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逸铭就不会这么跟“我”讲话,我索性不再绕弯子。
“那吴思春呢?她的分量够不够?”
“想问我什么直接问,我不想说的可以选择不回答。你为什么要这么问。你在怀疑什么?”
这就有谈判的意味了。我的心跳开始不规律了,紧张。
“你为什么会喜欢董……我?”
“让我想想要怎么回答你,漂亮、善良、能干、多才多艺……”
太好听的恭维,反倒不够真心。
“吴思春这个人,你怎么看?”
祁逸铭的神色里带了些许阴郁:“接触不多,不了解。她人已经不在了,就别再提了吧。”他指指自己的嘴巴,“上火,口腔溃疡。”
“我不是董潞潞。”
“你说你不是董潞潞,董潞潞去哪儿了?”
“她——”接下来的话难以启齿,我还没想好要不要讲,时机对不对,但就算我不说……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我说,“没了,从地铁站事件起,你就等不到她,也找不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