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有跟我提起过你。”
也不知莫向北说了句什么,y的表情变得很复杂,似想了下,然后才道:“既然莫先生这么好客,那就恭敬不如从命,那我们稍后见......好啊,我把电话给她,你和她说地址。”话落y把手机递给了我,并且口吻亲密地说:“亲爱的,你来听莫先生说地址。”
我被他那“亲爱的”称谓给雷着了,接过手机贴到耳边顿了一秒才轻喂出声,那头并没立刻说话,只听见沉沉的呼吸声传来,足足过了有十秒才听见清冷的语声撞击耳膜:“会所地址你知道的,镜观厅。”随即话声中断,他将电话挂断了。
“如何?他说了地址没?”y见我放下手机就在旁问。
我无语地看着他,“干嘛要和他约了见面?”
他眯起眼笑:“这不是早晚的事吗?”我讷讷迟疑:“可是......”被他拍了肩膀然后揽住截断了说:“别可是了,你把我叫回来就是因为他,不去亮个相免得有人不死心一直追着我们家ss=
alert-c
gt; 情敌出现,而且马上要正面相对,期待明天精彩戏幕哈
第185.情敌
抵达会所时正值中午,y一下出租车看了会所的规模就吹了一声口哨,然后道:“这地方看着不错,有没有好吃的美食啊?”
我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来是吃的吗?”
“话不是这么说,热爱美食是优良传统,我们国人无论走到哪品味美食肯定是第一位。”
“你啥时候是国人了?你就是个英国老外。”
y故意表露悲伤地说:“n,你怎么可以这样排斥我呢?怎么我也是名华裔。”
“好了好了,知道你是华裔。想要吃好吃的,回头我带你吃遍小吃街。”
他眼睛一亮,眸光扑闪扑闪的,“这个可以有。”与他并肩走至会所门前时忽然他张手将我环住,我脚下一顿,转眸就对上他的视线,嘴角弯了弧度说:“做戏做全套。”
我轻嗯了声,便与他相携进门。迎面而来的接待人员依稀眼熟,应该是上回我过来时见过,她走到跟前就微笑着道:“季小姐,莫少已经在静观厅等候,请随我来。”
我与y对视了一眼,向她点了点头便跟在她身后走。之前来过几次都是接待员领到的,倒也没注意房间的名字,是故并不知道静观厅在哪。心中还在揣测会不会是他们专有的那间满是酒柜的包房,却没想前面那姑娘领着我们一路往内,曲径通幽,逐渐走到了僻静的长廊,长廊的两边墙上挂了一幅幅古色山水画,搭配上浅黄色的灯盏,倒显得很有意境。
局以及那墙上的画是看得津津有味,恨不得能停下来研究一番。我知道他绝不是那什么文人雅趣,一个就在襁褓中来过中国一趟的老外也不能指望他懂那些诗词歌赋,如若是他感兴趣的,那必然与他那设计有关,他是从中发掘出灵感了。
接待的姑娘在某扇玻璃门前停步,她将门往内一推门便打开了,而她也让出门前位置,露出职业笑容:“两位请进。”
我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肩膀处y的手指轻敲了下以示安抚,我的心头宽了一些。
走入内便看到莫向北坐在一张花梨木桌前,桌上已经列了几盘凉菜,一壶茶。原来这静观厅并不是那种娱乐性质的包房,而是一个私人专属餐厅。
随着我们走入,一道清凌的目光便射了过来,那眸光从我身上划到了tny也放得开,笑意盈盈地率先打招呼:“莫先生你好,刚才电话里我们有联络过。”
莫向北的声音听起来很生硬:“请坐。”
我刚抬起脚,突听身后传来轻笑声,随即听见陆少离道:“听前台说今天你开了这静观厅,就过来看看到底是什么贵客,原来是你女人带朋友过来呢。”
在我们划转眸向后回望时,陆少离就跟没见着我们似的从身旁掠过,径自走到桌前坐在了莫向北的对面。见此我不由蹙眉,那桌子并非四方桌,而是座位分设两边的长型桌。现在陆少离坐在了莫向北的对面,便只剩他们各自身旁的位置留下。
不用想也知道陆少离是故意的,他就是过来刁难的。
y假装看不懂地环着我走到桌面,视线落在陆少离那边询问:“这位是......”
“他叫陆少离,是......这间会所的老板。”话一出来就见陆少离嘲讽地牵扬了下嘴角,知道他的性情比莫向北还要肆意,所以我在旁抢先介绍,免得由他的嘴说出来又变了一个样。
我没想到的是y就像对陆少离一见如故,立刻眉开眼笑地伸出手,“原来是陆先生,刚才进来看你这会所的格局以及这个厅的理念当真是精妙,回头我们仔细聊聊这方面。”
他的手伸在半空中顿停了数秒,陆少离都没有动,而另一侧的莫向北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y不在意地收回手,指了陆少离身边的座位对我说:“n,你坐那边我坐这边吧。”他倒是很轻松地就分配了座位,我也顺应了他,脚步移转坐在了陆少离的身旁。
很明显的在我落座后,陆少离的眸光就转向了我。不想理会他,直接忽略了去。
等y坐下后并不被沉滞的气氛所扰,视线扫过桌面的凉菜又看向那壶茶,好奇而问:“这是什么茶?看起来好清透。”
莫向北终于再次开口:“龙井。”他修长的手伸至桌面将那茶壶拎起,然后在本就摆成一排的青瓷茶杯里注茶,口中缓缓而问:“不知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