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好痛,嘤嘤嘤被抓坏了qaq。
钟子琦摸摸熊宝的头,过了一会儿,药房安静了,木门打开白凡一脸抓痕的抱着没了力气的小矛走出来,只见刚才还英姿飒爽、孤傲不驯的小矛翅膀夹了木板子用绷带包上,左腿也打了绷带,脑袋上的毛都扎扎着,上了药膏,整只鹰都不好了。
白凡捧着祖宗回了屋,然后麻利的出来找肉投喂矛祖宗。
谷流云捂着腮帮子出来,头发都被啄乱了,脸色很是不好看。
负伤的矛隼被放在白凡的屋子里养伤,被伤的熊宝一直粘着娘亲,走哪儿跟哪儿,脸上被上了药,清清凉凉的,就是毛扎扎着,总想伸爪子去擦,几次被钟子琦制止后,才习惯了些。
钟子琦心理很不爽,但是她有不能冲进去将那只矛隼打死,在敞开的窗前狠狠瞪了那矛隼几眼,吓的矛隼缩着身子都不敢吃肉了。
白凡见此,将窗户换上,回身点点矛隼,数落道:“真是不长眼,谁都敢得罪,你以为这还是在丰城地接,你撒野的北山上?没被那头母熊拍死算你命大,下次我看你长不长记性。”
小矛委屈,趴在桌子上含泪吃着肉,它饿了啊,那么小的熊崽子本来就在它的食谱中,还没有母熊护着,不吃它吃谁?
它偷偷看向窗户,见窗纸上还有那头凶残的母熊身影,身子一抖,转了个身子再不敢看窗户那边。
白凡自然也见到了,叹了口气,墨九家的熊可聪明厉害的紧,这要是记恨上了小矛,他可得将门窗锁好,别让它摸进来,否则小矛这条鸟命就完了。
钟子琦站在窗户边,动了动耳朵,满意的走开了。
老娘的儿子你也敢欺负?
吓死你!
墨九出去打了一头狍子,给熊宝压压惊。
白额虎眯着眼睛不太高兴,这整片谷里的猎物都是它的,刚龇了龇牙,身边走过钟子琦,钟子琦眯着眼睛低头瞟了它一眼,大白虎立刻收了牙,舔了舔嘴巴,刚才钟子琦破窗而出的猛劲儿它还心有余悸,眼睛不自觉的瞄了下不远处半壁墙都塌了的屋子,又舔了舔嘴巴,低着头走到一边去了。
钟子琦趴在熊宝身边,看着它撕扯着血粼粼的肉块,有撕不下来的地方,钟子琦就低头咬住袍子的脖后肉,协助熊宝撕咬。
谷流云重新梳了头发,脸上也上了药,走到暮云天房内查看下他的情况,身上的银针昨日半夜就拔掉了,蛊虫已经落了根,再休息一晚上,吃药调理好身子就没什么大碍了。
他出来的时候,见墨九正拿梳子给母熊梳毛,走过去对墨九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走?”
墨九将钟子琦打结的地方通开,将掉下来的毛从梳子上撸下来丢到一旁的毛团中:“明日,郭大侠他们三人会留在这里,托付你照顾了。”
“这好说,等他们醒了我就让大白送他们离谷,你此去杨家山庄,若有机会最好给我弄回来一个傀仆,我要研究研究这傀仆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谷流云很在意墨九口中的傀仆,按照正常的药房救治的人不会听从命令,他们只是维持了生命,却没有了思考,对外界反应特别小,时间长了或许会给你一点回应,但是根本不会明白你在说什么。
而墨九说的杨家山庄内的傀仆居然可以听懂命令,按令行事,这就不得不让他在意了。
谷流云交代完,又钻进药房配药去了,屋子里躺了四个病人,可有的他忙了。
墨九将最后一块毛发梳顺梳整齐了,看着师姐的毛发有些毛躁,皱了皱眉,是营养不够还是休息不好?总觉得没有刚离开连山林时候那么油光水滑了。
最近应该给师姐补补营养了。
晚上还是墨九下厨,做了一桌子的好菜,谷流云将珍藏的好酒拿出来给自家兄弟都倒上:“明日一别,还不知道何时再聚,今天缺了大哥和四弟,我将他们的碗筷也带出来了,就当咱哥六个聚齐了一回。”
大家一起看向空出来的两个位置以及位置上放的两杯水酒,木朗突然蹦出一句:“怎么感觉像给死人的?”
“碰”
“碰”
“碰”
“闭嘴。”
木朗挨了三拳,委屈的不行,本来就是啊。
白凡瞪了他一眼,谷流云摇头,墨九默默的吃着菜。
晚饭很快吃完,明日要启程,今日的酒水谁也没多喝,收拾碗筷的依旧是白凡,谷流云去查看病人了,至于木朗正将没减下去的饭菜划拉到自己碗里,抱起来吃吃吃。
白凡皱眉,抓住碗边:“别吃了,这么多你吃的下吗?给我。”
木朗不干,抓着另一边皱眉:“我吃得下,我还没吃饱呢。”
“你肚子受得了?听话,给我,别吃了,你已经饱了。”
木朗犯了倔,就是不松手,两人较上了劲,白凡刚要瞪眼,手臂被墨九摁住,他抬头,看到墨九对他摇摇头,白凡刚要说什么,却突然住了嘴,看着闭着嘴板着脸的木朗,心里一疼,终究还是松了手。
木朗高兴了,喜滋滋的低头吃起来。
墨九将白凡拉到一边,看了眼吃的喷香的木朗,低声与白凡说:“他愿意吃,就让他吃吧,那副身体吃不坏的。你我都知道,木朗他并不同普通人。”
白凡深吸口气,看了眼那边的孩子,揉着额头:“是我多虑了,谢了,九。”
“三哥也是关心六弟。”
两兄弟互相拍了拍肩,白凡回到桌前,木朗紧张的看