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后来等酒坛子送到的时候,他和项文也已经不在这里了,也没有办法。
而且之前也没有像这般注意到,只是觉得那酒坛子看着不错。现在看到自己手上的茶杯,让他忽然见又想起了这件事情。
他们这次过来,当时是临时起兴。自然是因为顺道,才过来。但是能有这样的收获,还是不错的。
反正他现在已经有一种预感,以后无论傅清浅要做什么他一定要去掺上一脚,他相信,一定有意外的惊喜。
说不定,因为傅清浅的关系以后他还能有一番大特别的成就啦!丁一宁在心中暗暗窃喜,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天大的商机。
“啊?”傅清浅听到他的话,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像丁一宁他们这种背景的人,现在是看上了她手上的茶杯了吗?
傅清浅用怀疑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这套茶具,她也没有看出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啊?难道,丁一宁没有见过。
发现傅清浅诡异的目光,丁一宁有些谨慎得看着。“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说话的时候,一脸小媳妇怕被侵犯的样子。
傅清浅鄙视的看着了他一眼,问道。“你没有见过这样的杯子吗?”她第一次让陶瓷厂的师傅烧制白瓷的时候,他们虽然也很惊讶激动。但是,也只是正常的反应。
不像是没有见过白瓷的人,所以她也没有以为白瓷在这个时候很稀有。
虽然她心里确实有什么时候改进一下烧瓷技术的打算,烧制出一款特色瓷出来。比如像开片啊,油滴啊,香瓷啊,这些毕竟少见的。
想来到时候,定然能引起很大的轰动。而且价格,也一定会让人非常的满意。本来瓷器的生产,都是有技术就是挣大钱的。
但是,陶瓷这东西不像服饰这些。如果一下子引起了太大的注意,就不单单只是同行眼红这么简单的事情了。所以,傅清浅只能将这件事情往后推。
而且现在陶瓷厂的工人比较多,到时候很容易发生泄密的情况。在不能保证都是自己人或者她能控制那些人之前,傅清浅是不打算提供技术的。
而且那些技术哪是那么容易就被人掌握了的,她就算现在拿出来,恐怕烧制瓷器的师傅一时半会儿也弄不明白。
到时候,她肯定是需要参与的。现在她也没有那么多空闲的时间,所以这个计划完全不需要着急。
丁一宁觉得在傅清浅心里自己肯定又被她鄙视了,居然连这样的杯子都没有见过。
可是,这能怪他吗?手上这个杯子,确实很让他喜欢啊!就算是在他家,这种颜色质地的杯子也是很少见的。
“怎么了,我当然是见过的!”丁一宁梗着脖子,一脸骄傲。说完这句,马上就歇气了。
“只是见得很少,恐怕,”
“恐怕什么?”傅清浅见他说话只说一半就不说,转头疑惑的看着他,
丁一宁看到她好奇的样子,没有说实话。“恐怕很多富贵人家,也是很少有的。所以,在你这里看到了觉得很好奇!”
他本来想说,恐怕皇宫里面这东西些也没有多少。所以上次她那些酒坛子,也是很值钱的。
当然,酒坛子只能说比一般的酒坛子要好一些。要达到茶杯这个程度的话,还是差了很多。
但是他的确很好奇,傅清浅是从哪里买的那些酒坛子。以及,现在她手里的这副茶具。
“是吗?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些很值钱了?”说话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带上了一丝狡猾。
那样子,就像得了什么天大的宝藏一般。
“差不多,是那个意思了。”丁一宁看到她那狡黠的样子,脸上也染上了几分笑容。
傅清浅听到他的话,心里的小心思立刻活跃起来了。不过已经到客厅门口了,看来只能等会儿再来说这事了。
屋子里面的气氛已经不如刚才那般诡异了,不过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傅清浅做在大师兄旁边,看着对面的朱项文和丁一宁根本不说话。微微有些头疼,他们话也不说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难道,就这样干坐着?
还没有等傅清浅想到借口,温子初就站起身了。
“清浅,我先回去药房了。”说完,朝着对面两人行李。“两位失陪了!”
丁一宁等温子初一离开屋子,马上坐不住了。一脸激动不已的做到了傅清浅的旁边,笑着问道。“温子初什么时候成你大师兄了?你师傅,是谁啊?”
温子初当时是忽然间冒出来的一个人,大家只知道他医术了得。但是师承谁,大家都不知道。
后来出了那件事情,他们去调查时。也只得到温子初从小就被收养,但是他师傅到底是谁还是不知道。
“你们不知道吗?”听到丁一宁的话,傅清浅疑惑的看着他。又转头看向朱项文,发现他也摇头。
心里疑惑,没道理他们不知道大师兄的师傅是谁啊!
“这不是废话吗?知道我还会问你吗?”
“呵呵,既然不知道。说明我师傅不想让你们知道,我当然也不会说了!”傅清浅冷笑了一声,自然不准备告诉他们。
见傅清浅不说,丁一宁有些赌气的坐在旁边。什么嘛!这么快就不认人了啊!
傅清浅见丁一宁好像生气了,也不打算解释。毕竟这是师傅和大师兄之前的事情,她根本就不了解自然不能随便说。
朱项文好似早就料到她不会说了,也没有再多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