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默默许愿,随后吹灭蜡烛,满心烟花绽放美不胜收。
生日聚会完毕后,经纪人陪她回到酒店。
“白飞宇竟然舍得给你买卡地亚,真看不出来啊。”经纪人一直研究那个手链,估量着是真是假,
“他呀,只会浪费钱买些不中用的东西。”莺莺笑道,飞宇的钱都是辛苦拍戏挣来的。何必浪费在这些华而不实的奢侈品上,他的一句情话,一个眼神对她来讲比任何高档礼物都有意义。
“也不是这样说啦,男人嘛,对心爱的女人才会舍得花钱。”经纪人咯咯笑着:“原来看他一件t恤穿四五年都舍不得扔,还以为他是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没想到他倒是大方了一回,这赠送名贵首饰的方式完全不象他一贯手笔。”
“他这叫会过日子,稳重踏实靠得住,找老公就得找他这样的。”莺莺稳稳的道。
“好拉,女生外向。你看你,还没正式嫁过门就护着姓白的,容不得我说他半句坏话。要是他真正娶了你,依你那护犊子的性格,我若得罪白先生一言半语的在你手上还能讨得了好?”经纪人佯装生气。
“你干嘛总爱欺负老实人,总是说他坏话。我看你跟他纯粹八字不合。”正在莺莺为恋人辩解时,白飞宇的电话便来了“乖,生日快乐。”
他的一句祝福胜过所有。
“我一定赶在今晚十二点前回来陪你过生日,这会儿我已经在东京机场了。”白飞宇道。
莺莺眼睛突然有些润润的,她伸指揉了揉:”来回转机你累不累?”
“累,想你想到心累。”他笑得傻呼呼。
“那你快回来,我在家等你。”幸福感瞬间铺天盖地而来包围了她。
晚间八点,上海下起大雪。
经纪人知趣的自行找地方睡了,留下莺莺一人在宾馆。她茶饭无心呆坐窗前,看着窗外雪花纷纷扬扬,忧心白飞宇这趟航班是否顺利。
时钟敲响十一点半,白飞宇风尘仆仆出现在她眼前。他穿一件深灰色羽绒服,脸上冻得红通通的,漆黑的头发上沾染着细碎的雪粒。他看了看手表,吁了口气:“终于赶到了。”
莺莺怔怔站起身子。
他伸出双臂,她立即小鸟依人般投入他宽阔的胸膛。亲亲他脸,好冷,摸摸他手,也是冷得象冰块一般。她心疼地把他双手揣在怀里帮他捂热。
他将手抽出来:“乖了,我手很冷会冻着你,别感冒了。”
“我给你倒杯热水。”她拉他到沙发上坐下,把空调温度调到最高,拿了杯子为他倒热水喝。摸摸他的手,已不似刚才那般冰冷,她放下了心,这几天寒潮侵入,剧组不少人患病,她也感冒了,总是觉得没精神,每天都睡不够。
“生日快乐。”他吻着她的脸颊低语。“抱歉,回来晚了。”
“我已知足。”她柔情缱绻。
“在东京机场看新闻说有寒潮入侵我好担心会误了班机,赶不回在生日当天为你祝贺。好在风雪没有影响到航班。”白飞宇孩子气的咧嘴笑着:“说过送你的惊喜我总算没有食言。”
说到惊喜,莺莺想到他送的生日礼物,他还没看过她戴手链的样子呢,便挽起袖子给他欣赏手链。
“真漂亮。”白飞宇虽说对首饰不感兴趣,但对美还是有些鉴赏力的。
“你眼光很好啊。”莺莺打趣:“同事们都说好漂亮呢。“
“当然,眼光不好能找到你这么好的老婆?”莺莺妩媚之态令白飞宇心中一动:“乖,去帮我放洗澡水好不好?”又悄声道:“我们一起。”
她俏脸泛红。“谁跟你一起?”却起身往洗漱间去准备了。
洗漱间传来咕噜咕噜的放水声,白飞宇坐在沙发上,欣赏着浴室隔断磨砂玻璃门后透出莺莺优美的身影。一起沐浴?他惊讶于自己的变化,他一直是那么老成持重的一个人,朋友们都笑话他三十多的年纪老年人的心境,怎么和莺莺在一起时他就会不受控制般想到各种古怪花样?想到两人沐浴的香艳场面,他心头有盆火在烧,他压抑着yù_wàng,不能在她面前显出那么急色。为了转称注意力,他四处打量酒店房间的陈设。
桌上花瓶里那一大束洒了金粉的粉色玫瑰吸引了他的目光。花朵新鲜,还沾了露水,这是同事信祝莺莺生日快乐赠送的吧,看来这个剧组的人对她还不错,他放心了。
酒店提供的花瓶太小花束又太大,有几支没插好的玫瑰斜斜向外歪着。白飞宇伸手去整理花枝,一枚透明银线吊着的粉色小纸条在花枝中逸出。
上面工工整整写着:汪平宣恭贺莺莺小姐生辰快乐。
汪平宣?这是莺莺哪位朋友呢?没听说她说过有姓汪的好友啊,也许是新剧组的同事?
正在白飞宇寻思之际,有人给黎莺莺发手机短信。
“莺莺,你有短信来了。”他提醒她。
“我脱不开身,等会儿来看。”她正在给浴缸里加沐浴液,双手全是泡泡脱不开身。
然而来电话的人并不肯放过她,几分钟后,来电铃响。
“莺莺,你的电话。”白飞宇又提醒她。
“帮我接一下嘛,这么晚了,肯定是经纪人找我。”
白飞宇拿起手机。“喂。”
对方一声不吭急急挂断,留下一串盲音。
“怎么回事?”白飞宇纳闷着,手指滑动屏幕打算再给对方拔打过去。黎莺莺的电话操作界面他并不熟悉,本来是想打开的来电显示,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