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住,她身上香香的,摸起来也软软的,比睡起觉来没有人样的林俊茂好太多太多!
“没有和谁学,嗯,俊茂前几晚一直在提一个女孩子,说答应她一辈子在一处,所以我就,我也想一辈子和你在一处。”
林槐之说完就紧紧地盯着月牙儿等她的回答,谁知道月牙儿听完大皱眉头,林槐之心内忐忑不安,难不成是他说错话了?刚想询问,就听见月牙儿怒气冲冲道:“林俊茂这个臭小子,居然敢背着爹娘私相授受,还跟人家姑娘许诺一辈子,不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
林槐之不知道自己不小心揭发了林俊茂的小秘密,还一心惦记着自己的小心思,却不知道月牙儿现在气头上,能不能答应她,他的一辈子呢?月牙儿还没有答应呢!
月牙儿一不留神就被林槐之带跑了,开始担心林俊茂有没有把人家小姑娘怎么样,小姑娘是哪里人,两人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有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她现在恨不得立马跑到林俊茂的面前质问,浑然忘却自己也在“私相授受”,许是她知道父母已经默认了她和林槐之的事情,所以才会无所顾忌。
月牙儿自己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才回想起来自己似乎在和林槐之讨论两人的未来,便问他:“你可懂你刚才的一番话?可能做到你许下的承诺?”
林槐之郑重地点头:“能。”
月牙儿这才心满意足,刚想再讨几句好听的话,就听林槐之天真又直白的问道:“那我今晚可以搬去和你睡了吗?”
月牙儿的脸“唰”的一下子红了起来,她白了一眼林槐之,不满的朝他撒着娇:“原来你说那些话,都是哄我......哄我和你一同睡的,你这个色胚!”
林槐之想了想,自己确实有这方面的想法,但是更多的是想和月牙儿在一起,只要能够时时看着她,他就很开心很满足了。
“也是,但也不全是,我想时时和你在一处,你身上香香的,俊茂臭,我不想和他睡了。”
“......”这个混蛋,月牙儿已经无力说他什么了,不过她也挺想和他时时刻刻在一处,便悄悄的暗示他,“这事儿我可做不了主,要我父母同意才行。结成夫妻,都是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你去和我父母求亲,他们同意了,我们自然就会时时刻刻在一处不分开了。”
林槐之听完,两只眼睛顿时放起光来,满脸的幸福的要往回跑:“我这就去找你父母求亲。”
月牙儿先是一怔,然后大惊,急忙把他拉住,恨铁不成钢的教训道:“你这般鲁莽的跑去,你可知道怎么说,小心我爹爹拿棍棒把你打出去。”
林槐之大急:“那我怎么办打了我会把你给我吗?”
月牙儿脸又红了一下,他每每说的这般直白,月牙儿也越来越麻木了,心想他在山里生活了那么久,自然不懂得外间的习俗,只好由她来教了。
“虽然要有媒妁之言,但是我父母都已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所以媒人不请也是可以的,这便就要你亲自来说了。”月牙儿其实也不是特别懂那些礼节,慢慢在脑中搜索着以前看到听到的。
“我亲自说。”林槐之巴不得自己亲自求亲的,“还要做什么?”
“还要聘礼......”月牙儿这便很苦恼了,虽然她家里并不是很看重这个,但是面子上总要过去的,况且她还不知道父亲的心思,不过要是母亲点头了,父亲肯定也不会说什么了。
“聘礼是什么?”林槐之想了想自己,好像除了自己一无所有。
林槐之怎么会有东西拿来做聘礼呢?他有什么她是最清楚的,不过她嫁的是他这个人,只要两人好好过日子,她并不在乎他是富是贫,况且她也相信他可以养得起他们的小家。
“我去打猎,那些东西可算是聘礼?”林槐之总算想起了自己的特长,说起来,自从出了山,他再也没有打过猎了,还真的有点手痒呢!
月牙儿听着眼前一亮,但是又很快黯淡下来了:“不行,你好不容易脱离了那样的生活,我怎么能再让你重回危险之地呢?不行不行,你人这么好,没有聘礼也是没有关系的,我爹娘不会介意这个的,只要你一心一意的对我好,他们便很高兴了。”
林槐之点点头,又犹豫着问道:“那,是不是别人家成亲都是有聘礼的?”
月牙儿无奈的点头:“这是习俗,其实不重要的。”
林槐之便道:“既然如此,那便还是不要免去了,只是不知我打的猎可比不比得上别人?”他不想委屈了月牙儿。
月牙儿想了想,其实他要是像在山上的时候,猎个豹子或者老虎什么的,拿去集市上卖,能卖出个许多钱来,比那些直接送聘礼的还要好上许多,说不定许多人会眼红呢。
“那便寻个小狐狸吧,不行,狐狸也不好捉,狼又太凶残,这个不行的,要不就捉几只兔子来吧?我们好久没有烤兔肉了。嗯,这个最安全,不过你尽量不要再往里面去了,见好就收,知道吗?”月牙儿一脸的犹豫和担心。
兔子恐怕不太值钱吧?那么小一点?不过为了不让月牙儿担心,他还是乖乖地点了头。
“要不还是算了吧,没有聘礼就没有聘礼,隔壁村的杏枝也没有拿夫家的聘礼,直接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搬过去了,我们也不在乎那一套。”
其实杏枝是被她男人强上的,后来事情宣扬开来,她又有了身孕,夫家不愿意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