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烟不信道:“你就胡说吧,不过你点这么多菜,给谁吃啊?”
“我们啊。”他示意明烟就坐,“我就知道你不会放心吃榠王准备的菜肴的,耗到这般时辰,你定是饿了,尝尝看,我是按照你的喜好点的菜。”
明烟坐下后,盯着满桌菜肴瞅了瞅,疑惑道:“你怎知我喜欢吃什么?”
“客栈时我观察过啊,再加上你是湘东人,饮食必定喜好清淡滋养的,所以我想八九不离十吧。”
明烟半晌没说话,但是看着宁徽的眼神却很认真。
宁徽见她盯着自己的眼神微微发亮,戏谑道:“怎么,感动了?”他换到她身边的座位上,低声问道:“晚上安排好了吗?来不来?”
明烟忽然忍不住笑出来,抬手轻拍了宁徽胸口一记,“你是有多急,一日要说上好几遍。”
宁徽却牢牢握住了她的手,用力按在他的胸口上,“未婚夫妻分开住,岂不是令人猜疑?”
☆、180929
明烟先是愣住, 随后脸色便控制不住红了起来。她试图抽手, 口中嗔怪道:“你别胡说……”
“明明是你先对别人说的。”
“我何时……”明烟猛地顿住,一脸惊愕地扫了一遍这个雅间, 才震惊问道:“你听到了?你怎么会听到?”
她刚刚的确是对榠王这么说的。
榠王问她和宁徽是什么关系,她见榠王有此问,便顿悟宁徽刚刚一定和榠王不知说了什么, 想起之前在湛王府别院时,他说的要以她未婚夫的名义前来捉奸, 便想若是不和他所言一致, 不知会不会坏了他某种安排?虽然宁徽总爱对她胡言乱语, 但他做事通常自有他的道理,于是明烟才对榠王说,宁徽是她的未婚夫。
只是这样的话,宁徽在隔壁雅间为何会知道的如此清楚,莫非……
宁徽一脸“你想不到吧”的神情, “现在知道这个雅间要定的话, 为什么要花大价钱了吗?”
明烟下意识便缩了声音, “能监听?”
见宁徽点头, 明烟忙道:“那反过来呢?”也不知道榠王到底离开没有,万一他们这厢说了什么,对面也听得一清二楚怎么办?
“想太多。”宁徽笑道:“除非这家酒楼想不开,不想在帝都混了。监听一边可以赚银子,监听两边,那可就要关门大吉了。”
明烟想了想, 觉得他所言也有道理,但心中还是有些气闷,“我道你这么积极鼓动我约见榠王,还主动帮忙定了雅间,原来是早有预谋,你心机好深啊!”
宁徽忍不住笑道:“我这是花了大价钱,买你一句真心话啊。”见明烟斜眼觑了他一眼,又微微一笑,“若非如此,怎能成为你的未婚夫啊?”
明烟气道:“不是约好了这么说的吗?我是不想坏了你的事情,才和你保持一致的说法的,你别胡说。”
宁徽心中暗笑,面上却一本正经道:“嗯?可我什么也没对榠王说啊,明明是你对榠王主动说了,你是我的未婚妻……行了,不用不好意思,你对我的心意,你就早点承认了吧。”
明烟闻言,眼睛瞪成了鸡蛋大,“你没对榠王提啊?”
宁徽一脸无辜,“没有啊。”
“可你在湛王府别院时,根本不是这么说的。”
“我那是开玩笑的。”
明烟:“……”被人戏弄了,还有苦说不出怎么办!好生气啊。
见明烟气鼓鼓的,如同一只青蛙,宁徽忍笑将一壶冰镇甘蔗汁推到她面前,“来,壶外有传凉的冰块,你不如含一块败败火?”
这人是故意的吧!大冬天的吃什么冰块啊!
她气哼哼道:“要吃你去吃。”
宁徽好脾气道:“好好,你喝甘蔗汁,我吃冰块,可以了吧?”
说罢,真的拿了一块冰放入了口中,微微咀嚼,冰块在口中被缓缓咬碎的声音,格外与众不同,静静听来,甚至有种含而不露的勾引感。
明烟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我就是随便说说,并没有要你真吃。”
宁徽却敲了敲装甘蔗汁的冰壶,“你在湘东,冬天估计从没见过甘蔗吧?其实冬日里畅饮甘蔗汁,会有一种格外酣畅的感觉,要不要试试?”
明烟有些心动,她的确没有尝试过冬日喝冰藏的甘蔗汁,于是取过杯子倒了半杯,轻抿了一口,果然甘甜爽畅无比……似乎心情都一下子好了很多。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喝?”
见明烟点头,宁徽又道:“尝尝其他的菜啊,我保证你也会很喜欢。”
明烟看了看满桌的菜,其实她和萱娘已经吃过晚饭了,并不怎么饿的,可是宁徽似乎是精心准备了很久,她要是拂了他的好意,他恐怕是要失望的。
想到这,她便就近夹了最靠近她的素炒春笋,边放入口中边道:“这春笋做的倒是色泽清亮,味道想必……”
宁徽一边默默将之前放置甘蔗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