男人有如此紧贴的身体接触,此刻被紧搂的感觉让她惊慌又愤怒,然而一想到铁木要求的交易,她便再也挤不出力量挣扎推拒了。
霎时之间,她真的不知要如何时好,自己还可以怎样?可以拒绝吗?拒绝了又如何?被铁木用强那是更加难堪,而且拿不到给灾民的粮……
伶正在为难地思量,究竟还有什麽方法可以自救又救人?却在此时,粮车那边传来军士喝止饥民抢粮的?声,伶猛地抬头,只见一个两手抱著一个南瓜逃跑的少年霍地倒下,啪的一声,那瘦弱的脸蛋扑倒在地,一枝长戈却笔直的站在他的背上,他的血把南瓜染红了,却同时叫所有饥民更痛恨更失控,而军兵的棍棒打得更狠,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如浪起,一个又一个瘦弱的身体倒下来,伶彻底地失了方寸了。
「不要,不可以杀人,不可以!」伶忍不住痛哭了,「那孩子只是拿了一个南瓜,他只是一个孩子!他们不是贼,他们只是太饿,求你叫他们停手,不可以杀人,不可以!」
「这儿是邪神的军营,公主殿下。」铁木把伶搂得更紧,面贴面地说,「你要救你的子民,只有一个方法。」
「好,我答应你,但你要立即分发食物,还有,你要进城协助拯救受灾的人,更要救出我父王!他……他被埋在一堆大石之下,我们没法把大石挪动。」伶知道自己已无可选择,现在可以做的,就是用自己此身体换取更多的援助。她在心里跟自己说--「我清楚自己的决定,我是对的,我是对的!纵使对不起夏照,却不能对不起大鹰人民,这是王的责任,我不能怨谁……」
「那老鹰竟然未死?」铁木仿佛听见什麽值得高兴的事,他终於把伶的细腰放开,大步的走出帐外的斜阳里,那威武的盔甲在日落的余光下成了耀眼迫人的金色铜人,看上去仿如什麽神灵降临似的,煞是神圣,然而,他却是为降祸而来的神啊。
铁木兴奋地下达命令,「第三及五军营,现在立即进城救援,一定要把老鹰救出,那老头的命是我的!」
邪神的军队的确是训练精良的炎族战士,转眼间已动员起行,铁靴暴走之声叫本来愤怒失控的饥民龟缩下来,一一绝望地呆在地,似乎连最後求生的力气也丢尽了。
铁木回过身来直接的走向帐篷,猛力把布幕揭开,侧身望向伶,「还不进来?公主殿下。」
伶如听见受死的呼招,两脚实在没法挪动。
「公主……」水儿忍住泪说,「对不起,水儿没用,水儿保护不了你!」
「不,这不是你可以帮上的……」伶垂首的,勉强自己装出坚强,好不容易地才一步一步的走向铁木,只见他那锐利的眼如捕猎中的猛兽,她自觉被他看为一只猎物,却不是一个女人。
她驻足在布幕前,幽幽地说,「请铁木大人先下令分发食物。」
铁木冷冷一笑,好一句「铁木大人」,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称呼他,那代表什麽?她生气了吗?然而,那幽幽的话音却更叫他大乐,他本就是要来给她灾难的--邪神。
他一心要利用这位大鹰王国的宝贝,把痛苦切切实实地传给此地的所有人。别的女人可能没有此能耐,伶却可以,因为她就是有这种力量叫所有人爱她、怜她、保护她,就是连过去的铁木也被她牵著鼻子走。
可是,当铁木的父亲在围剿一役中死去,经一番争战後接掌了炎族,他才彻底地被仇恨包围,也彻底体悟到战士的生存目的,就是要让自己成为王者,要把最好的抢到手、把敌人的意志消磨,让异己永远存活於痛苦之中。要生存,就要有此绝对的战意,什麽情、义都是废话,这真理是他父亲以失败的一生来教晓他的。
「柴耳,派粮。」铁木此一声命令把所有饥民的目光都引了过来,他们大喜地望向下令者,然而,当他们看见弱质纤纤的伶公主就站在邪神的跟前,邪神的大手更是无礼地扭住他们高贵无比的公主,众人都疑惑不已。
铁木嘴角挂著一个不坏好意的笑意,宣说,「不用多谢我,这是大鹰国公主用身体给你们买回来的食物,慢用!」
铁木的声音响遍了整遍军营,究竟是他的声音太洪量,还是此军营已陷入绝望的死寂?伶都不想知道,她只知道她怎麽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