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导和谢编剧互动的林紫觉得自己回家后要撸袖子反驳了。
谢导很好,谢编剧也很好啊!
今天她还听到设计师和她说的小秘密,原来谢编剧和谢导是学生情侣啊!!
虽然后面为什么分了不得而知,但看的出来能坚持这么多年的感情有多不容易。
要走的时候,林紫终于悄悄的向谢小皎提了这个问题。
“我听说您和谢导很多年前就认识了,期间分开过,你们的感情看上去一直没有变,是怎么做到的呢?”
谢小皎看到了眼前女孩眼中的期待,还透露着些许对感情的迷茫,宛如看见了自己的少女时期。
“大概是,爱的足够深,只抱着一个信念吧。”
“什么信念?”
“等待。”
当晚,林紫终于鼓起勇气,给异地分别已久的男朋友打了个电话,就尝试一次吧,付出耐心,等待时间,看看自己也能不能拥有一份长久不变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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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前一周。
天上挂满星星,谢小皎躺在阳台借着台灯看完一页书,她记得谢寒枭说这样伤眼,于是在小小过了书瘾后把书放在一旁。
小洋楼的铁门缓缓打开,一辆车开进来,谢寒枭的车终于再夜色渐深时回来了。
两人的婚礼谢小皎也邀请了不多的亲戚,更多的则是合作伙伴,至于谢寒枭那方人也更多,不过为了不让两方人数看上去差异多大,还分了几桌人去女方那边。
刚从乡下谢爷爷谢奶奶那处回来,谢寒枭第一时间上楼看她在不在。
“你回来了。”
一进卧室看见的就是她的笑容,眉眼间尽是温婉,谢寒枭奔波一整日的疲惫感顿时消减许多。
这大概就是来自爱人的良药吧。
谢小皎张开双臂迎接他,不知何时养成每天回家拥抱的习惯,谢寒枭把头照旧凑到她肚子旁倾听,即便没有任何声音也能保持这样的姿势许久。
“怎么了?”敏锐的感觉到他情绪变化,谢小皎关心的问。
半天,谢寒枭神情淡漠,口吻平淡的说:“我看见他了。”
这个他,两人心里有数。
但下一句,谢寒枭的话让谢小皎愣住了。
“我看见他的时候,他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听说是玩中风了。”
谢寒枭回忆今日去爷爷奶奶家的情景,他刚到没多久就被爷爷奶奶请求,希望自己去看看谢南生。那老头子最后到底还是请人照顾了林琼生的儿子,又和以前别无两样继续和女人勾勾搭搭。
中风以后出行不便,瘦弱成矮矮小小的老家伙,这下真的成了他口中的老头子了。
看见他时,谢寒枭确定自己心绪是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澜。这不是应该的吗?明明到了年纪还不肯收敛,从他妈,到高月,再到林琼,再到其他见都没见过的女人,谢南生会有这样的境地,不值得可怜。
在旁人看来,大概也是如此。
好好的儿子,却又脱离了关系,年轻时爱玩,年老还死性不改,人生最失败的标本非谢南生莫属了。
但谢小皎并不觉得,谢寒枭就是真的不在意他了。
即便是悲悯,也有缠人的思绪。
“我打算把他送去养老院,我无法为他做更多,只能绵力至此。”在他脸上看不出悲伤,更多的是平静。
曾经壮年的谢南生可曾想过有这样的一天呢。谢小皎抚摸着他的头,安慰道:“再请一两个护工照顾他吧,养老院会比他独居要好许多。”
这个世界不是只有宠爱孩子的父母,还有不会做父母的人。
他们恰恰遇上了,没办法选择,也只有在其中一方生命慢慢消逝后放下心中的隔阂。
等到婚礼那天,谢小皎见到了谢寒枭描述中的谢南生。
他被人推着坐在轮椅来参加婚礼,不似以往高大的中年人的形象,再也无法与她记忆中看见她妈带到她面前时,与伟岸的形象联系在一起。
谢南生同谢爷爷谢奶奶坐在一起,看上去和两位老人一样苍老,他弟弟一家也来了,与他是两个模样。
身边谢寒枭拉回她的神智。
司仪是圈内有名的谐星,与谢寒枭私交不错,这次主动担任两人的证婚人。
伴着司仪“交换戒指”的话语,谢小皎的手被谢寒枭执起,眼中的戒指,他胸口前的花,渐渐变成了许多年前两个青涩少年。
“我爱你。”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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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过身,在待产日逐渐来临的时候,谢小皎越发睡不着觉。
她连动一动都觉得难受。
已经推了工作,这几日紧守在她身边的谢寒枭替她翻了个身,听她懒懒的说:“我饿啦,想吃东西了。”
他神情不变,把她想吃的记住,过了片刻,又听她道:“还是换别的吧,刚才的都太油腻了……”
两分钟后,谢小皎拿起电话,给刚出门的谢寒枭打过去。
“我又不想吃那些了,给我买甜蛋糕好不好?要有芒果甜奶酪,蛋挞也要,榴莲班戟也想吃。”
谢寒枭一律回应,“好,还有什么吗?”
谢小皎怀孕后的脑子有些反应缓慢,语调柔柔的说:“没有吧,我现在想不到了。”
她甚至问他应该要吃什么。
谢寒枭打开免提,把手机固定在车上,一边开车一边回应,“不急,你可以慢慢想。”
偶尔,他还会搜索脑海里看过的零食评价,给她提供意见。
打着电话,用平板上网的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