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脉的谢太医。
因为清朝的皇上不相信这些,把这些当作邪门的东西。所以谢太医从来没敢和任何人提起过他会看这种病,而且只能是看出来,不能治。就是说道行很浅,治不了这样的病,硬治的话就很可能把自己的命搭进去。谢太医这个人的性格还真有点和陈大彬相像,低调、有才学。同窗好友的女儿得了怪病,他也很着急。但是云儿是瑞王爷的女人,他在给云儿看病之前,斟酌又斟酌的,想好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王爷从来都没听说过人还有得虚病的,有些紧张,想起云儿好好儿的怎么变了性情,非常着急。已经和谢太医打好招呼了。当然没有陈大彬的举荐再借给谢太医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答应啊,王爷是谁呀?皇上他亲哥哥!
“鱼儿!王爷请来了谢太医,要给侧福晋把个平安脉,你们准备一下!”田侍卫刚要上楼,看见了鱼儿,马上告诉她一声就赶紧离开了。
鱼儿本来要下楼给云儿准备裱画工具的,听丈夫说谢太医要来给主子把脉,返身回来告诉云儿:“主子,谢太医要来给您把个平安脉,奴婢准备好靠枕,您稍等。”
“等什么等?我没病!”云儿不耐烦地说。
鱼儿和风细雨地诓哄着云儿:“瞧瞧就瞧瞧呗,没病不是更好?王爷、福晋都瞧过了,就是请个平安脉,太医上门来瞧,多大的面子!”
云儿不说话了。俗话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还就鱼儿能说得动一些,水儿可不如鱼儿有面子。
☆、第四十九章脉象异常
王爷陪着谢太医上楼了,云儿半躺半坐地靠在靠枕上。
鱼儿给谢太医端了个凳子,把纱帕子盖在云儿的手上,谢太医坐下了,搭脉良久,笑道:“还是年轻好啊,侧福晋这身体好着呢。多少的有些个肝淤气滞,也无大碍,连药都不用吃,疏散疏散就好了。”
“是吗?借您的吉言了。真的没什么大毛病?不用开方子了?”王爷关切地问。
“不用,不用。那么下官就告退了。”
“谢先生不急!茶都沏好了,喝了茶再走,咱们去书房吧。”
“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王爷先请!”
王爷书房,谢太医对王爷说:“王爷,侧福晋的脉象确实异常。”
“怎么说?”王爷很紧张。
“这脉象从表面上看,是肝淤气滞……”
“您直言无妨。”
“侧福晋似被一团黑雾缠绕。”
“具体是什么东西呢?人?动物?”
“在人与动物之间。下官还是第一次碰见,这个东西好象很有道行。您赶快找高人吧。”
“这个高人怎么区分?”
“这个,能降得住它的自然就伸手了,降不住的连声儿也不敢出啊。”
“大家围而剿之,如何?”
“不可,不可!此乃庞然大物也,不是人力所能征服的。王爷,唯今之计先不惹它,福晋产期在即,一切……”
“好好,那么本王该如何与侧福晋相处呢?”
“下官有一权宜之计。侧福晋阴气太重,您能常和她在一起最好,可以镇得住她,有您在侧福晋身边守护,那个黑雾团还不敢太嚣张,
但是在侧福晋彻底痊愈之前您千万不能和她有夫妻之事,否则您的精血就会被黑雾所得,那后果便不堪设想。现在这个东西正有侵占侧福晋身体的迹象。”
“谢谢提醒。”王爷真的很感谢谢太医,同时也非常压抑。
这种事情是王爷从来没有经历过的,觉得不可思议。要说思维被别的什么给控制了,也不应当是云儿这个类型的,云儿是有才华的人,思维清晰敏捷,对于是非的判断能力相当强,怎么能给控制住的?这件事让王爷百思不得其解。很想请教师父,可是师父都是几个月才来一趟的,没办法,只好等了。王爷相信师父能解决云儿的事,可是又觉得拿这种事麻烦师父好像不大合适。但是也只有师父有这种能力,那就等师父来了再说吧。
云儿生病,不但她身边的人忧心,就连福晋也是惋惜不止。如果是郎中能治的,福晋会倾囊而尽地为她治好,解除痛苦。但是这种病是人力所不及的,看似一个正常之人,其实精神和思维都被其他生命给控制了,抓不着、打不过。真是让人觉得揪心。
除了王爷和福晋,揪心的还有鱼儿和水儿、林嬷嬷、姜嬷嬷等人。这几个人都是服侍云儿的,是她的陪嫁和陪房。姑娘嫁进王府的之前是好好的一个人儿,一个快乐的、漂亮的、才华四溢的好姑娘,就这么几年就变成了一个大脑不受自己支配的疯女人。
鱼儿几乎不回家了,天天守在云儿身边,精心地服侍着她的日常生活,和她说话聊天,就没有一点害怕。就连恨着云儿的鬟儿都很担心,说不定云主子什么时候发疯会把鱼儿弄死,鬟儿对鱼儿的印象非常好。田亮也是为着妻子的安危在捏着一把汗,生怕云儿忽然间不正常掐死鱼儿。因为精神不正常的人在没有理智的时候很可能把平时的亲人当仇人,不是已经发生过用板凳砍破鱼儿脑袋的暴力事件了吗?但是鱼儿不在乎,姑娘正是需要人关爱的时候怎么能弃她而不顾呢?
水儿跟着主子的时间短,虽然感情上没有鱼儿和主子那么深厚,却也是尽心尽力的服侍着云儿,从来没有一丝不满和牢骚,更没有想离开主子逃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还有林嬷嬷和姜嬷嬷,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