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能顺着这个话题,大发慈悲的告诉我一下恩泰的父母到底是怎么去世的吗?”
“凌霄不让我说,你要想知道,自己去问他咯。”
“你挖了这么大的坑给我,让我自己填?”
“你主动招惹的恩泰,我也没办法。”
“算了不说这个了。总之我上次和你说的建议,实践证明是有可行性的,如果你没有别的异议的话,我就继续执行了。”
“没有异议!莫莺,你真的是个伟大的人啊,能为神鬼所不能!哎~江舟你把电脑给我关了!莫莺我还有事今天就到这里吧晚安啊!”
莫莺听见电话里衣觞的声音越来越远,“我没什么事儿忙啊~你想工作呀那等我睡着了你再做嘛哎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哦……”儿童不宜的声音响起来了,莫莺没兴趣听壁角,按掉了电话。
每次和衣觞、凌霄这两个人打交道,莫莺都会再一次深深的告诫自己,必须在两年的合同期内把这件事情完结,她再也不想和这两个随身带着坑的人打交道,前一秒还笑眯眯的看着你,下一秒就把你推进坑里,良心都喂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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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不喜欢应酬,可也不害怕应酬,这是一项工作技能,成功商人必备。每个月他大概会参加4-5场商业活动,舞会、餐会、酒会,或者高尔夫会所,温泉会馆什么的。除了维系商业上的人情往来,拓展人脉关系,探听一些商业消息,也少不了衣香云鬓佳人相陪。他对男女之事执念不深,食色性也,不过是人的基本需求。他不缺女人投怀送抱,却也不是fēng_liú成性的那种人。
该打的招呼打了一遍,他端着空空的红酒杯找了个阴暗的角落坐下,把自己隐起来,微醺的看着舞池里的莺歌燕舞。舞池里衣觞紧紧搂着江舟舞着,瞥见了凌霄的去处,眼见着有位佳人过去碰了钉子的走出来。衣觞抬头巧笑倩兮的看着挺着腰杆一脸正气目不斜视的江舟,问:哎你说你那变态老板有性生活吗?江舟一口气没提起来,踩了衣觞的脚,脚下的舞步顿时乱了。衣觞顺势一倒就把整个身子偎进了江舟的怀里。江舟赶紧扶着衣觞站好,下意识的想蹲下去查看她的脚,却忘记了俩人还在舞池了。衣觞一把把江舟拉起来,拽着他到最近的位子坐下了。
“哎哟~”刚一坐下,衣觞就轻出了一声。
“踩到哪里了?我看看。”江舟又急着伸手去探看。
“踩得人家好疼呢,要不要晚上跟我回去帮我揉揉呀?”衣觞往前一倾,伸手隔住了他伸过来的手,深v礼服的风景一览无余。江舟赶紧缩回了手,把眼神错开了。
“我就是好奇呀,凌霄这种生人勿近的体质,这么多年也没见有个女伴,难道还是个处男之身?江舟,你说说?”衣觞好整以暇的往椅子里一倚,双腿交叠起来,手指戳着下巴望着凌霄的藏身处若有所思。
“小姐,我只是他的秘书,我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江舟杯里的酒差点没洒出来。
“秘书才是最知道这种事儿的人呐,老婆都未必比秘书知道的多呢。你呀就是不和我说实话,他出卖你的时候,可没这么犹豫。”衣觞老神在在的说。
想起那五天,过的比出差都累,江舟冲动了。
“小姐,老板他不是处男,他还是有的,就是不多。”
“不多是个什么意思?”衣觞满意的微笑起来,看吧,再好的下属也有软肋。
“最近这两个月都没有。除非,他带回家里了,他最近回家次数很多。”江舟的良心隐隐作痛,他为什么要和一个魔女讨论自己老板的性生活。
“那他还真是憋的住,不会是不行吧?”衣觞知道,凌霄根本不会往家里带女人。
江舟一个没稳住,终于把杯里的酒泼了衣觞一裙摆。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红酒渍可是洗不掉呢~还不快点陪人家上去换一件~”衣觞掩不住心中的雀跃,连拖带拽的把江舟拉上了上楼的扶梯。
看着自己的机要秘书又要被那魔女吃了,肯定不会和自己一起走了,凌霄从角落站起来悄悄离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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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泰睡了,安顿好了他,莫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想着先打电话和衣觞说汇报一下恩泰的情况,结果电话响了六声,没人接。也是常有的事,莫莺想着今天也没有什么特别情况,就发了一条短信给她。放下手机去洗衣服了,今天她想把床上用品换一换,洗起来还蛮久的,洗衣机在工作,她开始刷浴室,一边刷一边想着事儿。快要圣诞节了,圣诞节一过,就是元旦,没多久又到新年,节日连起来了,也要想想怎么安排假期的活动。滑雪?小朋友应该会开心,可是她很怕冷又不会滑雪。烦躁,她最不擅长这种开放性思维的题目了。
刷完了墙壁,她开始刷地面,刷完了地面开始刷马桶,全都刷了一遍,洗衣机也工作结束了。她冲了冲手,开始在阳台晾衣服。
凌霄让司机把车开到门口就停下了,他下了车,嘱咐司机开回公司。已经十一点钟了,佣人们也都睡下了,他从来没有这么晚回家过,太晚了就直接在外面睡宾馆,或者回公司睡。除了门灯,一楼的灯都关了,只有二楼有一间屋子还亮着灯,是莫莺的房间,他依稀看到有人影来来回回的走。
他在书房一向工作到很晚。他知道,她很少晚睡,一般恩泰睡下了一个小时,她也就睡下了。他开了门,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