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
罗辉却眼尖的发现,不远处那个金叶子。不禁一笑:
“说到如影随形,可比不得武公子与金公子,那天我们在隔壁房里,可是听得真真切切,那声,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呢。”
听到这儿,李演一脸嫌弃地说道:“离我远着点儿,脏死了。”
因为边上有小姑娘,到底没再说出什么来。
不过已经将李武气得倒仰。
李武跳着脚道:“你们龌蹉,我跟他清清白白的,罗辉想打架你就直说,别血口喷人。”
罗辉马步一扎,架势拉开,一脸你打得过我么的表情:“打架,来。”
所有人……
来做客此时在园子里的小姑娘们,一脸呀,要打架了,怎么办?怎么办的表情。
内心却全是:打架了,嘿,打架了,快看,谁能赢?
淑女,要保持淑女。
于是,众姑娘,全都是淑女式的围观。
赵杰和赵深自然不能让他俩个真的打起来,只得上前劝解道:“二位公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有什么事,解释清楚,不可动手。”
李武打不过罗辉,刚也是被罗辉的话给气得口不择言。
现在有人给台阶下,自然也就就坡下驴了。
李武一撇嘴,道:“看赵公子面子,今天就算了,罗辉,我告诉你,再乱说话,我决饶不了你。”
罗辉站直身子,拍了拍手道:“今天就可以不用饶我的。
李武全当没听见,瞅了眼一直嫌他脏的李演,只得走了。
李演是不可能改的,只见他身后,依然跟着一堆的人。每个人手里都没空着。
自然是在园子里,寻了最好的地方,然后搭棚子,设桌案。
现在天气渐热了,他倒是没再带什么炉子,煮新茶。
但他却带了一桶的冰来。
里面镇着切好的大西瓜。
这种反季的东西,再加上冰,就是京城里,拿得出手的,也没有几家。
不过,这一回赵家的宴席,赵诚将国子监的学生,请来了一多半。
都是李演、罗辉的同窗。
所以,可就不能和那次付国公府的宴席比了。
很快的,李演的周围,就有上前来的。
一帮人凑到一起,谈诗谈画的。
然后李武,没皮没脸的,又偷偷的凑了过来。
知李演最近烦他,所以离得颇完。
也不再理会罗辉。
然后,有带妹子来的,这一众里就有了女孩儿。
有一个就有两,再有别的胆大的女孩儿过来,有跟着的,最后,李演和罗辉就被围到了中间,圈子越来越大。
一有女孩儿的加入,这帮子半大小伙子,个个就跟吃了大补丸似的,精神百倍。
个个两眼有神,文思泉涌。
付悦和付纹,也跟着静静地凑到了一众女孩儿中。
再说出逃的付新,和着付芩、付芸、付健、付恒几个,一路往园子里走,转过几个弯,就见前面有个池子。池中有个亭子,上面书着“观鱼阁”三个字。
付新想,不亏她这新舅家是书香门第,到底不一样。
五个人并没进到亭子里。
付健笑道:“难得咱们将他们都甩了,到处转转,看看有什么好玩的没有。”
还没等他们走过去,观鱼阁里走出一个人来。
十三、四岁年纪。
那人长得细高的个子,眼里带笑,白白净净的。
瞅着穿着,虽不是世家子弟,应该也是官宦人家出身。
付新不认得,就去看付健几个,但看样子,他们也不认得这个人。
那人一弯腰,笑道:“在下吕简。”
付新一下子想到了吕氏的娘家,不觉得愣住了。
付健连忙回礼道:“听闻吕公子也在国子监上学,怎么没过前边去?宰相之子来了,正在前边呢。”
吕简瞅了眼几个人,那眼神,一点儿也不像个十三、四岁半大小子的,倒是有几分的沧桑。
“不知几位是……”吕简微笑着,轻声问道。
付健连忙一一介绍。
吕简笑容可掬道:“我听闻令祖母过继了我姑父的女儿,两个表妹我只认得一个。那这位便就是那位新姑娘?”
付健立时也想到了吕简的身份,就有些尴尬。
毕竟吕简的亲表妹,是付悦。
付健想了想,笑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新姑姑是我祖母的女儿,我们的亲姑姑。与吕公子应该没什么关系了。”
吕简连忙一弯腰打躬道:“是在下唐突了,罪过罪过。”
付新低垂着头,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她总觉得这个吕简在看向她时,那眼睛,似乎有些跟别人不一样。
要说有什么恶意倒也看不出来。
但就是别扭。
吕简看向她的眼神,让付新浑身不自在。
她偷扯了扯付健的衣角,意思是让他找借口,好离开。
付新觉得,她除去怕付亮之外,就怕眼前这个吕简。
这两个人,都给她一种阴森的感觉。
吕简好像并没有看出付新不理答理他,端着付伟是他姑父的身份,关心着这个素未谋面的表妹:
“表妹在付国公府可还住得惯?若是有什么需要的话,大可以让谁给我传个话,咱们虽然初次见面,但到底你也是我姑姑的女儿。”
付新低着头,客气道:“不劳烦吕公子了。国公府里有我父母、还有三个兄长,姊姊,我很好,吕公子关心我,我很感激。但希望吕公子再不要说这种让人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