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厚地笑着,他的摩托车停在院外靠墙处。
神爸爸呵呵笑着,道:“小峰今年狠赚了些钱吧?身体不错,男人就得长成这样!”他一边拍打着张文峰壮实的肩膀,一边对院子里其他人解释道,“前几天,我看到他去背柴了,那么大一堆,没一个钟头就背完了。后来还帮我干活了呢!要不是有他,那点活我得做一整天!哈哈!”
“这没什么,顺手就帮了。”张文峰被夸得脸庞通红。
“什么活?”神从松走过来问。
农村山多树多,每到年底趁农闲就得樵树,把多余的枝桠砍下来,再背回来当柴火。不然树木年年长,迟早茂盛得连人都钻不进去。砍柴加背柴,这是个体力活,新砍下来的树枝尤其沉重。
神从松反应过来,问神爸爸:“爸,我们家的树还没砍好?怎么不早说,我去帮你做呀!”
“你?”神爸爸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杨慧笑得前仰后合,毫不留情地打击道:“你看看你的啤酒肚,能弯下腰吗?哈哈!”
“唉!等开了春,还得再忙一次,把沤了一冬的稻草背到田里烧了,变成肥料。这又是一个活。”神爸爸咂咂嘴。虽然进入春节是没活可干的,可他闲不住,已经在给自己安排年后的工作了。
“神大叔,到时我还没走的话,就先帮你干了!”张文峰摸摸头。出力气他不怕,全身上下最多的就是力气。
“那可不行。开了年你们这些打工的也该出去啦,哪里能耽误你们出去赚钱?”神爸爸笑道。
“哎呀,走了走了。再聊下去天都黑了。”神从颖招呼张文峰,又回头对哥哥说,“哥,你今天在家没事,帮爸干活啊!别老躺在沙发上不动,越躺越胖!”
“活?什么活嘛?”神从松摊开手,原地转了两圈,“我没看到有什么活啊?要不,我等下去菜园子里拔草?”
“歇你的。你以为草跟胡子似的?园子早被我拔干净了。”神爸爸板着脸说,回头换了一张笑脸对着张文峰叮嘱道,“骑车慢一点,不要抢道,不要急。”
“我知道!你放心!”
出了院门,张文峰先跨到摩托车上,神从颖捂着裙子,双脚并拢侧着坐下来,伸手抓了抓座位下的铁架子,挺结实的,等下得抓稳了才行。
这时,神妈妈手上拿着女儿的围巾跑出来,喊道:“从颖,把围巾戴上。骑车有风,别把脸吹冻了!”
“哦,好。”神从颖接过来,她都忘记了这事。
她用围巾把头连脖子一起裹了起来,只露出两只眼睛,笑眼弯弯。一手抓座下的铁架子,一手轻拍张文峰的后背:“可以了,走了!”
摩托车突突两下,蹭了两步,一步一颠,把神从颖吓了一跳。她很久没有坐过摩托车了,怎么感觉这么不安全呢?幸好,蹭了两步之后,终于摇摇摆摆地顺利驶上了公路。
神妈妈在后面大喊:“骑车小心点,慢一点……”
张文峰腾出一只手,朝后胡乱挥了挥,算是回应了神妈妈。一只手把着车柄,车身不受控制地又晃了两下。
“你行不行?要不我们坐班车算了。”神从颖坐得胆战心惊。
“没事,你抓稳点。要不……你抱着我的腰吧!”张文峰头也不回,脸通红,骑车带起的冬季寒风把他的脸降了降温。
神从颖的大衣原来敞着的,一路而来的风,吹得她的衣服像个鼓风机,赶紧扣上扣子。
她双手紧紧抓着座下的铁架,缩着脖子躲在他身后,幸好他肩宽体壮,倒是把风挡了一大半。
“你连头盔都不戴,看上去真不怎么安全啊?”
“乡下骑车,谁戴那玩意儿?”
“……”安全意识堪忧呀!
不到十分钟,他们就来到了镇上。
张文峰在约定的酒楼前停放好摩托车,冲着神从颖问道:“冷不冷?吹着了没?”
神从颖正在解围巾,之前裹得跟个阿拉伯妇女似的,气都不好喘。她正系着围巾,张文峰忽然伸出手,作势要帮她系围巾一样。
神从张吓了一跳,头一侧,躲开了。自己三两下随意在脖子上系好,笑着说:“可以了。不用你帮忙。”
“呵呵。”张文峰收回手,讪笑两声。
酒楼外面张灯结彩,红灯笼、红对联映得朱红色的大门像渡了一层红漆。街上一片吵嚷,卖年货的,买年货的,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神从颖四下看了一眼,院子里停了好几辆车,另一侧整齐地码着一排摩托车。
她说:“进去吧?也不知道他们在哪个房间。”
张文峰:“我知道,跟我走!”
等他们进了最大的那间包房,里面已经坐着□□个人了,就等他们了。
张文亮早到了,见到他俩进来,大喊:“快来,来我这里坐。”一边说,一边让他身旁的人往下移,硬是腾出了两个位子。
张文峰紧挨着张文亮坐下,神从颖只好坐在他身旁,她的另一边则是李天丽。
刚一坐下来,李天丽就握住她的手,用好姐妹的神态得意扬扬地跟其他人说:“早跟你们说了,神从颖变得很漂亮了,你们还不信!”
众人一阵附和打趣。
神从颖微红着脸跟大家打招呼,一一寒喧。
桌上男人居多,有七个男同学,五个女同学。这五个女同学里还有一位是男同学带来的家属。幸好乡下地方的大饭桌做得极大,12个人也算坐得下来,不显局促。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