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归麒九岁被师尊带回去并收为唯一的弟子,宠爱有加。宠着宠着,那个体弱多病的小狼崽不经意间长大了……师尊默默地看着压在他身上的“狼”对他龇牙咧嘴,眼睛里还泛着绿光。
少年时
“师尊我冷。”归麒打了个哆嗦,鼻尖有点红,眼尾熏染着一片桃红,眸中聚起薄雾,似要滴出泪来,好不可怜。亓官慕寒默默揭开被子,淡定无视归麒带着一 脸得逞的笑,同时钻进被窝里。
初成时
师尊将徒弟抱在怀里,有节奏地拍打着徒弟的后背,除了才收下这小崽子的那段日子,已是很少被梦魇过了,不知他宝贝徒弟这几天怎么了。亓官慕寒清亮的眸子微闪,透过月光,清楚地倒映着徒弟的面孔!
师尊的手突然停住,他愣愣地看着喘息的徒弟,抵在大腿的东西存在感十分强烈,师尊顿时停在大脑空白状!
长成时
“呵,师尊在想谁?嗯?”狼崽子邪气一笑,猛地扑倒师尊,猩红的舌舔了舔浅粉色的唇,然后用力在身下的人肩膀上咬了一口,饱满鲜亮的血珠缓缓聚集,沿着皮肤快速滑落。
师尊:“糕点。”说着,师尊拿出怀里的糕点,还温热着。
徒弟愤愤地将糕点扔在一旁,看也不看,眼睛里满是凶光!
师尊见徒弟的样子,突然想起,刚才买糕点时被那姑娘碰到手指……
“我没……唔……”
第1章 前奏:六爵
自天地化分之初,世界依次经历了混世、苍郁、众生、初元、道极、神昰、凡灵等十二个时代。
一直到这个处于统治与被统治的、人与妖共存的时代时,这个世界有了一个新的标志——六爵。
六,是统一与和谐的象征;爵,则是等级的限制。
这个看似祥和平静的时代,在和平的表面之下,是否隐藏着的暗涌翻腾?
轰隆隆——
震耳欲聋的雷鸣贯彻整个妖谷,却也无法掩盖住妖谷之中的凄惨悲鸣。
雨还未至,妖们的鲜血已经将土壤浸s-hi,将河水染得通红,仿佛要将整个妖谷用血,来清洗一边。
又是一阵电闪雷鸣,似乎是天在咆哮、在愤怒。
银紫色的雷在黑压压的乌云之中窜动,电光照亮了y-in沉的天色,将满目苍穹的妖谷完整呈现出来。
君予墓不敢置信地看着就站在不远处的妖皇,电光闪过那一瞬,将他那张布满伤口的脸照得清晰,看上起狰狞吓人。
邪魅强悍的妖皇一袭红衣美如罂粟,雄雌难辨。
“咳咳!”
妖皇抬手捂住嘴,沉重地咳嗽几声,一抹紫色液体从他的指缝溢了出来,刺眼得很!
君予墓睁大眼睛,浅淡如冰的眸子里全是惊慌失措,冻结的冰层裂开……
直到看见男人倒地,君予墓这才幡然醒悟般,跌跌撞撞的扑向没有什么生气的妖皇,那双往日如黑曜石一般耀眼的眸子已无流光,诡异的紫色血液在地上流淌了一大片!
“不要哭,对……不起……”妖皇咽下咽喉欲再度溢出的血,再用力抹掉嘴边溢出的血,他笑得随性但带着特有的温柔,“我没事。”
嘴上说着没事,但他自然是知晓,自己已经是将怒之末。
这样狼狈的情况,是他平生第一次,也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真的舍不得这个人呢,这个他倾尽所有去爱的人。
“咳……”妖皇勉强抬起手去擦君予墓脸上的泪,有些模糊的视线发现他的手上有血,反而弄脏了君予墓的脸,“弄脏了……”低喃着,想收回手,却被一双指节有力的手握住。很用力。
“别说了……”君予墓的声音哑的几乎发不出声音,他握着妖皇的手抚在自己的脸上,妖皇的手已经开始发凉,冷的他的骨髓都快冰冻了。
妖皇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接住一滴了从君予墓的脸颊滑落的泪滴。他摩挲着手底的脸颊,因为有很多伤疤,所以显得凹凸不平,但摩挲的手却并不介意在疤痕交错的脸颊,反而显得无比温柔怜爱。
以后他不在了,这个总是不会善待自己的人该怎么办?
“对……不起……”
“别说了!”君予墓低吼着,他突然想起来什么,抖着手翻找着身上的丹药,一瓶瓶被血染得紫红的白瓷药瓶被扔到地上,“不对……不是这个……不是……药呢?药……”
“予墓……别…这样……”
他的予墓在发抖,他从来都知道,这个看似冷血无情的男人,比任何人都害怕失去。
“我说过……我要你为我而死……现在咳咳咳咳……我要你……为我……”
“别说了!别说了!”君予墓竭嘶底里的吼着,脖子的青筋爆出,眼泪无法阻止的溢出来,“住嘴!我叫你住嘴!”
轰隆隆——
雷鸣声更加震耳,几乎要把天劈裂,雨终至,四周的杀戮还在继续,而君予墓却感觉世界已经空白了。
“我要你为我而活……”
声音还未消亡,君予墓便感觉怀里一轻,妖皇的身体已经化作一片红雾,只留下一段妖骨……
“没有妖丹……”
怎么会没有妖丹?妖丹就像人的心脏,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会没有?!
君予墓大脑已经不再能运作了,就连身体都不知道该怎么动作,没有妖丹也就代表——他无法复活妖皇!
红色的雾气漂散开,妖谷的气息突然变得怪异,杀红眼的人类修者感觉身体开始钝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