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没工夫给你辅导,你要是真想辅导,”她眼珠转了一圈,狡黠笑,“我给你辅导。”
“你,你个小丫头片子懂的还没我多呢,还想辅导我?”
“那我们一个月后见真章。”
周成媛所在的初中学习抓的紧,初一便开始月考,周成媛学习成绩在六年级时奇迹般的提高,向来把考试当做检验学习水平的过程,张乐乐则不,一听考试就犯怵。
“别介,我肯定又是倒数的。”
“你这一个暑假白学了,好歹两个单元的内容都学过了,没志气。”周成媛嗤之以鼻。
三人边走边聊,在经过张乐乐家的小饭店时,周成彦脚步一顿。
一时大意,光想着给妹妹惊喜,万一张乐乐回去和林衣竹提到他,那他伤势恢复那么快的事岂不是要暴露。
张乐乐人小鬼大,看出周成彦的犹豫,道:“周哥你放心,林大哥开学就不在我这干了,说是忙学习。明明和我一样是个拿课本就睡的人,还忙学习呢,借口。”
“也不知道你俩怎么就这么互相看不顺眼,前天他经过时还专门过来抱怨,说你不近人情。”
前天,那就是开学第一天,于红跟他表白被林衣竹发现那天。
周成彦勾了下张乐乐的鼻子,笑:“那我建议你不要跟他提见到我的事。”以防万一,还是先打个预防针。
“我哪有这么笨,去惹林大哥生气。”
得到保证,周成彦放下心,带着妹妹回家。
周成媛倒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但是据她昨天所见,俩人的相处并不像张乐乐说的剑拔弩张。
一回到家,她拽着周成彦到桌前面对面坐下,正襟危坐,严肃的小脸对准他,一副有大事要谈的样子。
周成彦在用柳如风的伤药之后,就打算将事情稍微透露一点给妹妹,就算他不说,晚上涂药酒的时候也会被她发现。
如果妹妹还是以前那种状态,他可能还会犹豫,但照她现在的样子,周成彦说起来没有顾虑。现在提前透露一点,以后真发生隐瞒不了的大事,也好让她有心理准备。
但他不会真傻到将重生或者手机红包群的事说出来,如若不是亲身经历,又有谁会信,不把他当疯子就很好了。
斟酌一番,周成彦缓缓开口:“媛媛,你还记得那颗珍珠吗?”
“你说的是这个?”周成媛跑回房间,拿出一根被红绳系的圆珠,珠子纯白,表面有晕彩,品质极佳。她不怎么爱戴这类饰品,一直放在家里。
“对,”周成彦接过珠子,“上学期期末,我认识了个很厉害的人,他会许许多多我们不知道的技艺……”
周成媛皱眉打断:“哥,你说的这有点像被江湖骗子骗的经历的开头。”
周成彦被噎了下:“我好好的坐在这,至少证明我没被骗,对吗。”
周成媛无可奈何,怜爱的看着他,似乎认定他被骗了:“好,你说。”
周成彦被她的目光看的有点不淡定,他乖乖巧巧,柔顺听话,善解人意的妹妹去哪了?
他凑过去,几乎把脸放到周成媛前面:“你觉得我有什么变化吗?”
周成媛嫌弃的推开他的大脸,再去端详:“好像比以前白了点,咦,”她从电视机后面找出合照,一对比,“哥,你白了那么多!”
照片是去年拍的,照片中的周成年瘦瘦小小,带着体弱多病的蜡黄色,即使笑着,神色中依旧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焦虑和懦弱。
而眼前的周成燕不仅皮肤白皙,脸上常年带着自信的笑容,身体好,胃口好,吃的多,肉长上来,不再是风一吹就倒的纸片人。
“别说我,难道你就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吗?”
“我?”周成媛按照他给的时间线去对比,这两月精神状态好了不少,也没生病,她一直以为是她心态变化的原因。
周成彦也不清楚,妹妹走出阴影,全是她自我调整,还是有期间服下去的药物的作用。
“你要不信,还有它。”周成彦回房,将长得异常茂盛的文竹拿出来。
周成媛将文竹送给他的时候是小小的一簇,而现在,即使它的花盆从小碗大换成了脸盆大,文竹繁茂的枝叶还是快把花盆给撑裂。
“我认识的这个人给了我一种药,说是强身健体用的,起初我也不信,就先在文竹上试用,试用结果就是你眼前所见,”周成彦掰回周成媛有点呆滞的脸,“在水里唱歌的珍珠,一夜恢复的伤势,两个月的身体变化,都是因为他。”
“他是从霍格沃兹魔法学院毕业的吗?”
周成彦思维转了一圈,才从脑海深处揪出这么个学院,哭笑不得:“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意见。”
“我还是持保留意见,我不相信有那么神奇的药,但是,”但是哥哥身上的伤又骗不了人,周成媛只能劝道,“哥,你也不要太相信他,好事又怎么会莫名其妙降临到我们头上。”
“放心,我不会轻易被骗。”周成彦欣慰,妹妹真的长大了。
“还有件事,我要和你说。”
“来吧,还有什么狂风暴雨尽管来,我不怕!”周成媛豪迈的拍胸。
“不是什么大事,你也知道,我高三了,一年后上大学,不能一直照顾你,你的生活问题要事先安排好。”
周成媛眼中的神采渐渐黯淡。
另一边。
一辆黑色自行车飞快的在小路上穿梭,掠过行道树,惊起一地麻雀,最终停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