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一起的四乘一百接力赛。
“对了,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名字?”花想容突然想起来这丫头从昨天晚上开始就跟着自己,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丫鬟低下了头,眼睛蓦然变得怯生生的,嘴巴似张不张,“回小姐话,奴婢唤做小狗。”
花想容皱了皱眉,“小狗,这是什么名字。”
丫鬟委屈地一下子就哭了,头也随之低下,越来越低。
花想容有些无措,她不太懂得安慰人,只能凭着本能轻轻的抱住她,然后道歉,“对不起,你别难过了,我帮你换一个好听的名字吧。”
她拉着小丫鬟在面前转了几个圈,“可可爱爱小萝莉,你叫莳萝吧。”
花想容说完又愣了一下,“这名字听起来怎么有点耳熟。”她挠了挠脖子,也没想起什么,“不管了,你就叫这个吧。”
“莳——萝——”丫鬟一字一顿地念着自己的新名字,一边念,一边点了点可爱的小脑袋,“好像还挺好听的,谢谢小姐赐名。”丫鬟说着向花想容跪下行了个叩首礼。
花想容也跟着蹲了下来,她本就不习惯这些文绉绉的礼节,更何况还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她双手撑着莳萝将她扶了起来,“以后啊不用跟我行礼,我也不是什么小姐,和你一样只是个一介布衣罢了。”
“不行的,您可是少爷亲选的少夫人,奴婢怎么敢于您相提并论呢?”莳萝脸色满是惊恐,“万万使不得的。”
“那行吧。”花想容觉得自己要是过度让她不要介意反而是在为难她,便不再说了。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少夫人?”花想容好像永远慢半拍。
莳萝紧张地低下头,双手捂住嘴,“糟糕,说漏嘴了。”
☆、第 5 章
“什么说漏嘴了。”花想容故意再问了一遍。
“万鸿少爷说不让告诉你他喜欢你的。”莳萝双手挤着自己的脸,“完了完了,莳萝真是嘴笨。”
“没关系。”花想容温柔地看着莳萝,“你放心,我不和你家少爷说,他不就不知道了吗。”
花想容说完便背过身继续往前走,脸上的笑意藏不住,笑得春光明媚,想来万鸿是真的喜欢自己,并不是自己自作多情。
莳萝见花想容笑得如此开心,也跟着笑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这个刚认识的女孩莫名的印象很好。花想容和他见过的那些小姐不一样,温柔、活泼又有趣。
转过一个弯,到了一间茶馆,有个说书的先生正站在前面滔滔不绝、有声有色的提着嗓门儿描述:“说是这渝京道有一名芳楼,楼里都是个顶个有点姿色的女人,她们能歌善舞,有的甚至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奈何生不逢时、生不逢世,这些人有千金的才气,没那千金的命呀,最后烧得连灰都不剩。”水树先生说的声泪俱下。
这说书先生说的不正是春风楼吗?虽然名字不一样,时间上也差了点,但这个描述,很难让人不联想到昨夜的春风楼,红莲业火席卷整座楼。
“切,不就是些出来卖的,给你说的那么好听。死了好,死了干净。”一个穿着华贵看起来却打扮的乱七八糟的男人说了句。
台下的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花想容认出了那个男人,不就是那天意图轻薄他的油腻男吗?知道这人恶心,可没想到这么恶心,两副面孔。
只见那胖男人对着旁边一位戴着凤钗,身着蓝色羽衣的中年女人点头哈腰的。不过这女人虽然有些微胖,气质却是极佳的,作一副认真听书的模样,没有给那胖男人任何的回应。
花想容看着这些就莫名来气,明明自己也是小人一个,却还在这高贵姿态自说自话。虽然花想容也认为这样的工作的确是不光彩的,放在现实更是完全不被接受的,但是这不应该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人贵在过好自己的生活,努力而为之,而不是每天嘴他人短长。就算真要论这是非,也是别人来说,至少眼前这个胖男人没有资格。
花想容握拳攥紧了一只袖子,想冲上去理论一番,莳萝站在一旁看出了她的心思,伸出手拉住她,眼睛定定地看着她,抿唇轻轻摇了摇头,意为让她别去。
她着急拍掉了莳萝的手,莳萝再次拉住了她。就在她想再努力一次时,有别的人上去了。
花想容看着那人有些熟悉,捏着鼻子垂首想了很久,“她怎么会在这?她不应该死了吗?”
“呸呸呸。”她兀的嫌弃了下自己,“我怎么会这么想,多一个人活下来不是好事吗。”
只见那人一身书生气质的男装,穿过人群,走到了那胖男人身旁。
“这位大人不就是前几天重金夺了春风楼头牌的那位吗?怎么这会儿说这种话了呀?”话语间字字珠玑,模样倒是清秀得很,说完眼神望向了花想容。
这种集中不闪躲的视线让花想容很不自在,真不愧是叱咤春风楼多年的老板,说话都是带刀子的。她尴尬地笑了下,殷四娘也回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