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现象,难不成还真有妖术不成。”
差不多吧。
罗迟也无法解释当年的情况。
“嘿。重点来了。”瑾清拉回她的注意力,“你可要谢谢小爷了,没想到没被我找到原因,却发现了别的。孟洄笙坐着皇后的位置,你知道吗?每月十五,她就要偷偷出宫一趟。”
瑾清果然在罗迟眼里看到了浓烈的好奇,“我真没觉得哪个女子会像孟洄笙那样无耻又恶心。”
恰好这时候他们刚巧走到京城最繁华的地方,瑾清拿手指了指前方的小楼,“看到没,清倌儿馆。”
“孟洄笙每逢十五就要来这个地方,和一清倌做那事。”
人多眼杂,瑾清说的隐蔽,“要不然这月十五我带你偷偷来瞧瞧。”
那倒不必,她怕长针眼。
但是,罗迟发现了,打瞌睡的时候刚好就有人送来了枕头。
还是孟洄笙亲自送的。
罗迟决定八月十五干一票大的。
左右不过还有十多天的时间。
两日后。
皇宫清心殿内。
苏长瑜坐在桌前,香炉浮着清淡的龙诞香,御前宫女端着茶水,行礼之后,小心翼翼地为皇上添置了新鲜的醒神茶。
整个过程,苏长瑜连头未抬。
但还是察觉出了异样。
御前伺候的宫女都为精挑细选,重学识,中上之姿,不多言,进殿伺候之前更新衣,不置香囊,束绾青丝,步子亦是迈的小。
但为苏长瑜刚刚添茶的这位,身上似有若无的香气围绕在苏长瑜周边,不浓烈,但仍旧在满室的龙诞香中让他察觉出了不同。
也有起了勾他心思的宫女。
苏长瑜顿时不喜,蹙着眉停下了手中的笔。
宫女侧对着他研墨,青丝盖住了一半脸,露出白白净净的耳垂,鼻子小巧,影影绰绰间还能看见一抹红唇。
见苏长瑜终于抬头,宫女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声音不算熟悉。
她与他三年之前就一次碰面,并不熟。
“我要是个刺客,皇上此时哪还能这么安稳坐着。”
她抬起头,终于与苏长瑜迎面对上。
苏长瑜久久注视着她,多半是惊讶。
但毕竟也是九五至尊,眼里面的情绪来的快,隐藏的更快,“罗迟?”
似是注意到她无理的举动,“你就不怕朕唤人进来。”
即使罗迟已经死过两次了,但这个节骨眼上,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贪生怕死,但她知道,苏长瑜并不会拿她怎么样。
“我已经是死过的人了,皇上觉得我还会怕?”
她将研好的墨往苏长瑜面前推了推,“甚至能猜出来皇上心中想的一二,不过是想问我这三年去了哪里?当年是不是我告的秘?”
“或者。”罗迟故意停顿了一下,“是不是可以用我为饵,引卫丞季带着白蓁蓁来京,好让你见一见三年未见的心上人。”
苏长瑜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竟觉得罗迟与三年前相差无异。
帝王的心思哪有那么好猜,苏长瑜放下手中的奏折,“朕没你想的那么龌龊,也没你想得那般好心。”
外面恰逢有了敲门声,似是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他继续说到,“甚至,随时你都会有进无出。”
哪知道罗迟花枝乱颤地笑了。
笑的泪都要出来了,“你不会。”
她提起一次卫丞季的名字就心中闷的酸,“你可以杀了我,然后一辈子也见不到白蓁蓁,就当我罗迟从未来过宫中。但你不会这样做,你只会将我的消息放出去,不动声色地让卫丞季知道,我俩之间的恩怨,自然是亲自由他解决。你不仅能偿还当年的情,还能引白蓁蓁随着卫丞季一同来京。”
她知道,她戳中了苏长瑜的心事。
“罗迟,你的目地又是什么?”
她的目地。
她的目地有三,打听到罗父罗母的下落。
让孟洄笙得到应有的报应。
最隐蔽的,是她还想见一面卫丞季。
但她只说了其一,“我父母,如今在何处?”
听说御前新晋了一位不知来历的宫女。
直接顶替了之前一等宫女的位置,专门伺候皇上的殿内的事宜。
连清心殿都不用出。
惹得一众妃子故意前去清心殿送汤水,都被皇上驳了回来,也没见到那位宫女的面。
孟洄笙听着底下人的哭诉,翘着兰花指拿捏瓷杯的手放了下来,神情是高高在上的倨傲,对着底下跪着的妃子问道,“当真?”
“皇后娘娘,一万个真啊。”淑妃低垂下头,情真意切地回孟洄笙,“一个小宫女都骑到我们头上来了。”
孟洄笙轻飘飘地看过去,淑妃立马改了口,“我们这其中当然不包括皇后娘娘。”
孟洄笙轻哼一声。
宫内的女人有谁不重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