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称赞。
“诶,田杏花咋的没过来?”此时,一个老妪开口问道。
“没脸来了呗,做出那样没脸没皮的事儿她还能来?”换好衣服重新过来参加酒席的阿福奶奶一脸不满的撇嘴说道。
“也是,我说这长青家的也是个没眼力劲儿的,你看看人仲诚如今这气派,将来只怕是要了不得的,她还这样闹,看她以后能得啥子好。”
“好个屁,人现在都分家了,再好能有她啥子干系?”阿福奶奶面露不屑的说道。
“就是这个理儿,这都是她自个儿作的,怨不得别人。”
“……”
沈守礼就坐在一旁,此时也才发现主宅的人居然回去之后就再没过来了,心中不由一阵疑惑,但更让他难受的还是众人的议论,这些婶子说话毫不顾忌他,想什么就说什么,他可是主宅的人,这些话让听得他就是一阵面红耳赤。
沈守礼恨不得立刻就起身走人,但却舎不得下桌,‘季仙楼’的名头他自然是听过的,那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进的,虽然进不去,但如今能吃到那里面厨子做的菜也绝对是一件值得引以为豪的事情了。
最终他还忍了下来,坐着继续和众人一起吃下去。
“奇怪了,奶奶他们怎的没过来呢?”见开席这么久沈老太都没来,沈碧雪有些疑惑的在沈碧沁耳边小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沈碧沁朝慕容旭瞥了一眼,然后一脸迷茫状的对沈碧雪耸了耸肩。
不知道?不知道才怪!
沈碧沁在心中暗暗的想到,主宅一群人现在只怕是全都被吓得尿裤子了吧。
主宅的庭院之中,月色如水,一只银狼正悠闲的趴在庭院中,口中还快速的咀嚼着一块鲜红的肉块,等吞完之后又低头撕咬了一块,动作轻缓,可那是场面却无比的血腥渗人。
时不时传进耳中的骨头被咬碎的‘咔嚓’声令人头皮一阵阵发麻,沈老太几人全都浑身瑟瑟发抖的躲在门后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夜幕下,从门缝只能依稀看到一道于月光下散发出点点银芒的巨大身影,还有那不断开合的满带着鲜血的锋利大口。
“娘…鸡…鸡要被吃光了。”沈李氏声音带着哭腔,微微颤颤的小声开口道。
“你给老娘闭嘴,要是把它引了过来,老娘第一个把你扔去喂它。”见沈李氏说话,沈老太立刻一脸警告的轻声骂道。
“娘…我…那是那只怪兽吧,它…它咋会来我们家?”沈金梅面色苍白,浑身也是抖得不听使唤。
“俺…俺咋知道!”沈老太说了声儿便再次往门缝看去,眼前的一幕让她肉疼的险些哭出来。
只见那只银色怪兽的大爪子再次伸进了鸡窝里,轻轻一挥,那鸡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直接就被一爪子拍断了脖子。
接着那怪兽张开大口在鸡身上一阵啃噬,片刻后,那鸡的毛就被扒光了,等确认毛都被扒干净了,那怪兽才美美的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
看着那满地的鸡毛和鸡血,沈老太肉疼得只想捶胸顿足,可却是一个声响都不敢发出来。
“奶奶,这怪兽要是不走开,沈守义家的流水席我们不就吃不成了?”一旁沈宁远脸上有着惧怕但更多的是懊恼。
“还吃个屁,俺就说了那死丫头是个扫把星,现在都把怪兽招家里来了,哎呦,俺的鸡哦!”沈老太一脸的痛心疾首。
“吼…”
突然门外传来一道低沉的咆哮声,直接将沈老太给吓得闭上了嘴,见屋里的再次没了动静,银狼这才满意的安静下来继续吃起了鸡。
因为慕容旭给它吩咐过了,没有听到哨声的指示不能离开,所以银狼除了偶尔吓吓沈老太几人外,便是百无聊赖的重复进行着拍鸡,拔毛,然后吃鸡的过程。
对于沈老太家养了这么多鸡银狼表示很满意,足够它打发时间的了,不然就呆在院子里堵人多无聊啊。
银狼一边吃着还一边默默想着,等回去的时候给三只小东西也带两只回去。
于是,等到一声哨声传来,众人好容易盼到银狼离开的时候,鸡窝中早已是空空如也,而银狼在临走前还叼着两只不断扑腾着翅膀的倒霉鸡欢快的离开了。
再说沈守礼,吃完宴席之后觉得心情非常郁闷,便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河边散步,所以老宅一群人即便在门缝内看不到银狼也没敢出去,直到沈守礼回来之后才出的门,只是此时沈碧沁家的酒席早已结束了。
“哇…俺的鸡啊,那个杀千刀的怪兽啊!”
等到沈守礼回来,确认银狼走了之后主宅众人这才畏畏缩缩的走出门外,瞧着一片狼藉的空鸡窝,沈老太哭的撕心裂肺。
看着沈老太毫无顾忌坐在地上撒泼的样子,又想到今日在沈宅所见到的一切,沈守礼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嫌恶,低下头,默不作声的绕过几人走回了房间。
等送走所有宾客,沈碧沁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看着桌上的贺礼都是一脸的激动之色。
“爹,娘,这些布匹都是季婶子为我们准备的,正好一人一匹。”
沈碧沁对着贺礼一一分配道,“至于这梅瓶便放在书房里吧,人参娘你就看着收起来。”
“好,那就照沁儿说的来,只可惜现在不是梅花盛开的时候,这梅瓶派不上用场。”沈守义有些惋惜的说道。
“这不是还可以当做酒瓶么,在过几日便是中秋了,到时正好可以用它来装盛桂花酿,岂不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