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也是一脑门子的汗:“我出不来。”
两人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眼瞅着明宣的声音越来越近,听见他踏出槅扇,一步步朝这里走来,上官露吞了吞口水道:“那个……母后,母后在沐浴,你乖啊,你先回去,母后马上就过来。”
明宣吮着手指,站在屏风外,低头看着脚尖,‘哦’了一声道:“可是明宣也想沐浴,母后,你怎么没声音呀?”
上官露快哭出来了,觉得李永邦这人臭不要脸,自己也被他弄得臭不要脸,两个臭不要脸的大人要是做这种事被孩子撞见可怎么好,最可怕的是童言无忌,要是一不留神傻呵呵的说出去,她就再也不想看到明天的太阳了。
李永邦灵机一动,双手夹住她的腰把她一抱,这一动,两个人都备受酷刑,最煎熬的是又不能出声,李永邦抱着她来到浴桶旁边,每一步,上官露都好像是在人间和地狱之间来回,她两条腿发软,站定了用手拨了一下水道:“听见没?母后在沐浴呢,你乖啊,先回去,母后马上就来。”
明宣听见水声,点头道:“好吧,明宣等母后回来。母后快一点哦!”
然后踩着小脚丫又回到屋子里头。
上官露松了口气,人往地上一滑,他们总算分开了。
李永邦望着她狼狈的样子哑然失笑。
上官露气急了,抓住他的手狠咬了一口,李永邦吃痛,上官露反将他一军:“疼啊?疼你怎么不出声呢!”
李永邦笑笑,俯身将她抱了起来,她的身子又软又滑,像水一样。放在房内的一张弦丝雕花榻上,那是她平日里沐浴后累了歇息的地方。
李永邦一双眼睛贪婪的看着,织成裙被撩至腰间,一双纤细的长腿勾勒出一条通往山间的秘径,她知道他直勾勾的盯着,赶忙双腿交叠起来,扯了扯裙子,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李永邦看她脱力的样子,戏谑道:“一点用都没有。你躺一会儿,我去找他。”
上官露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翻身朝里,背对着他。
于是李永邦临走前在她腰上又狠狠捏了一把,不过她已经脸皮厚了,懒得再和他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了,只觉得浑身发酸,腿跟没了骨头支撑似的。
这个时候,只有靠李永邦去安抚孩子了。
他走到明宣那边,明宣果然乖乖的正自己给自己打扇呢!
见着父皇很高兴,明宣跑过去抱着他的腿。
他把小人儿抱在手上,说:“让保姆带你去沐浴好不好?还有新鲜的果子吃。就不热了。”
明宣睡醒了,浑身是劲头,忙不迭的点头说好。
李永邦把他抱到门外,交给保姆们,吩咐她们带他去沐浴,顺便再吃东西,福禄很有眼色的没让几个丫头提及皇后,利落的把她们分派去做各种琐碎的杂事了。
李永邦又回到殿中。
上官露在弦丝雕花榻上竟累的睡着了,李永邦坐在床沿静静看了她一会儿,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来,从她的眉毛,眼睛,到鼻子,一直移到她的唇上。一点一点描摹。最后凑近了,亲亲的一吻,蜻蜓点水般。
舌尖微微一舔,和记忆中的一样,有清甜的感觉。
他心中忽然泛起无限柔情,想要再吻她,她却醒了,猛睁开眼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把脸挪开,避开他的眼神,他气道:“你干什么?”
先是不肯同房,现在连碰都不让他碰了,搞得他跟做贼似的搞偷袭,有意思嘛!她是他的皇后,他愠怒道:“你该不会忘了自己的身份吧?”
她紧抿着唇,回头直视他的眼睛道:“没忘,不是给你了吗?皇后该做的我都做了,你还要我怎么样?侍寝又没规定我一定要让你吻我,横竖只是给你生孩子。”她双腿一伸,两手一摊,“我没不同意啊。”
“许碰不许亲,是吗?”李永邦气闷道,“这是什么道理?你给我解释清楚。”
上官露垂眸小声嘀咕道:“那其他妃嫔侍寝,你都亲过她们吗?”说着,气哼哼的转过头去不看他,“谁知道你这张嘴吻过多少人!”
李永邦怔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他勾了勾她的手指:“我没亲过她们。”
上官露没反应,显然是不信。
他突然有些得意,好像咂摸出她这么计较背后的用心,他握住她的手道:“我真没有亲过她们。你要是不想让她们侍寝,你拦住她们就是了。”
“可我是皇后。”上官露恹恹道。
“是啊。”李永邦把她的脸掰正了面对自己道,“你看,你真矛盾,一边要我去别人那里,一边又嫌弃我去过别人那里,你要真这么揪细我在别人那里都干过些什么,你自己也不自在,何必呢。”
“所以我没说你不能去,也从不拦着你。”她轻声道,“再说我拦得住一个,我拦得住一群嘛?!你是皇帝,你爱去哪儿去哪儿,腿长在你身上,我只是不想让你吻我而已,这都不行吗?”
她想表达的很简单,身体你拿去,心不能给你。
这是她最后的堡垒,必须坚守住。
李永邦气结,合着他和她说了那么久,她还在这里和他绕圈子?心房不能攻陷,他光要她的身子干什么,阖宫那么多女人,一副副身躯,他难道还不够用吗?他深深地望着她:“上官露,你心里到底都有谁?”说着,大手一把抓住她心口,用力一捏,上官露疼的闷哼了一声,李永邦趁势咬住她的唇,细细的研磨,反反复复的肆虐,像凶狠的野兽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